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耽美景铭和韦航男调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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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7-3 06:44:08 手机版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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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【一】
      
  晚上十一点半,小区一片安静,只有雨水淅淅沥沥打落地面的声音。景铭因为限号没开车,从出租车下来一路小跑进了楼门。这楼一共八层,景铭住在顶层。不拎重物的时候他总是走楼梯。今天照旧。
  
  本打算一口气跑上去,谁知刚上到三楼半,景铭险些被前方一个慢悠悠的人影吓出心脏病来。对方明显也吓了一跳,景铭清楚地看见他哆嗦了一下之后,面壁似的停在了楼梯左手边的大门口,两手缩在身前,姿态完全不像是找钥匙开门该有的模样。
  
  景铭有些诧异地走上去,拐过楼梯转角时无意间瞟了一眼,他一愣,随后加快脚步上了楼。回到家,景铭还处在惊讶的余韵中,他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会遇上同类。
  
  应该是远程任务吧。外面下着雨,那人上衣干爽,裤子倒湿了,关键湿的位置不是裤脚,而是裤裆。景铭也曾这样要求过奴,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:这是调教中的控制排泄。看那人先前迈台阶的速度,景铭猜这个指令大概是这样的:喝大量的水,得到允许以后才能尿在裤子里,但不能一下尿完,要从上楼开始一路尿到进家门。
  
  景铭回想着刚才瞥见的那一眼,暗暗笑了一声:还是个服从性挺高的奴,手缩那么紧,估计自拍视频还开着呢。这种任务反馈如果不拍视频,只拍尿湿的裤子根本没有意义。
  
  挂窗帘的时候景铭突然想,这人住在几楼呢?反正肯定不是四楼。这是个新建小区,楼里的住户不多。他掏出手机翻到业主群,按着门牌号筛看了一遍,发现有三个人比较符合,但其中只有一个人的朋友圈是屏蔽陌生人的。景铭想,就是他了。
  
  接下来几天,景铭上下班时总会留意一下,不过都没有再碰见那个人。其实他这么做倒不是一定存了什么想法,只是离得如此之近,难免有些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。
  
  这天下班,景铭到家后又去了趟附近的超市买东西,回来便没走楼梯。按电梯的时候,他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着数字6,正是他猜测的那人住的楼层。
  
  不多久电梯下来了,一开门,一个年轻人正打着电话往出走,余光感觉有人要进去,礼貌地道了声:“不好意思。”从景铭身边擦了过去。
  
  景铭从渐渐合起的电梯门缝中一直目送对方走出楼门。还是学生吗?这么年轻。身材可以,声音也不错。景铭目前没有固定的奴,如果这个人跟他约调,他想他不会拒绝的。
  
  回到家,景铭把买的食材塞进冰箱。因为没什么胃口,也没做饭,只啃了一个苹果。洗手的时候,他隐约听见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似乎响了一声,出来点开一看,果然有条消息,是一个之前约调过几次的狗奴发来的:主人,您最近忙吗?
  
  对于这种偶尔的约调,景铭其实并不要求对方时刻使用敬语,不过如果奴自愿这么做,他也不会拒绝。他回了句:有事说。
  
  对方很快回复道:主人,贱狗好想见您。
  
  -想发骚了?景铭问。
  
  对方马上说:是,贱狗想发骚给主人看。
  
  -我听听。
  
  按完发送键,景铭把手机搁到桌上,起身去卧室换衣服。他决定今晚出去玩一玩。等他出来时,对方的消息早传回来了,一句语音:“主人,贱狗好想您的味道。”
  
  临出门前,景铭最后回了句:带上你最喜欢的狗尾巴。
  
  对于不固定对象的约调,除了鞭子手拍麻绳这类工具,景铭通常不会自带玩具,都是让奴自己准备。他觉得这样大家都方便,也都更放心。
  
  四十分钟以后,景铭踏进了酒店房间,脚踝随之传来一股暖流。
  
  “让你碰了么?”景铭一手把门锁上,鞋底同时踩上对方的头。
  
  脚下的人侧脸贴在冰凉的地砖上,呼吸却火热起来,声音都有些哆嗦地认错道: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
  
  景铭脚底又带上几分力道,前后蹭了蹭,像是在地垫上擦鞋底,边擦边说:“这么喜欢乱动,牵你去走廊爬几圈?”
  
  “主人,贱狗知错了,不敢了。”脚下的人马上求饶,大概是下意识想摇头,脸扭动了一下。
  
  “还动!”景铭用力踩了几下,然后拿开脚,沉声命令道,“头抬起来,面向我。”
  
  没有得到允许,脚下的人不敢用手扶地,两手仍背在身后,刚跪直身体,脸上就迎来好几个重重的巴掌。
  
  “喜欢动?”景铭问。
  
  对方不知是不是被扇懵了,一时没接上话,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。景铭马上又给了他几巴掌,“没长嘴?”
  
  对方赶紧摇头认错:“主人,贱狗错了,贱狗不敢乱动了。”
  
  “今天吃错狗粮了是么?”景铭卡着他的下颌,迫使他张开嘴,仰头看着自己,“我说别动,你这狗脑袋还晃?”
  
  跪着的人没办法说话,也不敢再摇头,只能僵着身体看着景铭。景铭松开手,又给了他一巴掌,说:“去那边儿跪着,鼻尖贴着墙,没叫你就一直跪着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对方顺从地应道,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甘愿,转头前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景铭的鞋。
  
  “让你闻是给你的赏赐。”景铭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。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竖起耳朵听屋里的每一个动静,他故意把每个动作都放大声音,一会儿近一会儿远,这样对方就会一直悬着心,却猜不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  
  十五分钟以后,他进了洗手间,把花洒开到最大,然后赤脚走回床边,坐在床尾盯着眼前赤裸的背影看了一会儿。
  
  “转过来。”
  
  突来的命令让墙边的人抖了一下,边转回身边回道:“是,主人。”

  景铭略往后仰了仰,抬起一只脚晃了几下,见对方满脸渴望却还记得不能乱动,终于稍微满意了点,说:“过来闻。”
  
  对方马上膝行着往前挪了挪,用口鼻去找景铭的脚底,贴上去一脸如愿以偿地深吸了好几口气。不管景铭怎样前后左右地移动脚,他都能一直贴在上面跟着景铭。
  
  “贱狗。”景铭笑了一声,把脚放下了。
  
  “主人……”对方闻得正兴奋,面前冷不丁一空,马上讨好地看向景铭。
  
  “闻这边儿。”景铭换了一只脚,那人刚吸了两口气,他又道,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  
  已经兴奋至极的人得到命令,立刻张嘴吐出舌头。
  
  “没让你舔。”景铭用脚掴了他一巴掌,“狗舌头伸出来,头别动。”
  
  对方闻言果真像狗一样张大嘴伸着舌头。景铭先是把脚跟贴上他的舌头,随意逗弄了几下后开始往下蹭,力道渐渐加大。对方只好绷着劲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,才能保证头不晃。几个来回之后,景铭忽然松了力道,对方没跟上,舌尖滑开了,马上紧张地认错道:“对不起主人,贱狗不是故意的。”
  
  景铭没说话,收回脚,拿沾了口水的脚底在他那根已经硬到流水的阴茎上踩了踩,“你这狗jb今天别想射了。”
  
 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”对方身体抖了两下,又痛苦又享受地闭了闭眼,“求您别踩了……”
  
  “你不是说想发骚给我看么?”景铭拿脚拨弄着那根阴茎,“就这么个骚法?”
  
  “不是的,主人……”对方压抑地喘着气,显然忍得相当辛苦。
  
  “那你他妈的表情这么痛苦,给谁看?”景铭扬手甩了他一巴掌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
  
  “头抬起来,眼睛睁开。”景铭一边命令,一边用脚尖在他的腿根处点了几下,“腿,不会当狗了是么?”
  
  “会……会的,主人。”对方反应过来,马上把腿分得更开。
  
  景铭这才探手牵住他项圈上挂的狗链,拽了两下,站起身绕到他身后。旁边桌上摆着刚才拿出来的麻绳,景铭选了一根。
  
  “狗爪子举起来。”
  
  他一说,对方就明白该摆出怎样的姿势。景铭花了点时间把他绑好,问:“你最喜欢的那条尾巴呢?”
  
  “贱狗放在床头了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走去拿过来,给他戴上之后先去洗手间把花洒关了,然后才重新绕到他身前站定,问:“还想闻么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解开皮带,把外裤往下褪了褪,再挪进半步,胯下正好贴在对方唇边。对方贪婪地吸了好几口气,好像生怕景铭临时改主意不让他闻了似的。
  
  “好闻么?”景铭按着他的头问。
  
  他说不了话,只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有多想这个味道。景铭退后一些,说:“发个骚给我看看。”
  
  对方迟疑了一下,然后有些羞耻地摇了摇尾巴。
  
  “不够骚。”景铭扇了他两巴掌。于是他摇得幅度大了些。
  
  “当狗还他妈这么矜持?”
  
  景铭这次没打他耳光,只是退得更靠后一些。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更紧张了,因为上身被绑着动不了,只好躺到地上,两条腿曲着分开抬得很高,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,一副求操的贱样。
  
  “主人,求您踩踩贱狗。”
  
  “踩哪儿?”景铭面无表情地问。
  
  “脸,”对方呼吸不稳地请求道,“求主人踩贱狗的脸。”
  
  “不是踩狗jb啊?”景铭走到他头顶处,抬起一只脚覆上他的脸,“也对,我说了你今天别想射。”
  
  对方用鼻子深呼吸着,每吸一口气身体都更加兴奋,景铭扫了一眼他不停流水的性器,忽然把脚抽了回来。
  
  “主人……”
  
  “狗嘴闭上。”景铭说,一面绕到他身体前侧,拿脚逗弄了几下那条尾巴,然后掏出自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,开始打飞机。
  
  对方看着他,满脸写着不情愿,可又不敢说话,只能用摇头和“呜呜声”求他。景铭却铁了心不让他碰,一边打飞机一边抬脚踩他的阴茎。
  
  “记住我说的,今天不准射。”
  
  景铭最后射出来的时候,脑子里不知为何闪现的是电梯里那张低着头的侧脸。
  
第2章 【二】
     
  五一假期时,景铭跟圈里朋友相约去打球。因为其中有个主不打篮球,最后只好选了羽毛球。不过其实真要全力以赴,一场羽毛球打下来,比三对三的篮球对抗赛还要累。
  
  景铭今天穿得十分随意:短袖T恤,收脚运动裤,脚下是双普通的运动鞋。下楼时,他没想到电梯门会在六楼打开,更没想到会跟那人来个脸对脸。
  
  这次景铭终于看清对方了。不能用帅不帅来形容,看见他的一瞬,景铭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:干净。不止脸干净,打量他的穿着也相当干净:七分袖白衬衫,军绿色九分休闲裤,脚上是双经典配色的鬼冢虎。如此干净的人,景铭很想把他弄脏。
  
  景铭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认出自己来,因为那双眼睛只往他脸上飘了一下就躲开了。踏进电梯后,那人站到跟景铭距离最远的另一侧,两人都没有开口打招呼的意思。
  
  几秒后,一楼到了。电梯门打开的那刻,景铭往旁边挪了挪,结果那人刚提起的脚忽然一顿,似乎是想请景铭先走。景铭有些诧异地斜了他一眼,发现他的视线压得很低,低到景铭清楚地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鞋。景铭没动,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并不在同一楼层下电梯,默默走了出去。电梯门再次合上以后,景铭想,如果有机会调他一次,或许该挺有意思。 “枭!”
  
  停好车,景铭从体育馆停车场往外走,没走几步听见有人叫他,回头一看,是圈内好友拉斐尔。
  
  “你也刚来?”景铭停下等他跟上来,“今天几个人?”
  
  “六个。”
  
  “都是主?”
  
  “不,有三个奴。”拉斐尔说,“还一个主是全职,第一次见吧?”
  
  “还真是。”
  
  全职的全名叫全职玩家,群聊的时候景铭知道他还是学生,比自己跟拉斐尔要小上七八岁,但听好几个跟他玩过的奴都说,这是个狠主。景铭一直没见过真身,没想到今天凑上了。
  
  景铭的网络马甲没这么复杂,十分直白,就叫训犬师。不过在他跟拉斐尔刚认识的时候,他还不叫这个名字。那会儿他叫枭神。这是八字里的一个凶神,景铭起这名字时刚上大学,同时也是刚发现自己的倾向。他其实不懂五行八卦,只是单纯取了枭神的一个寓意:生我的同时又排斥我。很符合他当时的自我感受。后来他觉得这个名字太过负面,拉斐尔拉他进群时,他随手改成了训犬师。只是拉斐尔一直习惯叫他枭。
  
  两人说着话进了体育馆,其他四个人已经两两分组对打上了。景铭扫了几眼,一时没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全职。三个奴里有一个之前跟景铭玩过,另外两个景铭没见过,跟全职混在一起,只看外表,又是运动状态,他还真看不出哪个是主哪个是奴。
  
  “那个黑T恤的是全职。”拉斐尔说。
  
  景铭吃了一惊,黑T恤是场上四个人里身材最单薄的,虽然够高,但却很瘦。
  
  “还像高中生。”景铭摇头感叹道。
  
  “大三了。”拉斐尔说,“你别看他那样,鞭子玩得很厉害。”
  
  “有你厉害?”景铭笑问。拉斐尔是群里有名的技术流,景铭自己虽然不大喜欢玩鞭子,但之前看拉斐尔玩鞭子的那次真的被惊艳到了。
  
  “比我还差那么一点儿,哈哈。”拉斐尔毫不谦虚地笑起来,“走,咱也上吧?”
  
  这之后,景铭挥汗如雨了一个多小时,下场喝水时正好看见全职跟一个奴说话,听意思像是在约调,景铭稍微站开一些。
  
  “枭神。”不一会儿,全职走过来打招呼。
  
  “拉斐尔告诉你的?”景铭无奈道。
  
  “这名字不错啊。”
  
  全职笑起来的模样十分孩子气,景铭实在想象不出他做主时的气势。不过这个圈子里很多人都是这样,两个世界两张脸,他自己不也如此。
  
  “约了?”景铭冲刚走开的那个奴扬扬下巴,调侃了一句,“看着应该禁打。”
  
  “禁不禁打的玩了才知道。”全职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,“既然他敢主动过来问我,那肯定就是喜欢。”
  
  “反正你一个礼拜不玩就难受。”拉斐尔走过来接了句茬儿。
  
  “对,手痒。”全职点头笑了句。
  
  景铭说:“你还真是人如其名。”
  
  “哈哈哈,”全职笑得更荡漾,“比不上拉斐尔。”
  
  拉斐尔是个暖男,做主也是个暖主,跟他玩过的奴几乎没有说他不好的,只有几个嫌他不够狠。正如他的名字,拉斐尔是神话传说中专职疗愈的大天使。群里不少主拿这个调侃过他,说他是小奴们的疗愈师。对此拉斐尔永远是无所谓地一笑。景铭倒是觉得他的性格特别好,很值得信赖,所以每当有了困惑,景铭总喜欢找拉斐尔聊聊。
  
  “上次快下线时听你说新收了一个,真收了?”景铭问他。自从跟上一个奴分开,拉斐尔已经快两年没有正式收过奴了。
  
  “总得重新开始。”拉斐尔笑了笑。
  
  “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?”全职又拿了瓶水,拧开递给他。
  
  “有机会的吧。”拉斐尔边接过水边说,又转头问景铭,“你怎么还一点儿动静没有?你又没被伤过。”
  
  “哪儿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。”景铭这样说着,脑中却冷不丁冒出了那张干净的脸,“不过最近发现我们家楼下有一个,看着倒挺合胃口的。”
  
  “这也太近水楼台了,”全职笑道,“约啊。”
  
  景铭笑着摇摇头,拉斐尔问他:“你确定他是么?”
  
  “确定。”景铭点头道,“下午我出来时还在电梯碰见他了,他盯着我鞋看,我这鞋也不是什么限量款,他看个什么劲儿。”
  
  “他想舔呗。”全职接话道,“正好你就想要狗奴。”
  
  “他不是想要狗奴,”拉斐尔意味深长地看看景铭,“他想要家奴。”
  
  景铭看他一眼,没说话。
  
  “你们可真是……”全职无语地摆摆手,“玩爽了不就行了,真收个家奴责任太大了。”
  
  “所以说你还年轻。”拉斐尔拿水瓶底戳戳他的胳膊,“遇到真正喜欢的奴,你会想让他每天都跪在你脚下的。”
  
  三人说话的时候,有个景铭不认识的奴一直在不远处看他。他其实注意到了,但没给回应,他今天不是太想玩。没想到离开时,在停车场他又碰到了对方。
  
  景铭喜欢狗奴,但不是所有狗奴都符合他的喜好。比起整天发骚,他更看重奴的忠诚和服从性。他喜欢看奴一面取悦他一面又怕他的样子。今天这人的表现恰好戳中景铭的这根神经,略微低头下压的视线让景铭突然来了点兴趣。
  
  他把主驾车门打开,边往里迈腿边发话道:“上来。”
  
  对方马上点了点头,景铭看得出来他这个动作是在代替下跪磕头,等上车以后,又听他说:“谢谢您。”他用了敬称,但没有叫主人,大概是没得到确定的应允还不敢。不过倒是让景铭的兴致又提了一些,他喜欢随时记得自己身份的奴。
  
  他垂眼扫了一下,问:“硬多久了?”
  
  “从您进球场以后就没软过。”
  
  景铭没再继续发问,侧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慢条斯理地说,“你对着我发骚发了两个小时。”语气不是问话,对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答话,景铭又开了口,这次的语调严厉起来,“看来你是条喜欢对着陌生人发骚的狗,是么?”
  
  对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,赶紧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  
  “我没让你叫我,我让你回答我的问题。”景铭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。
  
  对方立刻回答:“不是的,主人,贱狗刚才没敢叫您,贱狗错了。”
  
  “敢发骚不敢叫?”景铭看他。
  
  对方这次反应很快,马上改成跪姿,也不管周围会不会有人路过,认错道: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虽然车座上没法跪直身体,但好歹规矩没忘。
  
  景铭没说话,还是看他。他脸上的表情顿了顿,忽然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,说:“贱狗错了,主人,贱狗只对主人发骚。”
  
  “坐回去。”景铭这才收回视线,启动车子。
  
  两人最终去了酒店。景铭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车子刚驶进小区,他扫见一个跑步的身影。虽然换了衣服,但他还是认出来了,是六楼那个人。
  
  因为穿着运动装,夜跑散步都合理,景铭没直接回家,停好车上来在小区遛达了一会儿。反正那人跑完步总要回家的。其实他也搞不懂自己最近怎么如此反常。往常别说正式收奴,就是偶尔的约调,景铭对奴也有自己的一套标准。说实话,他还没遇到过特别心心念念想玩的奴。
  
  要说六楼那个人外形算不上特别出色,具体性格景铭也不清楚,可就是不由自主对他感兴趣。或许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狗,景铭甚至有想往他身上淋尿的冲动。
  
  二十分钟过去,景铭见那人跑近了,便掐好时间往楼里走,刷完门禁他故意把卡掉在了地上。那人跟进来时脚步果然停了一下。很快景铭听见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:“请问这是您掉的吗?”
  
  景铭回头,“哦,是我的,谢谢。”他注意到对方是双手把卡递过来的。
  
  “不客气。”
  
  两人一起等电梯下来。景铭搭讪地说了句:“好像之前碰见过你。”
  
  “我住六楼。”对方微微笑了一下。
  
  电梯这时开了门,两人走进去。等上到六楼那人出电梯时,景铭再次道了声谢。
  
  对方笑着摇头,电梯门合上之前又回身冲景铭点了下头,说:“再见。”
  
  这个头点的跟下午那个奴在车前冲景铭点的一模一样。景铭不由挑了挑眉,直觉这人跪到自己脚边的日子不会远了。不过这时他还没想到,这一天会是紧接着到来的周六。
  
第3章 【三】
      
  周六下午,景铭临时被叫去公司加班,加完班跟同事一起吃的晚饭。从饭店出来已经九点了,车子刚驶过一个十字路口,一道响雷劈了下来,半分钟不到,倾盆大雨而至。街上的人不是争分夺秒地往家奔,就是找地方躲雨。景铭放缓车速,开到家附近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。
  
  隔着一道红灯,景铭从来回摆动的雨刮器空挡中注意到路对面的公交车站,车棚底下隐约立着个人影。这个距离景铭其实看不清对方的模样,但不知怎么就觉得那是个“熟人”。红灯变绿时,景铭的车驶了过去。
  
  雷雨交加的夜晚,公交站台只有那人一个。景铭把车靠路边停下,降下副驾的车窗,大声问了句:“稍你一段儿?”
  
  对方起初不知道是谁的车,见车靠过来还往后退了一步。后来见车窗也开了,有些奇怪地往前探了探身,站在顶棚边沿处弯腰朝车窗里看了一眼,然后一愣。景铭的声音早已淹没在雨声中,他没听见景铭说什么,所以没回话。
  
  “上来啊。”景铭催促了一句。
  
  对方左右看看,大约是见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,打开车门上了车。景铭关上车窗,扫他一眼,随口寒暄道:“没带伞?”
  
  “嗯,”对方点头笑笑,“真巧,遇见您了。”说话时,他的眼睛始终不朝景铭脸上看,视线一直保持向下,嘴角挂着的笑却相当礼貌。
  
  景铭装作没留意,跟他随意闲聊起来。
  
  “跟那儿站半天了?”
  “没有,刚下车。”
  “白天晴了一天,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。”
  “就是,不然会带伞了。”
  “听你口音是南方人?”
  “不,我家就是这儿的。”
  “那还真不像。”
  “我母亲是南方人,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。”
  
 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,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,“谢谢您。”
  
  景铭看了他一眼,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,说:“你一直叫我什么?”
  
  对方顿了顿,回道:“……您。”
  
  “你叫谁都这么叫?”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。
  
  对方没回答。这时电梯门开了,两人默默走进去。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,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。
  
  两人一前一后,沉默地走到二楼时,景铭忽然问:“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,你那会儿在干什么?”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,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。
  
  身后的人没作声,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。
  
  “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,上次我没看清。”
  
  话音一落,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,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。走到三楼时,景铭好心提醒道:“已经三楼了,你还来得及么?”问完也没等他回答,快步往楼上走。
  
 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,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;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。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,只把大门虚掩上。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,自然还会跟上来。
  
  两分钟后,大门外有动静了。景铭没往大门去,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,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:“进来,把门关上。”
  
 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,门口果然站着那人。景铭垂眼一扫,裤裆明显湿了。
  
  “脏衣服脱门口。”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。再出来时,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,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:脚跟并拢,双膝向外打开,屁股垫在脚跟上,身体略往前倾,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。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,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。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:渴望又有些胆怯。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。
  
  景铭去厨房倒水,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:“哪儿来的骚味儿?”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,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,“你身上的?”
  
 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,这会儿是赤着脚的。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,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,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,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,马上回说:“是贱狗身上的味道。”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。
  
  “原来是狗,我说怎么这么骚。”景铭往前走了两步,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,“哪儿来的野狗?”
  
 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,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,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  
 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“主人”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目光,竟让他的下腹瞬间窜起了一股热流。他往后退了退,尽量压低自己的呼吸声,问:“干什么了弄一身骚味儿?”
  
  对方回道:“主人,贱狗刚才没忍住尿身上了。”
  
  这个回答让景铭有些意外,因为这个命令是他刚才下的,现在这人说是自己没忍住,其实是没忍住想接受他的调教。
  
  “垫子脏了。”景铭这话说得没什么语气,视线却一直打在对方已经明显硬起来的阴茎上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对方十分常规地认了句错,然后又接了句有些出乎景铭意料的话,“如果主人允许,贱狗马上舔干净。”
  
  不过意外归意外,景铭倒是很高兴,对方的确是条很符合他喜好的狗。
  
  “你那狗嘴干净么?你就喜欢舔尿吧?”景铭说得很慢,他注意到对方的阴茎在听到这话之后跳了几下。看来也很喜欢被言语羞辱。
  
  “过来。”景铭说,一面往客厅走。走到茶几边,他把水杯放下,坐到沙发上。对方跟过来,跪到景铭脚前半米的位置,这次把手背到了身后。景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,“你磨蹭什么?”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犹豫了一下才跟过来。
  
  “贱狗身上脏,怕把主人家的地板蹭脏了。”
  
  “你刚才不是还要舔么?这会儿又说脏。”
  
  对方没应声,景铭抬起一只脚踩到他大腿内侧,慢慢往腿根处压。
  
  对方忙慌张道:“主人,贱狗身上脏。”表情很是挣扎,看上去既不敢乱动,又不想让景铭继续踩下去。
  
  “没问你话的时候把狗嘴闭上。”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,然后把在他淋过尿液的腿上踩过一遍的脚抬到他嘴边,问,“脏么?”
  
 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:说脏,那是主人的脚,他求之不得;说不脏,那上面沾了自己的尿。他抿了抿嘴,最后只讷讷地叫了声:“主人……”就再也答不上来了。
  
  “不知道就好好闻闻。”景铭说,因为腿一直这么抬着很累,他又添了句,“狗爪子抱着闻。”
  
  得了允许,对方立刻双手捧上景铭的脚,为了让景铭抬脚的高度不难受,他把胳膊肘贴在自己身侧架着,景铭的脚正好靠在他胸口的位置。他把头侧着低下去,用力嗅着脚底,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喷在景铭的脚底,景铭舒服地吐了口气,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,“一块儿闻。”
  
  对方抬头看了景铭一眼,神情似乎十分欣喜,再次埋头之前还不忘说了句: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景铭仰靠在沙发背上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的景色,忽然收回一只脚,把对方已经硬到贴上小腹的性器往地下压,压到底再松开看它弹回去。
  
  “狗jb挺精神。”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,又命令道,“头抬起来,嘴张开。”
  
  对方顺从地照做。景铭把仍抬着的那只脚从大脚趾开始往他的嘴里塞,塞得有些用力,对方身体打了个晃,下意识用手扶了下地。
  
  “头别晃,手背好,眼睛睁开看着我。”
  
  一连串的指令从景铭口中冒出来,等五个脚趾都塞进去,对方的嘴已经完全被撑开合不上了。他呼吸明显急促起来,不多久,口中积攒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。
  
  景铭抽动了几下脚趾,带着他的脑袋前后晃了几下,问:“想射么?”
  
  对方说不了话,也不敢乱动,只从喉咙里钻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  
  景铭把踩在他阴茎上的脚略挪开一些,脚跟撑在地上,大发慈悲道:“准你射,自己蹭出来。”
  
  对方像是再也忍不住了,闻言马上伸手抱住景铭的脚,没蹭几下就射了出来。景铭一点缓神的时间也没留给他,他一射就把塞在他嘴里的脚抽出来,甩了他五六个巴掌。
  
  “让你用手了么?狗爪子这么欠。”
  
  “对不起主人,贱狗错了,贱狗刚才太兴奋了。”对方边说边重新摆回跪姿。其实他应该还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里,反应这么快,景铭倒是挺惊讶,不过惊讶之余也很满意。
  
  “把你流的狗东西舔干净。”
  
  等他把景铭脚上和周围地板上沾落的精液口水舔干净,景铭站了起来,走到他面前,解开皮带裤扣,把自己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掏出来,对着他的脸打飞机。
  
  “你还没资格碰,好好看着。”
 
  对方虽然不敢动,甚至头也不敢扭一下,但景铭还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、鼻翼、嘴唇和喉结一直就没停止过颤动。最后射到他脸上时,景铭用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把精液涂匀了些。
  
  “想吃么?”
  
  “想吃,主人。”
  
  “真让我满意了,我才赏给你。”
  
  “贱狗下次努力。”
  
  景铭把裤子穿好,说:“浴室在走廊左手边,去洗洗吧。”
  
  对方顿了一下,问:“主人您洗吗?”
  
  “今天不用你伺候,你去把自己洗干净就行。”其实话说到这儿,调教基本上就结束了,但对方还是爬着去的卫生间,景铭也没提醒他。
  
  十五分钟后,对方赤裸着打开浴室的门,见景铭站在门口,又要跪下去。景铭摆手道:“不用跪着了,今天没准备,地板有些硬。”虽然刚才的调教是场临时起意,时间并不长,但一直跪在地板上,膝盖多少会不舒服。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景铭笑了一声,一边回客厅一边道:“说说吧,感觉怎么样?”
  
  对方跟在他身后,老实回了句:“很爽。”
  
  “以后还想舔?”景铭问,一面坐到沙发上晃了晃脚。
  
  对方马上跪到他身前,抬头看着他,“可以吗主人?”
  
  “如果我想赏你的话,可以。”景铭淡淡答了句。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他退后一些,给景铭磕了个头,然后爬去门口,从弄脏的裤子里翻出钱包,取出身份证,叼在嘴里又爬回来,双手递给景铭,继续跪在他身前。
  
  景铭看他这么喜欢跪,也没再提让他站起来的话,只抽过来看了看:韦航,28岁。
  
  “你二十八了?”景铭没想到他居然只比自己小一岁。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呢。”景铭把身份证还给他。
  
  韦航接过来笑着说:“狗狗是教学生的。”
  
  “老师?”景铭还真有些惊讶他的职业,“教什么的?”
  
  “高中物理。”
  
  真是意外,景铭摇头笑笑,说:“你不问问我是什么人?”
  
  “狗狗知道主人是谁。”
  
  “你怎么知道?”景铭诧异道。
  
  “狗狗也在主人的群里,只是没说过话。”
  
  “那你也不可能对上号。”景铭蹙眉看他。
  
  “是您的鞋。”韦航说,“您在群里发过照片,狗狗在小区里见您穿过。”
  
  “狗眼那么尖。”景铭抬手拍拍他的脸,“上次在楼道里遇见,你就知道是我了?”
  
  “那时还不知道是主人,”韦航回道,“是之后有一天下班回家,主人在楼门口打电话,狗狗拐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,您的鞋让狗狗认出来了,不过也没敢确定,后来在电梯里又遇见您,才彻底确定的。”
  
  “楼道里碰见那次你有主?”景铭想起了那个远程指令。
  
  韦航马上反应过来了,“那是群里的任务。”
  
  景铭脑子转了一下,“拉斐尔?”
  
  “您怎么知道?”韦航惊讶地眨眨眼。
  
  景铭摇头笑笑,没回答。
  
  其实群里但凡有些人气的主通常都不接受网调,景铭自己也不网调。他觉得网调没感觉,不是因为不能让奴亲身为自己服务,是那个过程他无法全然感受到奴的服从。拉斐尔是群里少数几个接受网调的主。
  
  “你就不想知道我叫什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韦航笑着说:“主人想告诉狗狗的时候自然会说的。”
  
  “景铭。景色的景,铭文的铭。”
  
  韦航脸上的笑容更大了,磕了头说:“谢谢主人,狗狗记住了。”
  
  景铭觉得他笑得实在是太满足了,忽然反应过来,“你早就想跪在我脚边了吧?”
  
  韦航闻言收了笑容,表情变得有些难为情,承认道:“您在群里其实说话不多,但每次说话狗狗都会看好多遍。”
  
  “那你怎么没私聊过我?”
  
  听见这个问题,韦航的表情更窘了,“其实私聊过主人,您当时拒绝了,狗狗就不敢再找您了。”
  
  “什么时候?”景铭真的没有半分印象了。
  
  “去年,您说不接受网调。”
  
  “哦,那是有可能。”
  
  “但是狗狗做梦也没想到会跟您住在同一栋楼,确定是您的那天,狗狗兴奋了好久。”
  
  景铭没接他这句感叹,转而问道:“你之前只接受网调?”
  
  “不是,”韦航摇头解释说,“狗狗只是希望现实调教之前能先了解主人一些。”
  
  “你觉得你了解我?”景铭伸手捏捏他的下巴。
  
  “狗狗这些天总能在小区里看见主人,主人可能没留意狗狗……”韦航话说到这儿顿了顿,见景铭冲他挑眉,只好继续道,“狗狗时常看见您……”结果还是没能说完整,最后是景铭替他把后半句说了出来,“就忍不住想发骚了?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有些难堪地低了低头。
  
  想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,景铭没再问别的,起身说:“行了,今天到这儿吧,你先回去,我去给你找件衣服。”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韦航离开后,景铭自己又坐了会儿才洗澡上床,也是这时才看见手机里的一条微信好友请求,验证消息写的是:主人,狗狗能加您的微信吗?
  
  景铭刚才都忘了这茬儿了,韦航肯定是在业主群里翻到的,只不过这个号是他工作生活专用的,约调他会用另一个号或者扣扣。他犹豫了一下,最后用另一个号给韦航发了验证消息:贱狗,这才是你主人玩你时用的号。
  
  已经一点了,景铭以为对方睡了。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,韦航就通过了请求,同时回过来一条消息:谢谢主人,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。
  
第4章 【四】
  
  次日早上,景铭九点半才睁眼,拿过手机一看,有两条韦航的消息。第一条是八点不到发来的:主人早安,狗狗给您磕头了。第二条隔了半个小时,内容也长了许多:主人,狗狗不知道您想不想要狗狗给您早晚请安,早上自作主张请了安,如果您不想要狗狗请安,那狗狗给您认错,以后也不打扰主人。
  
  景铭看着这两条消息有点想笑,大概是昨天的晚安和今天的早安都没有得到回复,小狗心里忐忑了。他回了句“可以请安”之后起了床。等洗漱完再看手机,韦航的消息果然早传回来了:谢谢主人,那主人想要狗狗文字请安还是语音请安?景铭本来想说“文字就行”,但忽然想到对方就在自己楼下两层,临时改了主意,回复道:上两层楼很累么?
  
  -不累,主人!谢谢主人!
  
  韦航几乎是秒回的这条消息,虽然只是几个冷冰冰的字符,但景铭还是能从这两个感叹号里读出他有多高兴。目前看来是条会让主人喜欢的狗。
  
  今天正好赶上NBA季后赛直播,景铭在家看了会儿电视,临近中午时准备出门吃饭,一开门却吓了一跳。韦航正坐在左手边最高一级的楼梯上,听见身后门开了,忙把手里翻看的书一撂,转身跪下给景铭磕了头。
  
  “主人中午好。”
  
  景铭住的这栋楼是一梯两户,八楼到顶,对面那户人家还没入住,除非按错电梯,一般不会有人上来。韦航肯定是早就清楚这一点才敢大白天下跪。
  
  “你在这儿待多久了?”景铭问,一面把门再敞开些,“进来说。”
  
  韦航跟进来,他关了门。韦航立刻跪下,回说:“主人说可以请安以后狗狗就上来等了。”
  
  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家?”景铭对他的回答又无语又好笑,“我要是不在呢?或者我今天不出门,你在楼道等一天?”
  
  韦航愣了愣,表情像是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这一点,眨眨眼没答上话来。景铭扫了一眼他放在旁边地上的书,调侃了句:“倒不算太傻,还知道给自己带本书解闷儿。”
  
  韦航傻笑一声,“狗狗不知道主人几点出门。”
  
  景铭垂眼看了他片刻,问:“你平时几点上班?”
  
  “狗狗不教毕业班,所以是八点上课,六点半出门。”
  
  景铭想了一下,自己是八点半上班,七点多出门,六点半刚好是起床时间。
  
  “周一到周五,你出门时上来请安,周末用语音。”
  
  “狗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韦航点头道,又问,“那晚上呢?”
  
  “晚上……你几点睡觉?”
  
  “十点半到十一点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睡觉前上来。”景铭说,然后想起什么又补充道,“敲不开门的话不用一直等,那就是我不在家,改发消息就行。”他没有说“我不在家会告诉你”。他是主,他不需要跟奴报告自己的行踪。
  
  “狗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起来吧,”景铭说,“我要出去吃饭了。”
  
  韦航站起身,两人出了门。景铭按电梯的时候,韦航依然站在他身后,一副恭送他的模样,他回头问:“你吃饭了么?”
  
  “还没有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一块儿来吧,反正我也是一个人。”

  韦航一听,眼神亮了亮,赶快应了声: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景铭没问他想去哪儿吃饭,直接去了自己原本打算去的地方,韦航十分顺从地跟着他,也没多嘴问。吃饭的时候,也是景铭动了筷子,他才动筷。景铭停了筷子,他也不吃了。
  
  “吃饱了?”景铭看他跟前的面还剩了起码半份没动。
  
  “还行,主人。”韦航回答得很诚实,只是“主人”这两个字是用口型说的。
  
  “狗不吃饱饭是没体力让主人玩得尽兴的。”景铭倒是没刻意压低声音,周围每桌都在闲谈,没人注意他们。
  
  韦航抿了下嘴,说:“知道了,主人。”在景铭的注视下,他吃完了后半份面,起身离开时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。景铭知道是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他硬了。
  
  “吃个饭你都能发骚?”出了店门,景铭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。
  
  韦航脸色有些窘,低着头没敢吭声。之后景铭也没再说话,一主一奴略错开半步距离,一道往回走。景铭今天没走楼梯,进了电梯故意只按了八楼。
  
  “主人。”韦航跟进来果然叫了他一声。
  
  “嗯?”
  
  “您是要狗狗跟您回家么?”韦航有些不确定地问。
  
  说话间电梯已经上到八楼,景铭迈步走出去,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遍刚才吃饭时问的问题:“你吃饱了么?”
  
  韦航脑子转了一下,立刻跟上景铭的脚步,进屋后呼吸就开始不稳起来。
  
  “我只说一遍,”景铭一边换鞋一边淡声道,“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。”
  
  韦航兴奋得都有些发抖了,马上意会地脱光衣服,跪下来。可膝盖刚挨着地面,脸上就被景铭正反手扇了两巴掌,打得他直发懵。
  
  “你是哑巴狗么?主人说话不懂应声?”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。”景铭这两巴掌用力很大,韦航的脸明显泛红了。
  
  “重复我刚才的话。”
  
  韦航马上说:“贱狗进了主人的家门就好好做条狗。”
  
  “听得挺清楚啊,我以为你耳背呢。”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,以后不会了。”
  
  “下次再不应声……”景铭抬手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,“没听见几个字,十倍耳光,自己扇。”
  
  “贱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,这是景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来他是真有些紧张。昨晚景铭只是通过他的表现看出来他不是新手。韦航熟悉规矩,知道怎么做能让大多数主满意,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,所以不会矫情。这点很让景铭满意,说实话他没有耐心调教一个连称呼都要他一遍遍提醒的新人。
  
  景铭暂时没再理他,去了趟卫生间,然后又绕去卧室,二十分钟以后才出来,把一块毛绒地毯铺到沙发前的地板上。
  
  “过来。”
  
  韦航一秒都没敢耽搁地爬了过去,在地毯上面向景铭跪好。
  
  “转过去,面向茶几。”景铭说,一面往旁边挪了两步,“狗爪子撂茶几上,肩膀下压,保持胳膊跟地平行。”
  
  因为进门时犯了错,韦航这会儿注意力格外集中,生怕没听见主人的任何一个指令。等他摆好姿势以后,景铭坐到沙发上,把两条腿往他胳膊上一架,开始悠哉地玩手机。
  
  韦航这才反应过来主人是要拿他做踏脚凳。这个姿势虽然不会挤压到刚进完食的胃,但却非常累人。因为不仅两臂要受力,韦航的上半身其实都要绷着劲儿用以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,才能让两条胳膊跟地平行。而且他是用狗爪的姿势把手放在茶几上的,手指完全不能发力,全靠两条胳膊扛着。没几分钟他就难受得不行,忍不住转了两下已经发酸却唯一能动的脖子。
  
  “别动。”景铭冷淡地警告了一句,眼睛都没离开手机。
  
  韦航只能咬牙坚持,又过了十几分钟,他终于受不了地求饶道:“主人,贱狗真的撑不住了。”
  
  “没用的狗。”嘴上这么说着,景铭却没再难为他,收回腿,明知道他是因为没得到自己的允许不敢起身,故意拿脚踢踢他的屁股,“起来啊,这么喜欢撅着让人看屁眼?”
  
  “谢主人。”韦航松口气直起身子的同时,阴茎也跟着翘了起来。
  
  “面向我。”景铭吩咐道,把手机扔到一边。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转过身,在景铭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,阴茎翘得更高。他有些羞耻地低了低头。
  
  “这就难为情了?”景铭伸手捏起他的下巴,左右晃了晃,“刚才不是挺会发骚的?吃个饭狗jb都能说站起来就站起来,要不要给我敬个礼啊?”
  
  韦航身体僵了僵,羞耻感让他的小腹下端更加灼热,阴茎就跟配合景铭的话似的狠跳了两下,“主人,求您别说了。”
  
  景铭不为所动,继续拿话刺激他:“你这根狗jb可比你诚实多了,特别知道自己喜欢什么,是不是?”
  
  “…………”
  
  “说话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它喜欢什么?”景铭刨根问底。
  
  “……喜欢被主人羞辱。”韦航说完咬了咬嘴唇。
  
  “我可没羞辱它,我是夸它。”景铭说话拿脚在他的阴茎上轻踩了踩,“是你喜欢被羞辱吧?”
  
  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是什么是?”景铭甩他一巴掌,“回答问题不会把话说全了?”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,”韦航认错道,“贱狗喜欢被主人羞辱。”
  
  “你说这狗jb长你身上,你怎么就管不了它呢?”
  
  “贱狗不是故意的,主人,贱狗就是控制不住。”韦航被这一句句逼问得都快哭了。
  
  景铭不再继续了,静了半晌过后,突然问他:“刚才爽么?”
  
  韦航脑子还算清醒,闻言顿了一下,拿不准景铭问的是哪方面爽,是身体反应还是刚才做踏脚凳。他实话实说道:“回主人,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件事。”
  
  “有几件事?”景铭确实是故意的。
  
  “贱狗不知道您问的是刚才让贱狗做踏脚凳,还是……还是贱狗的jb硬了。”第一次在景铭面前说出这两个字,韦航的表情有些挣扎,阴茎却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一下。
  
  “我问的是踏脚凳,谁问你那狗jb了。”
  
  韦航的阴茎又跳动了一下,他躲闪着景铭的视线,回答道:“贱狗喜欢给主人当踏脚凳,只是刚才贱狗实在撑不住了。”
  
  “那你干什么能撑得住?”景铭问,还没等他回答,又戏弄地拿脚拨弄了几下他的阴茎,恍悟似的说,“哦,狗jb能硬一天,是挺能撑的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不敢动,只好求饶似的叫了一声,他觉得景铭再踩几下他就要射了。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,他不能射。
  
  果然,景铭给了他意料之中的无情答案:“你主人很好奇你是怎么撑一天的。”
  
  不是“不准射”,也不是“别想射”,这话甚至都不算个命令,可其实比命令还残忍,因为韦航没有求饶的余地,他得给主人表演他是怎么硬一天不射的。
  
  “贱狗知道了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还算满意他的回答,把脚从他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性器上移开了,不过紧接着又暗示地晃了两下,问了个依然让韦航叫苦连天的问题:“我觉得你刚才午饭没吃好,是不是再来点儿饭后甜点?”
  
  韦航不敢说不要,可又实在很怕主人现在就让他舔脚,他大概连一分钟都撑不下来,结果刚犹豫了一秒钟,景铭的巴掌就扇下来了,语气也严厉起来,“你主人赏你的,不想吃?”
  
  “想吃,主人,想吃的。”韦航忙点头。
  
  “晚了,我不想赏了。”景铭说,然后起身绕开韦航离开了。
  
  韦航不知道他去哪儿了,也不敢回头,只好保持跪姿尽力平复心绪。刚缓下来一些,景铭的脚步声再度靠近,随后他的眼前忽然一黑。
  
  “主人?”
  
  “别动。”景铭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戴眼罩,见他要回头,狠敲了他头顶一下。
  
  韦航不敢动了。半分钟后,一股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腔。
  
  “张嘴。”景铭吩咐了句。随后韦航的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,韦航马上意识到这是主人刚脱下来的袜子,还带着体温和汗湿。他激动极了,半软下去的性器重又抬了头。
  
  可激动过后,他又有点失落,因为主人好像又离开了。他不知道其实景铭就站在沙发旁边看他,看他的阴茎是如何因为含着主人的袜子而不受控制地“调皮”。就在韦航认定主人真的不在自己身边了时,景铭突然开了口:“别让你主人的好奇心失望。”
  
  韦航心里一惊,打了个哆嗦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他的心始终是飘着的。虽然视线被剥夺,他看不见主人在哪里,在做什么,脑子却更加活跃了,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主人会在哪里,会不会正在看自己。这么一想,他的性器再也没能软下去。直到四十分钟以后,景铭过来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。“把你馋的,都是你的口水。”
  
  韦航的嘴刚才一直塞着袜子,现在突然变空,他有点不适应,缓了一下才说出话来,“……主人……”
  
  “味道好么?”
  
  “好,主人。”
  
  “跟中午饭比,哪个好吃?”
  
  “主人的袜子好吃。”
  
  “贱狗。”景铭笑了一声,“躺下,腿伸直抬高。”
  
  韦航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这个指令,虽然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来这个姿势很羞耻,但还是很快按要求摆了出来。主人没说手怎么放,他犹豫了一下,最后以狗爪的姿势蜷在身前。
  
  “腿分开点儿,并那么紧干什么?让我看见你的屁眼。”
  
  韦航还来不及对这话感受更多的羞耻,两个脚底板分别被不知什么东西抽了一下,他赶紧分开腿,摆出个V的造型。接着,他感觉左腿膝盖被什么绑上了,很快,右边也传来同样的触感。他反应过来是护膝。
  
  “起来。”
  
  韦航刚应声跪起来,脖子就被戴上了一个项圈,他能感觉到是皮质的,“咔哒”一声后他又往前被拽了一下,耳边同时传来景铭的声音:“食喂完了,该遛狗了。”
  
  韦航戴着眼罩看不见路,只能被主人牵着,凭感觉在地上爬。爬了没几步,他的手腕被突然抬高的地面绊了一下。
  
  “狗爪子抬起来,这是楼梯。”
  
  景铭的家是顶层,带个阁楼,他暂时什么都没放,所以阁楼是块面积不小的空地,只不过因为墙壁夹角的关系,供人站立的地方不大,但很适合遛狗。韦航摸索着跪上第一级台阶,然后他感觉身体两侧被什么箍住了。
  
  “没让你停,接着爬。”
  
  两肩被猛地一夹,韦航的呼吸马上乱了一拍,他意识到夹着他的是主人的腿。这之后他每往上爬一级台阶,景铭都已经在更高一级等着他了。整个爬楼梯的过程,其实是他在不停钻主人的裤裆。终于上到阁楼时,韦航的阴茎已经硬得开始流水了。
  
  景铭把他牵到阁楼中央,手里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。
  
  “来,这儿有你喜欢的东西,用你那狗鼻子好好闻闻在哪儿。”景铭的语气变了,不像刚才那么冷硬,温和愉快许多,听上去真像是在跟自己养的狗玩午后游戏。
  
  韦航稍微愣了一下,想着狗是怎么用鼻子找东西的,然后把头低了下去。他把鼻尖贴在地板上,仔细嗅着,他不知道主人说的他喜欢的东西是什么,但是能用鼻子闻出来,那肯定是沾了主人的味道。
  
  可韦航毕竟不是真的狗,嗅觉没那么发达,景铭见他东闻西嗅地毫无头绪,只得牵着狗链把他往正确的方向带,收收链子,让他在方圆一米的范围内闻。这下效率果然高了很多,不一会儿韦航就找到了喜欢的东西:一只不久之前还含在他嘴里的主人的袜子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找到了。”韦航面色兴奋地报告了一声。
  
  “狗鼻子挺尖,再闻闻,这是你主人哪只脚上脱下来的?”
  
  这问题就是强人所难了,韦航老实地摇摇头,“主人,贱狗笨,贱狗闻不出来。”
  
  “小狗闻不出来啊?那怎么办?要不咱们先找下一只?凑一起说不定就闻出来了。”景铭笑着说,“叼上这只。”
  
  韦航马上低头叼上袜子,继续跟着牵引爬去另一个方向,很快找到了另一只袜子。
  
  “现在闻出来了么?”
  
  “主人,贱狗还是闻不出来。”
  
  “这么笨,”景铭的语调提高了些,“好好闻闻,趴着闻。”
  
  这次韦航没有停顿,立刻把两个手肘放低好让小臂贴在地板上,以狗趴的姿势,略往前探脖嗅着地上的袜子。他闻得很用力,景铭能清楚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。
  
  “有答案了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主人,您让贱狗再闻闻。”韦航闻得心满意足,一点都不想把口鼻从主人的袜子上挪开。
  
  景铭没说话,绕到他身侧,故意把脚探到他的性器下端。韦航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袜子上,没留意自己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滴水,景铭的脚掌和脚背自然都沾上了他的东西。
  
  “看你发骚发的,把我脚都弄脏了。”
  
  韦航没太反应过来,有些疑惑地叫了声:“主人……”
  
  景铭走到他头顶处,说:“把你那狗脑袋转转,左脸冲上。”等韦航摆好姿势,他把那只弄脏的脚踩了上去。
  
  韦航现在的姿势让他无法把头放到地板上,只能悬空架着,景铭的脚突然踩上来,他吓了一跳,赶紧绷住劲儿。
  
  “脏死了,都是你的狗东西。”景铭边说边把脚掌在他的脸上前后左右地蹭,蹭完一侧还不满意,又说,“换那边儿。”韦航赶紧把头转了个方向,右边脸颊朝上,让主人擦脚。可是这样的蹭法擦不到脚背,景铭“啧”了两声,“还是不够干净啊。”
  
  韦航很有眼力见儿地说:“主人,贱狗给您舔干净吧?”
  
  “嗯。”景铭不耐烦地应了一声,把脚放下来。韦航看不见,只能拿鼻尖去找主人的脚,几次不得要领,景铭抬脚拍拍他的脸,“往哪儿找,笨死了。”韦航忙跟上他,等他把脚放落地面,立刻伸出舌头开始舔,从脚趾开始,一寸一寸往上。
  
  景铭舒服地叹了口气,“你这张狗嘴也就这点儿用处了。”
  
  得到主人的赞赏,韦航舔得更加卖力,舌尖探进每一条脚趾缝,一丁点儿都不肯遗漏。景铭非常满意,大方地说:“玩了半天你也饿了吧?想不想来点儿加餐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韦航答道,他有些激动,心里猜测着是不是能舔到主人的圣物了。他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,越发觉得这个猜测距离现实近了起来。
  
  “头后仰,狗舌头伸出来。”景铭命令道。
  
  韦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了舌头,马上被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了。他顿时更激动了。他原本以为主人会让他先闻闻之类的,至少也是隔着内裤舔,没想到主人直接给他了。而且还有一个认知让他兴奋难耐:他的主人在遛狗的时候硬了。
  
  “用你的嘴呼吸。”景铭先是把阴茎在他的舌面上前后磨蹭了几下,然后又拍打起来。
  
  韦航兴奋得不行,舌面又被主人压住,空气流通不顺畅,他喘气时不由自主地发出“哈哈”声,听上去真像一条狗。
  
  “你说你贱不贱,好好的人不做,这么喜欢当狗,还是条喜欢发骚的贱狗。你看你那狗jb硬的,想吃我这个想得受不了吧?”
  
  韦航的性器涨得作痛,但他没法说话,也不能点头,只好发出“呜呜”的恳求声。景铭却没这么痛快赏他,突然往后撤开了。
  
  “狗嘴闭上。”
  
  韦航不舍地合上嘴,不过很快他感觉主人又过来了。景铭的阴茎前端也溢出了些液体,他像擦唇膏一样把它们抹到韦航的嘴唇上,抹得很慢,但韦航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。
  
  “现在张开,保持张开的姿势别动。”
  
  主人的指令又来了,韦航赶紧张开嘴。景铭抬手按住他的头,慢慢把自己的阴茎往他嘴里插,“舌根放松,别顶着。”
  
  韦航努力照着主人说的做,可还是有些不习惯,干呕了几次。景铭退了出去,“舌头。”这次的命令十分简洁,不过韦航还是立刻明白了,重新探出舌头。景铭用茎身拍打了几下,然后把龟头戳在上面打着圈磨蹭。蹭了一会儿之后,再次捅进了他嘴里。
  
  “含住了,把你那狗脑袋动起来。”
  
  韦航终于得到期盼已久的机会,马上卖力地套弄起来。景铭缓缓把他的眼罩摘了,动作虽慢,但他还是因为不适应突来的光线眯了眯眼。
  
  “谁让你停了?”景铭拍了他脸一下。韦航赶紧继续吞吐,大概二十多下之后,又听景铭说,“适应了就把眼睁开,看着我。”
 
  景铭其实不喜欢用眼罩头套之类的,除非调教中需要剥夺视线。因为缺了神态,一个人面部表情的丰富度会下降很多。观察跪在脚下的人是用什么样的神情取悦自己的,是景铭相当喜欢的部分。
  
  韦航抬眼看着主人,口中含着主人的圣物,而此刻的主人也正低头注视着他,他不仅觉得爽,更觉得自己幸福死了。可惜这个幸福没持续太久,景铭快射的时候突然把性器拔了出去,然后对着他的脸自己撸起来。
  
  “嘴张开,接好了。”
  
  韦航一听又高兴了,主人真的要赏给他了。景铭射出来的时候,故意只射了一点在他嘴里,大部分都喷在了他脸上。
  
  “没让你咽,别咽。”景铭跟昨晚一样,用尚未软下去的阴茎把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,之后才发话道,“表现不错,赏你了。”
  
  韦航的喉咙动了一下,赶紧给景铭磕了个头,“谢主人赏赐。”
  
  之后景铭牵着他下楼,还是用腿夹着他爬,等他爬回客厅地毯时,景铭说:“狗腿抬起来。”
  
  韦航愣了愣,拿不准该怎么抬,景铭用脚尖踢踢他屁股,“不会撒尿?”
  
  这个姿势光是想想就让韦航很难堪,他磨蹭地把右腿抬起来。
  
  “抬高点儿。”景铭说,一面给他解了护膝,“那边儿。”
  
  等两个护膝都摘下去,韦航的性器又硬得贴上小腹了。景铭笑了一声,没说话,去了洗手间。
  
  屋里很安静,景铭故意没关门,韦航能清楚地听见主人放水的声音,再想到刚才的动作,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憋不住了。可景铭方便完根本没往客厅来,韦航等了半天都不见主人出来,实在受不了时叫了一声:“主人。”
  
  “说。”景铭的声音不知从哪间屋子传出来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想上厕所。”韦航大声说。
  
  没人应声,半分钟以后景铭走出来了,站到他面前看着他,问:“你刚说什么?狗要上厕所?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狗上厕所干什么?”景铭又问,声音冷了很多。
  
  韦航反应过来了,马上改口道:“撒尿,主人,贱狗想撒尿。”
  
  景铭不为所动地看着他。他一脸恳求道:“主人,贱狗憋不住了,求您让贱狗尿吧。”
  
  “我说了,进了这个门就给我好好当条狗,这意思不明白是么?”
  
  “明白的,主人,贱狗错了,以后保证好好做主人的狗。”韦航一边认错一边磕了好几个头。
  
  景铭又看了他几眼,终于牵着他去了卫生间,却是把他牵到了淋浴间。
  
  “尿吧。”
  
  韦航不敢再惹主人生气,表情有些挣扎地抬起一条腿,因为憋久了,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,而且最开始水流不够大,尿液是顺着阴茎大腿流下去的,几秒后才正常尿出来。
  
  等他尿完,景铭嫌弃地摇着头说,“真骚,洗干净再出来。”说完把花洒喷头固定处往下移到最低,又把沐浴露扔到地上,项圈狗链也撤走了,转身出去之前又提醒了一句,“你那狗jb只能拿水冲,狗爪子别碰,听见了么?”
  
  “听见了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出去以后,韦航看了一眼地上的沐浴露,明白主人是要他跪着洗。淋浴间有防滑地垫,跪着并不难受,韦航一边洗一边觉得主人真贴心。结果胡思乱想中下身又起了反应,他只好拿冷水冲软了。然后他发现没有擦身的毛巾,虽然不远处就是毛巾杆,他努力伸伸手能够到,但那是主人用的,他一条狗哪能用。他冲敞开的浴室门大声道:“主人,贱狗洗干净了,不知道用什么擦干。”
  
  景铭很快出现在了门口,手上拿着一条新毛巾,走进来要给他擦身。韦航稍微躲了一下,“主人,贱狗自己来……”
  
  “跪好。”景铭给了他一巴掌,不重,就是个提醒,“主人想给自己养的狗擦身体,狗不愿意?”
  
  “贱狗愿意,主人。”韦航马上老实了。
  
  再次回到客厅地毯上时,景铭问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  
  “……狗狗感觉很爽。”韦航答得很腼腆,低了低头。
  
  “没让你射你也爽?“爽的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你跟我说说,具体怎么个爽法?”
  
  韦航抬眼看看他,说:“主人羞辱狗狗的时候,狗狗觉得很兴奋;狗狗含着主人的袜子,被主人踩脸,给主人舔脚的时候,也都很爽……”
  
  他话没说完,景铭插了一句:“舔你主人的jb你不爽?被主人操嘴你不爽?”
  
  韦航刚才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词,现在被主人直接问到了,赶紧说:“爽的,主人,狗狗舔主人jb,还有被主人操嘴的时候都爽死了,但是……”他瞄了瞄景铭,有些不敢往下说。
  
  “说,别老让我问。”
  
  “狗狗觉得最爽的是……主人让狗狗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狗,狗狗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。”
  
  事实上,韦航已经很久没有在现实中被哪个主调教过了,他一直选择网调,虽然不是不爽,但没有主人在身边,他服从性再高也很难体会到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主人身上,除了主人之外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。
  
  这个答案其实既在景铭的预料之中,又有些出乎他的预料。他问:“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赏你么?”
  
  “因为狗狗忍住了没射?”韦航其实不敢确定。
  
  “我没准你射,你做了本来就该做的事,我为什么要赏你?”
  
  韦航答不上来了。景铭看看他,说:“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  
  其实他之所以赏韦航,是因为整个调教过程中,他观察到韦航的阴茎好几次处在爆发的边缘,他强忍着不射其实不算什么,但他一句都没提过诸如“主人,贱狗实在忍不住了”之类的话。这让景铭十分满意。他不喜欢奴质疑他的权威,哪怕是用撒娇的方式。如果奴这么做了,最多三次他就没兴趣再玩他了。
  
  “行了,去穿衣服吧,你主人晚上跟人约了谈事,没工夫玩你了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当晚的应酬搞到很晚,十点四十的时候,景铭收到韦航的消息:主人,狗狗给您磕头说晚安。
  
  -乖,睡吧。景铭回了句,同时在心里想,看来这条狗能玩一阵子了。
  
第5章 【五】
    
  周一清早,景铭起床闭着眼刷完牙,还没洗脸就听见有人敲门,从洗手间出来时他扫了眼挂钟,六点三十三,还挺准时。他开了门,韦航倒没进来,就在楼道里给他磕了个头,说:主人早上好,狗狗给您请安。
  
  “起来吧。”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韦航起身后并未急着走,仍站在门口看景铭,嘴角挂着点笑,也不说话。景铭从他眼里明显读出他不舍得就这么道别。
  
  “你这么看着我,我也不会现在玩你。”景铭朝地上的双肩包抬抬下巴,“该干吗干吗去,我喜欢做事守时的狗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,狗狗上班去了。”韦航笑得一脸知足,非要等景铭关了门他才进电梯。
  
  景铭满意他的态度,但也有些无奈。韦航其实还不算景铭正式收的奴,其实不必做到这样,他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要高高在上的主,尤其是对不固定的奴,调教场合之外奴愿意低姿态他没意见,愿意平等姿态他也没意见。反倒是正式收了奴,他的规矩才会更多。
  
  这周景铭很忙,他在公司是部门主管,如今大环境经济不景气,各行各业都在裁员,他们公司也不例外。庞大的员工队伍精简过后,有些部门需要合并重组,事实上他现在负责两个部门的业务,工作日几乎没在九点之前回过家。所以他也没时间玩韦航,只依着心情在韦航请安时给他指定一两个小任务。
  
  韦航的工作是高中老师,景铭既然知道了,自然不会不分时间场合地给他指令,为人师表总不能上着上着课裤裆不是鼓了就是湿了。他给韦航的指令都在下班以后,内容也非常简单,就两个:一个是周二时,他让韦航自己剔毛,然后拍照发给他;另一个是周四时,他让韦航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自己撸硬了,然后找根鞋带绑好,不准解开也不准射,睡前上来请安时给他检查。这些韦航完成得都很好,他确实服从性很高。
  
  周五晚上,韦航照常上来请安,景铭跟他说:“明天上午十点上来,带条你喜欢的狗尾巴,你应该有吧?”
  
  “有的,主人。”韦航马上点头,满眼渴盼地看着他。
  
  景铭垂眼扫了下他的裤裆,淡声道:“现在你有多少想法都给我憋回去,明天再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其实他越这么说,韦航越兴奋,一直到入睡前阴茎都没软下去,转天早上也是硬醒的。九点五十他就已经拿着狗尾巴站在主人家门口了,等到手机里的时间终于显示十点,他敲了门。
  
  景铭开门之后什么也没说,韦航给他磕头请安,他就点点头,回身干什么干什么去了。韦航只好自己在门口把衣服脱光跪好,等着主人叫他。结果景铭像是忘了他一样,半个小时以后才从书房出来。
  
  “过来。”
  
  得到指令,韦航赶紧跟过去。景铭坐到沙发上,面无表情地打量着韦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,视线尤其在他明显硬挺的阴茎上多逗留了一会儿。然后景铭把右脚往前伸了一些,袜子里的脚趾动了动,“过来闻。”
  
  韦航立刻爬过去,口鼻埋进主人脚底,使劲儿嗅着。景铭不时挪挪位置,韦航像追逐美味的小狗似的追着闻。
  
  “闻这么带劲,你主人的袜子什么味儿?”这双袜子是景铭昨天穿的,他下班回来换鞋后特意没洗,留到今天赏给小狗。
  
  “主人的味道。”韦航呼吸不稳地回道。
  
  “谁教你回答问题这么偷懒省事儿的?”景铭的脚在他右侧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,“我再问你一遍,什么味儿?想好了说。”
  
  韦航被拍得眨了眨眼,老实道:“回主人,主人的袜子有汗味……”
  
  “完了?”景铭把脚掌按在他口鼻上,“你这狗鼻子失灵了是么?”
  
  韦航没办法说话,“呜呜”地摇了摇头。等景铭把脚拿开,他赶紧说: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“贱狗错了,主人,主人的袜子有汗味,有些酸……贱狗真的形容不好,但就是主人的味道。”
  
  “好闻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好闻,主人。”韦航狠狠点头。
  
  景铭戏谑道:“难怪你一凑上来那狗jb就流水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,”韦航虚虚喘着气道,“贱狗喜欢闻主人的脚。”
  
  “那你不谢谢你主人赏你?”景铭的声音冷下来。
  
  韦航马上退后些磕了个头,“贱狗谢主人赏赐。”
  
  “以后嘴甜点儿,你主人喜欢嘴甜的狗。”景铭把另一只脚伸出去,“闻这边儿。”
  
  韦航上上下下闻了个遍。他其实很想舔,但主人没让他舔,他不敢伸舌头;他其实也很想闻主人脱了袜子的脚,可主人没有让他用嘴脱袜子的意思。他虽然闻得很是兴奋,却仍觉得不够。只可惜十来分钟以后,景铭连这点赏赐也不肯给他了,把脚往回一收,说:“你主人现在想看狗玩jb。”
  
  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韦航满心羞耻,他还没在景铭面前手淫过,但主人要求了,他只能起身重新跪好。
  
  “膝盖再打开些,腰挺起来,让我看清你的狗jb。”景铭吩咐着,韦航照做,可右手刚摸上性器,就被景铭打了两耳光,“我说想看狗玩jb,狗爪子是你这样的?”
  
  韦航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心里更羞耻了,他表情僵硬地把手改握成狗爪的样子,结果意识到这个姿势一只手撸不了,他咬了咬嘴,最后两手以狗爪的姿态夹着阴茎上下套弄起来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景铭又出声了:“你就这么玩?狗jb上面不揉揉?”
  
  想明白这个指令以后,韦航难堪得闭了闭眼,然后他用左手扶着茎身,右手蜷握着在龟头上打圈磨蹭。景铭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,伸出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他阴茎下端的两个袋囊。
  
  “知道狗该怎么玩jb了么?”
  
  “贱狗知道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以后我让你自己玩jb的时候,都这么玩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,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,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,待又坚持了两分钟,他还是求了绕,“主人,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,贱狗实在忍不住了。”
  
  “给我忍着。”景铭就是不饶他,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,问,“你那狗尾巴呢?”
  
  “贱狗放在门口了,主人。”韦航语调不稳地说。
  
  “叼过来。”
  
  韦航爬去门边的时候腿都有些抖了,不是累,是刚才忍得太紧张。他把一条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来。景铭拿过来一看,有些惊讶道:“双卷尾?这个不多见啊。”
  
  “这是贱狗定制的。”韦航低着头说。
  
  “你觉得自己是柴犬?”
  
  韦航腼腆地点点头,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,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,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,不过就目前来看,韦航的温顺、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。韦航如此认定自己,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,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:对陌生人有所保留,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。
  
  “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,”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,“跟过来。”
  
  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。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。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叫了一声,又讷讷地不说话。
  
  景铭扫他一眼,“不想灌?”
  
  “不是的,主人,”韦航立刻摇头,“……贱狗早上洗过了。”
  
  景铭没说话,转回身盯着他看。
  
  “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,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……后面……”韦航越说声音越低,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,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,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,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。
  
  “我要玩你哪儿,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?”景铭语气冷淡地问。
  
  “主人说了算!”韦航马上道。
  
  “那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?”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。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,以后不敢了。”
  
  其实景铭平时玩奴,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,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,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,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。
  
  “以后没有我的命令,别干多余的事儿。我要不要玩你,什么时候玩,玩你哪儿,怎么玩,都是我说了算。听明白了?”
  
  “贱狗听明白了,主人。”韦航垂着头,语气有些低落,觉得自己扫了主人的兴。
  
  “不过今天这个步骤我不想省,”景铭命令道,“趴好。”
  
  韦航一听,赶紧摆好姿势,努力讨好主人。
  
  “既然你这狗屁眼这么喜欢喝水,我让你喝饱点儿。”景铭嘴上这么说,但推动针管的过程中他一直观察韦航的反应,看到他眉一簇,嘴也咬上了,便停下了,“起来,狗屁眼给我夹紧了,漏出来几滴你今天就灌着它待几个小时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松了一口气。
  
  景铭给他戴上项圈,牵着他在客厅爬了两圈,差不多二十分钟。他注意到韦航爬得越来越慢,有时候还会突然停住,像发抖又不像发抖地身体一紧,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。
  
  景铭把他牵回浴室,让他两腿打开成m型坐在淋浴间的地上,又说:“两臂贴着大腿内侧,从膝盖穿过去抓住脚踝。”
  
  韦航的肚子都快涨死了,还要摆出这个姿势,冷汗直冒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憋不住了。”
  
  “我没准你排。”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,淡声提醒了句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真的憋不住了,求您让贱狗排出来吧。”韦航全身都绷紧了,却连一秒都不敢保证能不能坚持下去。
半分钟后,景铭终于松了口:“排吧。”
  
  一瞬间水几乎是喷出来的,韦航眼圈都湿了,下意识叫了声:“主人……”等痛苦的感受减轻些,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羞耻,排水的整个过程被主人一览无余,而且排出的水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,沾了一身。
  
  “乖狗,过来。”景铭站在淋浴间门口,拽了拽连在项圈上的狗链,语气让韦航觉得温柔极了。他撑着已经有些脱力的身体爬过去,景铭抬手揉揉他的头发,然后替他摘了项圈,“冲一下再出来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等韦航洗干净爬出去,景铭并没有给他戴上狗尾巴,而是让他坐到客厅那张丹麦椅上。丹麦椅其实很像单人沙发,但没那么软,扶手也是木质的。韦航坐上去以后,景铭说:“屁股往外挪,把你那狗jb探到椅垫外,两腿搭到扶手上。”
  
  这个姿势并非是韦航第一次摆出来,以往的调教中他也多次被当时的主人这样要求过,虽说多少有些难为情,但还是顺从地照做。景铭稍微离开了一下,回来时手上多了几捆麻绳和一些皮制品。
  
  “狗爪子举高,胳膊贴在脑后。”景铭命令道。随后,韦航感觉自己两手被裹上了皮质手腕,而且还被挂钩拴在了一起。
  
  “举着别动。”
  
  接着,景铭在他的两个脚踝如法炮制,不同的是,这次链条是从内侧绕过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,跟同侧手腕拴在一起的。这样,韦航基本上就动不了了,因为他的胳膊已经向后仰到了极限,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来,又会牵扯到脚踝,会把脚往后拉。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员,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。不过被如此束缚住的感觉让他相当兴奋,下身再度挺立起来。
  
  “动不动就硬,你这根狗jb最欠绑了,是不是?”景铭说,一面从一旁茶几上挑了根最细的红色麻绳。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的声音有些发抖。等景铭把他的阴茎根部以及两个袋囊绑好,他已经开始流水了。
  
  景铭不轻不重地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,“绑成这样还能发骚,嗯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
  
  景铭没说话,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红色麻绳继续往下拉,贴着韦航的会阴擦过肛门,从椅子底下绕过去,最后连到皮质手腕的金属环上。景铭还特意调整了一下松紧,绑好以后,韦航随便动动手或者脚,麻绳就会扯到他的下体。他现在不是动不了,而是不敢动。
  
  “现在你可以好好发骚给你主人看了……”景铭退后几步,用调笑地眼神欣赏一幅美景,“高兴么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羞耻极了,但也兴奋极了。
  
  “在你主人面前发骚,高不高兴?”
  
  “高兴,主人。”
  
  “高兴你他妈的不会笑一个?”景铭走过去,给了他一巴掌,他头一歪,胳膊随之大幅度晃了一下,瞬间就拽痛了下体。
  
  “啊,疼,主人……”
  
  景铭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。
  
  “啊啊……别打!”韦航因为疼痛一时忘了用敬称。
  
  景铭的脸色一下沉了,抬手捏着他的下巴,警告地说:“你主人就喜欢扇狗脸,以后玩你少不了这个,你可以求饶,但别跟我讨价还价。”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,您别生气。”韦航一面认错一面小口倒着气。
  
  景铭看了他几秒,转身离开了。五分钟以后才回来,手里拿着两样东西,韦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。
  
  景铭把东西放到茶几上,又把跟丹麦椅配套的踏脚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,弓着背,手肘支在膝头,打量着韦航裸露的下体,满一副探究的神色。
  
  “这么绑着舒服么?”景铭问,“说实话。”
  
  “不舒服,主人。”
  
  “可你主人很喜欢看你这样,他想让你一直保持这个姿势,你觉得怎么样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
  
  “我问你怎么样?”景铭伸手勾勾贴在他会阴部位的麻绳。
  
  韦航低呼了一声,讨好地说:“主人想让贱狗这个姿势待多久,贱狗就待多久。”
  
  “那接下来你可要好好表现了,”景铭一面说一面把串珠淋上润滑液,拿手撸匀,“让我高兴的话,你今天就有射的机会。”
  
  “贱狗知道了,主人,贱狗好好表现。”从景铭的语气中,韦航听不出他还生不生气,所以即使主人不是用问话的形式,他也赶快做了回答。
  
  “你猜这东西待会儿要去哪儿转一圈?”景铭晃了晃手上湿哒哒的串珠。
  
  韦航的睫毛抖了抖,配合地说:“去……去贱狗的屁眼。”
  
  “不对。”
  
  韦航又想了想,说:“去贱狗的骚穴。”
  
  “还不对。”景铭用串珠顶端在他的肛门附近逗弄了一会儿,然后挑开麻绳,一边旋转着往里插一边说,“你主人想玩你的骚逼,记住了?”
  
  “记……记住了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的身体因为太兴奋有点紧绷,景铭又倒了些润滑液在串珠跟肛门的连接处,“骚逼放松点儿,重复我刚才的话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,”韦航很是上道,还自主添了一些台词,说,“主人想玩贱狗的骚逼,贱狗好好表现,让主人玩得高兴。”
  
  “骚逼,进去几颗了?”景铭突然问。
  
  韦航哪里知道,只好说:“主人,贱狗不知道。”
  
  “这么快又记不住了?”
  
  韦航反应了一下,改口道:“主人,骚逼不知道。”
  
  “好好感受一下。”景铭说着,继续把串珠往里插,插得差不多了又往外抽,然后再往里插,几个回合后停在了最深处,只留了个头在外面。他嫌弃地看看自己手上沾的润滑液,自言自语地说,“往哪儿擦呢?诶,擦你脚上吧。”
  
  韦航这下真的快哭了,景铭根本不是在他脚底擦手,分明是挠他的痒,他一动就会扯到下体,心里叫苦不迭。
  
  “啊……主人,求您别挠了,饶了贱狗吧,求您了。”
  
  “你主人就想这么玩,”景铭不耐烦地扫他一眼,随手脱了左脚的袜子塞进他嘴里,“再扫兴我就给你这张狗嘴上个深喉口枷,再塞根大jb进去,要不要试试?”
  
  “呜呜……”韦航在痛苦和爽之间来回挣扎:嘴里的味道让他兴奋难耐,可脚底也痒得他忍受不住,一动又疼,还不能说话求饶。等景铭终于肯放过他,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。
  
  “骚逼,刚才的问题想好答案了么?”景铭抽走了他嘴里的袜子。
  
  韦航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,一脸迷茫地看着主人。景铭“啧”了一声,“你那狗逼里有几颗珠子?”
  
  韦航傻眼了,这他哪知道,他只好根据自己对串珠的经验猜了一个数。
  
  “错了,差三个。”景铭重新把袜子塞进他嘴里,脚也抬起一只踩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,前后左右地磨蹭起来,无情地吩咐了句,“三分钟,别射出来。”
  
  韦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欲哭无泪,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这三分钟的,但总算没射出来。
  
  “表现不错,今天赏你射的机会,但不是现在,什么时候能射,看我心情。”景铭说着把串珠抽出来,又把狗尾巴塞进去,之后才给韦航松绑。
  
  “下来歇会儿。”韦航口中的袜子被抽了出去。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说是歇会儿,景铭也只是让他跪在地毯上,但韦航觉得比刚才那个姿势已经舒服太多了,他的肩膀胳膊和大腿根都酸得不行。
  
  “现在跟你说说我的规矩,”景铭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,“好好听着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虽然你不是家奴,但我还是有几条规矩,做得到,我有心情就玩玩你,做不到,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别再找我。”景铭顿了顿,继续道,“第一,我玩的狗不能同时有别的主,不管是短期玩还是长期玩,只要我在玩你,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主。如果你想试试别的主,最好直接告诉我,我不会再玩你;第二,我刚才就说了,我喜欢打耳光,不管是我打还是让你自己打,只要我高兴,你就得配合。但是如果你短时间内有事儿,希望脸上好看点儿,你直接跟我说,我不会让你顶着一张肿脸出门,这条也通用于其他有可能影响你形象的玩法。第三,别跟我撒谎耍心眼,我问你什么就老实说,你想发骚了也直接求我,别幻想拐弯抹角给我暗示什么的,也别以为我看不见就糊弄敷衍我给的命令,当狗就好好当条狗。听清了?”
  
  “贱狗听清了,主人。”韦航认真地点点头。
  
  “你还叫我主人,就是接受了?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重复一遍,三条规矩。”
  
  韦航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,说:“主人的规矩有三条:第一条,主人没玩腻贱狗之前,贱狗只有主人一个主人;第二条,贱狗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,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;第三条,贱狗做主人的狗,就好好做狗,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。”
  
  景铭的眼神忽然暗了暗,其实他说的这三条是做狗最基本的,可是这话让韦航消化一遍再说出来,尤其那副认真的语气,不知怎么的有一种正式收奴时才有的味道。景铭看看他,问:“今天是周六,你待会儿没事吧?”
  
  “贱狗今天不用出门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好,你主人现在想看你自扇耳光,”景铭说,“听清要求:声音响亮,每扇一下先说‘韦航是喜欢发骚的贱狗’,然后说你想怎么跟主人发骚,打一下说一种玩法,把你喜欢的玩法都说出来,说具体点儿,用我喜欢的方式说,以后我可能会考虑用你喜欢的玩法玩你。听清了?”
  
  “贱狗听清了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往沙发靠背一靠,“开始吧。”
  
  随着一声声的巴掌响,韦航喜欢的玩法景铭也了解了个大概:想被主人粗口羞辱,想被主人踩脸踩jb,想给主人舔脚舔鞋舔jb,想被主人用各种姿势捆绑束缚,想被主人用各种工具打屁股,想被主人用各种形式控制射精,想被主人操嘴操屁眼,想被主人打耳光,想被主人用各种方式控制排泄等,这些是景铭能猜到的,大部分狗都喜欢,还有一样是景铭有些意外的:想被主人赏赐圣水。
  
  “喜欢圣水?具体喜欢哪种?”
  
  “淋和入口贱狗都喜欢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没说话,只是呼吸粗重起来。在这段圈外人看来十分难以理解的交流对话中,一主一奴全都到了兴奋的顶点。景铭站起来走到韦航跟前,拉开裤子,说:“我现在就按你喜欢的玩法满足你一次,张嘴,你主人要操你的嘴。”
  
  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,景铭完全没让韦航动,只抬手抓着他的头发,粗暴地在他口中抽插,插了几分钟后又抽出来问:“你想怎么射?想自己撸还是我踩?”
  
  韦航被他插得眼圈都湿了,喘着气说:“贱狗想被主人踩射。”
  
  “你想清楚了,你主人还得再操一会儿才能射呢,你不能射在我前面。”
  
  韦航一听这话,果然犹豫了,说:“主人,您能不能只踩着贱狗的jb,不磨蹭?”
  
 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,应了句:“可以。”然后又把性器插进他嘴里。
  
  十来分钟后,景铭射了,这次全都射进了韦航嘴里。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,依旧让韦航含着。他低头欣赏了片刻小狗极度兴奋渴望的眼神,终于动了动脚,韦航猛地一抖,景铭觉出自己的脚底一片湿热。他从韦航口中退出来,笑了一声,“赏你了,骚逼。”
  
  韦航心满意足地把主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,磕头道:“谢主人赏赐。”
  
第6章 【六】
    
  洗干净以后,韦航重新跪回地毯上,正好景铭从厨房出来,端了两杯水放到茶几上,其中一杯插了根吸管。
  
  韦航有些诧异地看看他,“主人?”
  
  “玩半天你肯定渴了。”景铭说,一面走去那张刚才还一片活色生香的丹麦椅前,坐下一看韦航还待在原地,脸上一副等命令的架势看着自己,好笑道,“你还真喜欢跪,过来喝点儿水。”“谢谢主人。”韦航笑着爬到他跟前,看看两个杯子,心领神会地选了带吸管的那杯喝了几口。
  
  “累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狗狗不累,主人。”韦航摇头道,嘴角渐渐又吊了起来。
  
  “爽成这样?”景铭笑了句,又问,“你刚才说喜欢圣水,以前玩过?”
  
  “嗯,”韦航点头道,“跟第一任主人玩过。”
  
  “有过几个主?”
  
  “固定的只有过一个,”韦航说,“差不多一年半,之后就没有过固定的了。”
  
  景铭很喜欢韦航这一点,问他什么不用一句句问,开个头他会自己往下说。景铭不喜欢闷嘴葫芦,有时候约调碰见那样的,一次过后就没有下次了。
  
  “为什么分开?”
  
  “他移民了。”
  
  “伤心么?”
  
  “已经过去两年半了。”韦航实话实说道,“当时很失落,其实他还有其他奴,顶多一个月才能见狗狗一次,但毕竟是第一个主人。”
  
  “你能接受一主多奴?”景铭顺着话题继续往下问。
  
  韦航笑了一下,自动把话题代入在场的两人之间,说:“不是狗狗能不能接受,是您想不想。”
  
  见他这样直白,景铭也坦言道:“除非有一天收了家奴,否则我不可能只玩一条狗。”
  
  “狗狗明白,主人。”韦航抬眼看着他,笑得像是偷占了什么便宜,“狗狗能跟您住得这么近,能每天给您请安,已经是不敢想的事了。”
  
  景铭也垂眼看了他一会儿,说:“趴过来些。”随后抬了抬脚,用脚面勾着韦航的下巴,好似奖励地磨蹭了几下。韦航舒服得眯了眯眼。景铭收回脚,问:“你刚才说的喜欢的玩法不算多,你只能接受这几样?”
  
  “不是的,主人。”韦航重新跪正些,“狗狗说的都是狗狗玩过的,没玩过的狗狗没敢说。”
  
  景铭点点头,“那以后可以试试用你没玩过的项目玩玩你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应了一声,神色又有些亢奋起来。
  
  “今天不会玩了。”景铭无语地扫了他一眼,接着问道,“有绝对不能接受的玩法么?”
  
  韦航想了一下,答道:“不能接受会留永久疤痕的,还有黄金。”
  
  景铭对这个回答没有发表看法,反倒又换了话题问:“你体力怎么样?”
  
  韦航眨眨眼,心里有些没底地看着他,回了句:“狗狗耐性好,能忍。”
  
  景铭笑起来,说:“你不用这么紧张,紧张也没用,我就是告诉你,我不喜欢鞭打,我的惩罚通常是体罚,各种体罚,你最好别惹我罚你,你不会喜欢的。”
  
  他这么一说,韦航的身体却一下起了反应,从刚才起就半硬的阴茎彻底竖了起来。景铭自然看见了,伸脚拨弄了两下,命令道:“给我软下去,没让你发骚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低头咬了咬嘴,为听了主人几句话就勃起的自己感到难为情。
  
  这之后一主一奴又闲聊了一会儿,时钟已经显示两点了。景铭说:“今天就到这儿,我下午还有工作要做,现在也不早了,你回去吃点儿东西吧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穿好衣服,临时门时,又试探地问了句,“主人,狗狗以后能不能中午也给您请安?”
  
  景铭对此无所谓,应道:“可以,但我不一定回复。”
  
  结果转天中午,景铭在外面正跟同事吃饭,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,点开一看,是韦航的消息:主人中午好。
  
  景铭看完有些想笑,觉得他这个不同于早晚请安的用词,莫名有种等待下文的意味。他回了句:胳膊怎么样?能写板书么?
  
  其实昨天他就发现了,韦航毕竟举胳膊举了半天,肯定累,洗澡前递毛巾时他注意到韦航的胳膊直打颤,所以才给水杯里加了吸管,一方面尽量不让韦航再手持重物,另一方面也算是个态度:狗进食本来就该直接上嘴。
  
  韦航很快回道:谢谢主人关心,狗狗就是胳膊有些酸,但是上课没问题。
  
  -没事就好。景铭回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韦航又传来一条消息,景铭估计他是犹豫了一阵儿才发的,消息内容是:主人,狗狗一想到您就又硬了,现在坐在办公位里都不敢出去。
  
  景铭此刻刚吃完午饭准备回公司,因为开车不方便看手机就没回消息,下午又碍于一直开会没得空,直到临下班时才给韦航回复,说:你这么喜欢发骚的话,我给你个任务,从现在开始不准去厕所,待会儿回家路上买三瓶矿泉水,到家之前喝光,实在憋不住了才能求我。
  
  韦航又是很快回道:是,主人,狗狗知道了。
  
  结果当晚八点多韦航就憋得受不了了,又忍了一会儿,八点半的时候他给景铭发消息,说:主人,狗狗憋不住了,求您让狗狗尿出来。
  
  景铭十分钟以后才给他回消息,倒不是故意的,他今晚有应酬,没留意手机,看到的第一时间他回道:可以尿,把刚才的矿泉水空瓶找出来,尿半瓶然后停,我要看反馈。
  
  韦航收到指令,立刻找出刚才的空瓶子,拿着手机去到淋浴间,跪在地上把尿道口对准瓶口,一只手扶着瓶身,一只手举着手机,可结果死活尿不出来了。因为他勃起了。他跪在那儿缓了好半天才算能尿出来,然而刚感觉舒服一点,已经尿够半瓶了,他只好强忍着停住,原地喘了几口气才站起来。
  
  他把反馈发给景铭时,景铭故意问他:这是尿了多半天?你不憋得慌吧?
  
  韦航赶紧道:不是的,主人,狗狗刚才硬了,等了一会儿才尿出来。
  
  -你怎么这么骚啊,随时能发情。
  
  景铭的回复让韦航刚软下去的阴茎又抬了头。他无奈极了,只好找出书来转移注意力。看到九点半的时候,他又憋不住了,给景铭发消息求他。
  
  景铭说:把你刚才尿的那半瓶淋jb上,然后小狗才能撒尿。他故意没把话说清楚,就想看看韦航怎么做。
  
  十分钟以后,韦航给他传来了反馈,将近一分钟的视频。景铭刚好走到停车场准备回家,点开一看,韦航果然用狗撒尿的姿势尿的。这次他回了句语音:你那狗jb先别洗,自然晾干,晚上请安我要检查。
  
  景铭快十点半才到家,进家没多一会儿大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。他打开,韦航在外面给他磕头道:主人晚上好,狗狗给您请安。
  
  “进来。”景铭说。
  
  韦航踏进屋门,在门口跪下了。
  
  “把你那狗jb露出来,我看看。”景铭后退半步,打量他。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把运动裤往下拽拽,把一天里不知第几次勃起的阴茎展示给主人看。
  
  景铭没说话,就盯着他的阴茎看,韦航脸上一阵烧得慌,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动了动。景铭这下出声了:“狗爪子别乱动,背后边去。”
  
  韦航赶紧两手背后,跪正身体。景铭往他跟前站了站,突然扬手给了他一巴掌,“我让你硬了么?”
  
  “没有,主人。”韦航一边把脑袋转回来,一边答道。
  
  “没有你硬个jb?”景铭又给他一巴掌,还是同一侧脸颊,这次他的头偏得更厉害,呼吸却急促起来,连阴茎都跳了两下。
  
  “我刚才给你的什么任务,重复一遍。”景铭说。
  
  韦航马上重复了一遍。景铭又问:“这里哪个字说让你那狗jb硬了?”
  
  “没有,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
  
  “错了该怎么办?”
  
  韦航愣了一下,想到景铭昨天说的喜欢打耳光,马上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,“贱狗错了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却往后退了两步,说:“我可没让你打脸。”
  
  韦航满眼迷茫地看着他,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景铭又说:“去那边儿,挑一只你最喜欢的鞋,叼着。”
  
  韦航一听,兴奋的同时也诧异起来,兴奋是因为他没闻过主人的鞋,诧异是他猜不到主人接下来要干什么。最后,他挑了一只休闲皮鞋叼在嘴里。
  
  “狗鼻子真灵,还知道我今天穿的哪双鞋。”景铭哼笑了一声,继续吩咐道,“没让你松口就一直叼着。”
  
  韦航说不了话,只能点点头。
  
  “你这根狗jb喜欢硬是吧?”景铭又开了口,“那今天就让它硬个痛快。”他回头看了眼挂钟,“现在是十点四十五,你十一点睡觉,给你留五分钟洗澡时间,现在开始撸,不准射。”
  
  韦航闻言又是一愣,觉得这个命令实在残酷,他闻着主人的鞋都快要射了,还要自己撸,他怎么撑得住十分钟。可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不听,磨蹭着把右手放到阴茎上,慢动作地开始撸。
  
  景铭倒没对他的速度发表意见,只是五分钟以后说:“那只手呢?揉下面。”
  
  韦航的脸颊和下巴都酸死了,鞋子再不重也是有份量的,他一面使劲儿叼着鞋,一面满心苦涩用左手揉弄着两个袋囊,整个身体紧绷着,生怕一个不小心射出来。
  
  景铭满意地点了下头,然后走上前,左右看看他,说:“叼紧点儿。”
  
  韦航刚想点头,脸上便挨了一巴掌,紧接着另一边也挨了一巴掌。要不是他反应快,鞋子早就被甩掉了。这之后,景铭不时就扇他一耳光。韦航既为了分神,也源于过往经验,特意数着景铭一共扇了他几巴掌,免得待会儿被问起来,答不出还要挨罚。
  
  十点五十五,景铭终于喊了停,抽走鞋的同时果然问他挨了几个耳光。他答道:“回主人,十三个。”
  
  “呦,真数着呢。”景铭调笑着捏捏他的下巴,“狗脑子挺聪明。”
  
  韦航不敢说话。景铭问:“知道我为什么罚你么?”问完又说,“其实这都不算罚,要不是你明天还得上班,没这么容易饶你。”
  
  韦航这会儿总算明白主人刚才是真生气了,觑着他的脸色答道:“因为贱狗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发骚了。”
  
  “不对,”景铭拍拍他的脸,“狗在主人面前发骚,或者想到主人发骚,主人不会罚你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仰头看着他,一脸困惑。
  
  “你今天中午跟我发消息请安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,如果我没记错,你跟我说过你是下午一点二十五上课。”景铭说,“就那几分钟够你平复心情么?”
  
  韦航呆了呆,今天下午的第一堂课他的确是在铃响两分钟以后才进的教室。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,主人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有反应,也不是他能控制的,但事实就是他上课迟到了。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,狗狗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韦航低着头不好意思抬眼,他觉得脸上烫得厉害,不是因为羞耻,是因为太惭愧。
  
  景铭摸摸他的头发,语气也放缓下来:“觉得难堪没关系,我也很高兴你想到我就会硬,但工作的时候不要这样。”
  
  “狗狗知道了。”韦航点头道,又可怜兮兮地问,“主人,狗狗能抱抱您吗?”
  
  “你想抱我?”景铭看看他,调侃道,“你一身骚味儿。”
  
  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,抿抿嘴,主动往后退开一些。
  
  景铭又揉揉他的头发,把他往自己身前揽了揽,说:“行了,看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儿上,回去吧。记着,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。”
  
  “狗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韦航给他磕了个头。
  
  韦航离开后,景铭去了书房,刚把电脑打开,扣扣就蹦出了消息,他一看是老熟人。
  
  拉斐尔:枭,最近也不见你上线了,跟谁玩得这么爽?
  
  训犬师:哪有时间玩,忙得很。
  
  拉斐尔:得了吧,好几个礼拜了,你一次都没玩?没听群里哪个说跟你玩了,你是不是约上楼下那个了?
  
  训犬师:简单玩了几次。
  
  拉斐尔:呦,看来感觉不错?
  
  训犬师:很招人喜欢。
  
  拉斐尔马上发了个惊讶的表情过来,问:打算收了?
  
  训犬师:可能吧,再看看。拉斐尔:你这么说我可真好奇了,很久没见你对哪个奴这么满意了。
  
  其实景铭自己也没想到,跟他玩过的奴里不乏服从性高的,这一点上韦航算不上最令他满意,但是韦航的专注度特别高,不管是调教过程中还是闲聊,只要进了这个门,他的全部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主人身上,这才是让景铭最喜欢的。
  
  训犬师:其实这人你也知道,他说你网调过他。
  
  拉斐尔:真的假的?这么巧。
  
  训犬师:就前阵子吧,你还有印象么?
  
  拉斐尔:你这么说好像是有一个,挺听话的吧?
  
  训犬师:对。
  
  拉斐尔:哈哈,你就喜欢听话的。
  
  训犬师:省事儿。不过刚才还说了他几句,上班胡思乱想。
  
  拉斐尔:如果咱俩说的是一个人,他已经两年没有过现实调教了,忍不住想发发骚,正常。
  
  训犬师:欲望不能一味发泄,欲望需要控制。
  
  拉斐尔:这倒是。
  
  训犬师:行了别说我了,你怎么样?有个在家里伺候的感觉美么?
  
  这次拉斐尔隔了好几分钟才回复,说:他不是m。
  
  训犬师:你不玩了?景铭很是讶异。
  
  拉斐尔:不是不玩了,是从零开始调教他。
  
  景铭有点糊涂了,问:他是新手?
  
  拉斐尔:他是为了我才玩的。
  
  景铭看着这句回复愣了一下,无语道:你哪儿找的这种人?
  
  拉斐尔:说来话长了,我们是大学同学,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他的,但是你知道,不是同类的不能碰。前几个月他突然跟我告白,说忍了那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去了。我当时,反正也是一时冲动,就跟他说了,结果他说想试试。
  
  训犬师:你可真够冲动的。
  
  拉斐尔:没办法,他给我逼得没辙了。
  
  景铭觉得这事儿简直太神奇了,问道:你觉得他能完全接受你么?
  
  拉斐尔:至少目前看还行,不过我也没敢怎么着他。
  
  训犬师:那他也够喜欢你了。景铭对着电脑屏幕直摇头。
  
  拉斐尔:也许他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潜质,我看他爽得很。
  
  景铭发了会儿呆,回道:要能一直这么走下去可就太难得了。
  
  拉斐尔:哈哈,羡慕了吧?拉斐尔发来一个偷笑的表情。
  
  景铭无奈地一笑,承认道:是啊,不过也真是可遇不可求。
  
  拉斐尔:总有适合你的那个。
  
  训犬师:希望吧。
  
  景铭说完这句就下了线。洗澡的时候他想,也许他也该更积极一点,有些事不尝试永远不会知道答案。
  
第7章 【七】
  
  这周余下的四天工作日里,景铭都没有主动找过韦航,也没有再给他任何指令。两人只在请安碰面时随意聊了几句跟调教无关的话题。对此景铭一方面是因为忙,另一方面也的确是故意的,他想稍微晾韦航几天,让小狗真正反省反省,别只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。
  
  周五晚上,韦航上楼请安时没能敲开屋门,只好给景铭发了消息。景铭这会儿刚结束第一波应酬,又被同事拽去泡吧,看见消息时已经十二点半了。他给韦航回复说:好好睡一觉,明天我再找你。韦航少见地没有回复,景铭知道以他规律的作息,这个点儿早睡下了。
  
  凌晨三点多景铭回了家,一觉睡到快中午才睁眼,韦航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三个小时了。他一面下床拉窗帘,一面给韦航发了条语音,告诉他下午两点上来。
  
  韦航秒回道:狗狗知道了,主人!
  
  又是感叹号,景铭猜他大概这几天都心神不安,加上自己因为一直忙,总是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回他的消息,小狗更心虚了,八成以为主人还在生他的气。
  
  -洗干净点,你主人今天想好好玩玩你。
  
  景铭最终选了韦航最喜欢的方式安慰了他一下。不过韦航进门时,脸上的神情还是透着紧张,也不笑了,甚至脱完衣服跪下的时候因为动作太猛,膝盖“咚”一声磕在了地板上。
  
  “没吃饭?”景铭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,“晃悠什么?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韦航赶紧道歉,又回答说,“狗狗吃过了。”
  
  “吃得挺饱吧?”景铭笑了一声,走上前抬脚逗弄了几下他已经起了些反应的下半身,“饱暖思淫欲,这根狗jb肯定学过这句话,你教的吧,嗯?韦老师。”景铭今天故意穿了T恤运动短裤和板鞋,打扮得像个假期中的高中生。
  
  韦航一听这个称呼,脸色马上窘迫起来,恳求道:“主人,您别这么叫狗狗。”
  
  “我没叫错吧,你就是老师啊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
  
  “你叫我主人干什么?你可是要为人师表的。”景铭把整个鞋底踩上韦航的阴茎,不轻不重地摩擦了几下。
  
  韦航不敢动,手背在身后,一脸讨饶之色,“主人,求您别这么说,狗狗在主人面前不是老师……”
  
  “不是老师,那你是什么?”景铭故意问。
  
  韦航因为心虚进门后一直垂着头,此刻眼睛盯在地板上顿了顿,随后抬眼看向景铭,一字一句地说:“狗狗在主人面前只想做狗。”
  
  景铭却愣了愣,不是因为这句话本身,是因为韦航的神态和语气完全不带半分讨好之色,他说的话就是他心里想的。
  
  “做狗应该怎么做?”景铭把脚拿开,往后退了几步。
  
  韦航这次反应很快,立刻爬了过去,伏下身在主人的两只鞋上分别吻了一下,然后仰头看着景铭,有些激动地说:“主人,贱狗想舔您的鞋。”
  
  景铭没有低头,只把视线往下,居高临下地跟韦航对视了片刻之后,缓缓往后又撤了一步。韦航马上会意,把头重新低下去,然而舌尖刚碰到鞋面,那脚又抽走了,他赶紧狗爬地跟上。每次都是刚舔一下,景铭就把脚抽走,一步一步引他到了茶几旁边。
  
  这次景铭不动了,停脚站在那里,韦航用整个舌面一寸一寸伺候着主人的鞋。他投入地舔着其中一只鞋,景铭忽然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头,用力把他往下按。这下韦航的口鼻甚至整张脸都埋在景铭的鞋面上。他一时呼吸不了,鞋带也硌得他有些难受,可景铭不松劲儿,他只能忍着。
  
  “刚才应该把尾巴给你戴上,说不了话你可以摇尾巴。”
  
  景铭的话传进韦航耳中,他反应过来了,待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把屁股抬高,左右晃了晃。
  
  景铭果然松了劲儿,把脚拿开,说:“抬头。”韦航应声看向他,景铭又说,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  
  韦航照做,景铭抬手捏着他的下巴,把他的脸抬得更加后仰,问:“我的鞋味道好么?”韦航想点头,但点不动,只好“嗯嗯”了几声。景铭又问:“想不想吃我的口水?”韦航还是“嗯嗯”。
  
  景铭松开他的下巴,拍拍他的脸,“接好了。”说完稍微低了低头,往韦航张着的嘴里吐了一口口水,又吩咐道,“嘴别闭上,也别咽。”韦航只得保持半张嘴的口型,让主人知道他在乖乖执行主人的命令。
  
  景铭却又转到他身侧,说了句:“趴下撑好。”待他摆好姿势,抬腿跨到他的背上,往下一坐。韦航赶紧绷住劲儿,一面把头往后仰,防止嘴里的口水流出来。
  
  “往前爬。”景铭回手拍了他屁股一下。
  
  韦航费力地开始往前挪。其实景铭并没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,脚是撑着地面的。但他到底比韦航高,也比韦航壮,韦航驮着他还是有些吃力。尤其他得保持仰着头的姿势,没爬多远他就呼吸急促起来。
  
  “才刚开始玩你就喘上了?”景铭按停他,抬手抓住他的头发,把他往后拽到不能再后仰。两人以相反的方向看着对方。韦航因为怕口水溜出来,舌头一直在不自觉用力,这样一来他自己也会被刺激得不停分泌唾液,被景铭猛地一拽头发,嘴角渗出了一道口水。景铭看见倒没说什么,又往他嘴里吐了一口口水之后,说:“准你咽了。”
  
  韦航终于松了口气,咽下去后忙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话音刚落,眼前却一黑。这次他没慌,他知道主人又在给他戴眼罩。
  
  戴完眼罩,景铭拍拍他的屁股,示意他转回去。等重新爬回地毯,景铭从他身上起开了。
  
  “待着别动。”说完这句,景铭人就不知去了哪里。过了一会儿,韦航感觉自己撑在地上的手腕一凉,又是皮质手腕。
  
  “现在趴下去,肩膀着地,屁股抬高,手背后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在一片黑暗中摆好姿势,随即他的两个手腕被拴在了一起。景铭用脚扒拉着他的大腿内侧,“膝盖再打开些。”
  
  韦航的这个姿势很不好受,他侧脸贴在地毯上,费力地把两个膝盖分得更开。他感觉到景铭的手摸上了他的背,然后一路下滑,最后停在他的屁股上十分情色地揉捏起来,舒服得他差点哼出声。
  
  “想要几下?”景铭突然问道,一面在他两瓣屁股上各打了一巴掌。
  
  “主人想打贱狗几下就打几下,贱狗听主人的。”韦航回答得十分规范。
  
  “今天多少号?”景铭又问。
  
  韦航想了一下,说:“回主人,二十二号。”
  
  “那就二十二下。”
  
  韦航原本以为景铭会给他二十二个巴掌,没想到这话刚说完两秒不到,他的左侧屁股就挨了重重的一下,他没忍住抖着叫了一声:“啊!”

  “别动!”景铭按住他的腰,“接下来自己报数,报错了就从头数。”
  
  韦航还没来得及应声,第二下就落了下来,他赶紧大声说:“二!”这下他感觉出来了,打在他屁股上的是手拍。他做好了喊“三”的准备,景铭却迟迟不落手。这让他更紧张起来,背在身后的手也不自觉攥紧了。
  
  等待的时间越长他越不安,而且预想中的痛感似乎总比真正感受到的轻。等他数完二十二下,屁股已是火辣辣一片,刚才一直硬着的阴茎这会儿也半软下来。
  
  景铭揉了揉他的屁股,然后手从他两腿之间摸上阴茎,往后拽着撸起来。很快,韦航便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。
  
  “把你浪的,还叫上了,爽么?”
  
  “爽,主人。”
  
  “我可不是让你爽,撸硬了好绑而已。”
  
  韦航一听不作声了。少顷,景铭说:“起来。”一面从后面拽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毯上拉起来。韦航带着眼罩,什么也看不见,也不知道主人到底给他的阴茎绑成了什么样,只感觉茎身和袋囊一并被提了起来,似乎是用麻绳跟项圈拴在了一起。
  
  “我让你洗干净,你自己扩张了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有的,主人。”韦航老实地答道。
  
  “很好,不然你一会儿可就受罪了。”景铭摸摸他的头发,“待在这儿别动。”
  
  韦航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,捕捉着屋里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,不由自主在心里猜测主人接下来要怎么玩他,听主人刚才话里的意思,大概是要玩他后面。
  
  十来分钟之后,景铭回来了,用手勾着他的下巴把他往某个方向带。韦航手被绑在身后,没办法爬,只能膝行跟着景铭。挪了一段距离后,景铭摘掉了他的眼罩,他一愣,“主人……”
  
  “你主人对你好不好?”景铭坐到他对面不远处的丹麦椅上,“还替你给它们涂了润滑液。”
  
  韦航不确定主人想让他怎么做,只好讷讷地回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他面前的是一张长条凳,之前一直放在餐桌旁边,现在竖在他跟景铭中间,上面正依序从细到粗放着三个吸盘假阴茎。
  
  景铭坐在长凳对面,此时已经把鞋子脱掉了,他把右腿横着架在左腿上,晃着脚问:“想舔么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韦航盯着他的脚看,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。
  
  “想就好好表现,”景铭说,“从最细的那根jb坐过来,我满意了就让你舔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答完往前走了一步,两腿分开刚跨到长凳上,又听景铭道,“这么急着发骚?怎么玩我说了算,先坐到第一根jb上,别乱动。韦航手背在身后,只能从后面费力地扶着假阴茎,一点一点缓缓往下坐。虽然扩张过了,假阴茎上也涂了润滑液,但他已经很久没用过这个姿势自己插自己了,动作有些慢。景铭倒也没催他,只饶有兴致地打量他,等他好不容易坐下去,开口叫了声:“韦老师。”
  
  “主人,求您别……”
  
  景铭没搭理他的请求,打断他问了句:“韦老师,你们学校一个班多少个学生?”
  
  韦航只好回说:“四十八个,主人。”
  
  “动吧。”
  
  这样简单的两个字,让韦航在心里直叫苦,可主人的命令他不敢有异议,只好认命地上下插弄起来。幸好这第一根假阴茎并不粗,比一根手指粗不了多少,动起来没什么痛感。反倒是主人直勾勾的视线让他羞耻得抬不起头来。他现在算是明白刚才主人为什么要把他的阴茎绑起来拉高了,就是为了能从正面清楚地看到假阴茎在他体内是如何抽插的。
  
  “韦老师,”景铭的声音又传来了,“你平常在学校是不是就教学生们怎么做狗,怎么发骚犯贱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说不出是,也不敢说不是,只是把头垂得更低。
  
  “抬头,问你话呢。”景铭的声音忽然严厉起来。
  
  韦航赶紧抬头,小声回了句:“不是的,主人……”
  
  “那你上课都干什么?”景铭问,“你主人很好奇啊,现在你就当备课,讲给我听听。”
  
  韦航怎么会不明白,主人绝不是想听教物理这种话,他面色十分难为情,因为身体还在缓慢上下活动着,声音带着点喘,说:“贱狗上课就想……就想怎么给主人发骚。”
  
  “我可没在下面听你讲课,你骚给谁看?”
  
  “贱狗想象主人站在最后一排看着贱狗……”韦航有些说不下去,但听景铭催促道,“然后呢?”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,“然后……主人要贱狗脱光了跪在讲台上,戴着狗尾巴和项圈……主人在贱狗身上写字……”
  
  “写什么?”景铭继续引着韦航说出他的性幻想。
  
  “写……韦航是主人的狗……”
  
  “然后你的学生们就都知道了,他们的老师是条喜欢对着男人发骚的贱狗。”景铭不疾不徐把他的话补充完整。
  
  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韦航停住了,又羞耻又兴奋地完全忘了动作。
  
  “让你停了么?”景铭突然起身走了过去,扬手扇了他几个巴掌,“四十八数了多少下了?”
  
  韦航这下真傻眼了,“……贱狗不记得了……”
  
  “那就从头数。”景明大方地表示不追究,回身去书房拿了只油性笔过来,说,“我现在帮你把你真正想说的话写下来,这样你能记得牢一点儿。”
  
  韦航不敢乱动,绷着劲儿等景铭在他身上写完字。
  
  “你猜写的什么?”景铭调笑着问。
  
  “主人的贱狗?”韦航隐约感觉刚才是写了五个字,“贱狗猜不出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笑了笑,从茶几上拿来韦航的手机,用他的脸解锁之后拍了张照片给他看。在照片里看到这样淫荡的自己让韦航觉得格外刺眼,但主人把手机摆在他眼前,他不看也得看,他看到自己身上写着:欠操的骚逼。
  
  “看清了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看清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写的什么?”
   
  韦航抿了抿嘴,说:“……欠操的骚逼。”
  
  “你就这么当老师?”景铭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,“讲课都讲不清楚?”
  
  韦航只好又说:“贱狗是欠操的骚逼。”
  
  “还不够清楚。”
  
  这下韦航连呼吸都急促起来,闭着眼说:“贱狗韦航是欠操的骚逼。”
  
  景铭终于满意了,“这张照片以后就当你跟我联系的聊天背景图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“这个课背得还凑合,”景铭转身坐回丹麦椅,“往前,换一根jb。”
  
  韦航总算松了口气,不过下一根假阴茎更粗了些,他一面深呼吸一面往下坐。
  
  “韦老师,你平常教几班?”景铭又开始提问。
  
  韦航动作稍微顿了一下,说:“主人,贱狗教三个班。”
  
  “哪三个?”
  
  “四班五班六班。”
  
  “韦老师算算加法,加一起是多少?”
  
  “……十五,主人。”
  
  “来,插十五下,自己数着。”
  
  韦航心想幸亏不是算乘法。这次景铭没再说别的,只盯着他动完了十五下,下令他可以往前了。最后一个假阴茎,也是最粗的一个,韦航花了半分多钟才坐下去,缓着气不敢立马动,大腿也因为一直用力控住不住地发着抖。
  
  “韦老师,”景铭又开了口,“教物理的是不是最懂摩擦力?”
  
  “主人?”韦航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  
  “动一动,最后一根了,感受一下三根jb哪个摩擦力最大。”
  
  韦航刚动了几下就说:“这根,主人。”其实这根最粗,动起来自然最费力。
  
  景铭却很不满意,说:“当老师的就这么对付学生?现在你可是在给学生做实验演示,再好好体会一下。”
  
  韦航只好继续插弄,腿抖得厉害。因为长凳并不高,他如果把腿站直了,假阴茎就会滑出体外,但是他又不能直接坐到凳子上,所以从刚才起,他基本一直维持着马步的姿势。他忽然想起来景铭说过喜欢体罚,心里顿时一片酸楚,连带着腿也更酸了。
  
  大概又动了二十来下,景铭问:“韦老师,这题有答案了么?”
  
  “有了,主人。”韦航马上道,“这根,这根摩擦力最大。”
  
  景铭遗憾地摇摇头,“答案错了,再想。”
  
  韦航简直撑不住了,求饶道:“主人,贱狗站不住了,求您饶了贱狗吧。”
  
  景铭虽然看出来他腿抖得厉害,但还是沉默了快一分钟才道:“刚才你一共插了自己多少下?答对了让你起来。”
  
 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在心里默算,比正经考试还紧张,前两个他都记得,这次他没数,只好胡乱编了一个,最后说:“回主人,贱狗一共插了自己八十一下。”
  
  景铭其实也没数这最后一次,他就是故意问的,于是也没再难为韦航,说:“算你答对了,过来舔。”
  
  韦航气喘吁吁地膝行过去,因为喘得急,又没法用手扶着,喷在景铭脚底的气流又猛又足,景铭舒服得直叹气,“贱狗,你主人真想在你上课的教室玩你。”
  
  韦航十分配合地说:“主人想在哪儿玩贱狗都行。”
  
  “真乖。”景铭放低手揉揉他的头发,过了会儿又把他拽起来些,吩咐道,“现在给我舔jb。”
  
  韦航跪在主人两腿中间,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运动短裤边沿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,这才发现主人不仅没有穿内裤,性器也已经硬得流水了。他先是贪婪地用鼻子嗅了嗅,又探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下,最后才一口含住卖力地套弄起来。
  
  渐渐地,景铭再次抬手抓上他的头发,几分钟过后,忽然按停他的动作,板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去,把他再次摆成刚才打屁股时的姿势。
  
  韦航侧脸贴在地毯上,看不到另一边的主人在做什么,半分钟后,他感觉主人从他的背后压上来了,一面套弄他被绑得结实的性器,一面问他:“刚说过的你的身份,还记得么?”
  
  韦航反应了一下,答道:“记得,主人,贱狗是欠操的骚逼。”
  
  “对,你就是欠操。”景铭说着,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韦航刚被三根假阴茎开拓过的后穴,动作毫不怜香惜玉,一杆到底。
  
 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”韦航一时不适应,大口倒着气,但这个姿势呼吸并不顺畅,他的呼吸声显得急促又费力。
  
  景铭却不管他,一边操他一边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扇巴掌,“骚逼,你幻想过多少次我操你?”
  
 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韦航被顶得呻吟连连,说,“主人,贱狗还没认出……主人的时候……就……就想过……”
  
  “你可真他妈骚,”景铭停了停,把阴茎退出来,在韦航的股缝间磨蹭着,“来,发个骚给我看看。”
  
  其实景铭刚进来的时候,韦航很有些疼,但现在后面忽然一空他又想马上被填满,扭着腰往后蹭,说:“主人,求您操贱狗……贱狗的骚逼好想让主人操。”
  
  “怎么操?”景铭用阴茎在他的臀瓣上拍打着。
  
  “狠狠……操……”韦航满心羞耻,回答得断断续续,“求主人……用大jb……狠狠操贱狗的……骚逼……”
  
  “操死你。”景铭抬手把他的腰压得更低,一面把阴茎重新插进去,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。
 
  十来分钟以后,景铭突然把阴茎拔了出去,摘掉套子,绕到韦航身侧单膝跪在地上,自撸了几下,随后精液全喷在了韦航脸上。他缓了几口气,把短裤提好,又把韦航翻过来,让他平躺在地毯上,解开他性器上的束缚,抬脚踩了上去。
  
  “骚逼,你主人现在让你爽一爽,好好记着这滋味。”
  
  韦航双手仍被压在身下,两腿曲着往外大大张开,尽管眼睛紧紧盯在景铭脸上,整个人却是神情恍惚的,连最后怎么射出来的都记不清了,只知道两年半以来自己从没这么爽过。
  
第8章 【八】
     
  韦航两眼失神地望着房顶,半晌没反应。景铭也没说话,稍微给他翻了下身,把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了。
  
  “回回神。”景铭站起来,脚尖拨弄了几下他的脑袋。
  
  韦航脸上还挂着精液,一偏头,滑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流到了地毯上,他赶紧起身跪起来,“对不起,主人,狗狗马上弄干净。”说着就要去舔。
  
  “不用,待会儿再收拾。”景铭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,问道,“疼么?你两年多没被操过了吧。”
  
  韦航闻言面色有些尴尬起来,点了下头,说:“还行,您刚进来的时候有点疼,后来就好了。”
  
  “操开了就剩爽了是吧?”景铭笑了一声,“我本来准备了rush,但还是觉得那东西尽量少用。”
  
  “狗狗闻那个会头疼,主人。”韦航老实道。
  
  “那正好,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儿。”景铭说,一面伸手勾起他的下巴,续问了句,“感觉疼,你才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,是不是?”
  
  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韦航刚跟他对视了两秒就把眼睛逃开了。景铭说中了他的心思,比起一味享受的待遇,他就是个喜欢全方位被虐的“变态”。
  
  “去洗洗吧。”景铭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,转而往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和耳朵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摸恋人。韦航更难为情了,扯扯嘴角应了句:“狗狗去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去吧。”
  
  韦航洗干净出来以后,发现茶几上又摆着一杯插了吸管的水,愣神儿的工夫,身后传来景铭的声音:“你不用一直跪着,坐下歇会儿。”说罢又故意调笑了句,“哦,坐不了是吧?”
  
  韦航一听,不由得想起刚才被压着操的时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,低头抿了抿嘴,没作声。景铭却又走开了,再回来时递给他一管尚未开封的药膏,“小狗要保养好了才能一直玩下去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接过药膏,神情有些意外又感激地抬头看看他。
“你自己会擦吧?”景铭揉揉他半潮的头发,“我也得去冲一下,热死了。”正转身的当口,韦航拽了一下他的短裤裤脚,“主人,我……”
  
  “以后有你伺候的时候,今天不用。”
  
  景铭消失在客厅拐角处,韦航朝着那个方向发了一会儿愣才想起来擦药膏,一边擦一边暗想:主人可真细心,之前还有点怕他,其实仔细想想,他只是在调教的时候稍微严厉些,但也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感受,他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到自己。韦航默默叹了口气,心里冒出个贪心的念头:如果他能做主人的家奴该多好,每天跟主人在一起。
  
  “胡思乱想什么呢?”突来的声音把韦航的思绪拉回当下,他一抬头,看见主人正一身清爽地往沙发上坐。
  
  “想您。”韦航实话实说。
  
  “想我你撅什么嘴?”景铭挑挑眉。
  
  韦航呆了一下,支吾道:“……没噘嘴吧……”
  
  景铭眯眼打量了他几秒,淡声道:“规矩第三条,重复一遍。”
  
  韦航反应过来了,赶紧跪正身体,说:“贱狗做主人的狗,就好好做狗,不管主人在不在身边都对主人诚实。”
  
  景铭似乎满意地挑了下嘴角,往前探了探身,胳膊架在大腿上,脸跟韦航近得只有二十公分,“现在再说,刚才想什么呢?”
  
  韦航不由觉出一阵压迫感,下意识想往后躲,又怕躲得太明显,只好低了低头,眼睛盯在景铭的手指上,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:“狗狗刚才想……要是能每天跟主人在一起就好了。”
  
  话音落地,屋里静了下来,韦航以为自己说错话了,主人大概不喜欢听这种贪心又逾矩的言论,他有些紧张起来,没成想半分钟以后,他听见景铭说:“你想跟我固定关系么?”
  
  韦航的反应十分有意思,先是顿了一下,然后快速眨了几下眼,再猛一抬头,表情又欣喜又仍有几分不确定地问:“主人,您说真的吗?”
  
  景铭没说话,点了下头。
  
  韦航马上往后退了退,景铭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磕头,结果见他把头低了下去,额头贴上地毯就没再起来,用这样虔诚的姿态说:“谢谢主人,狗狗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人。”
  
  “听话就好。”景铭往前伸了下腿,脚尖戳戳他的脑顶,“起来穿衣服,出去吃饭。”
  
  夏天日落晚,房间里一直很亮,韦航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到了晚饭时间。两人收拾好一道出了门,景铭径直往停车场走,韦航跟着他,也没问他要去哪里。路上,景铭开车,韦航总忍不住偷瞄一眼,好像关系一旦固定下来,即便只是口头上的,主人也变得比以前更加亲近。
  
  “有话就说,”景铭突然出声道,“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想说什么随意。”
  
  他这么一说,韦航倒语塞了,讷讷道:“……没有,主人,狗狗就是想看看您。”
  
  “下午没看够?”景铭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。
  
  “看不够,”韦航摇摇头,嘴角一咧,“您真帅。”
  
  “是我帅,还是你主人帅?”景铭笑问,一面打着方向盘,车子往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拐。
  
  “都帅!”韦航马上道,又笑了句,“只是您做主人的时候不怎么笑,看起来更严肃一些。”
  
  “不喜欢?”景铭故意收了笑容。
  
  “喜欢,喜欢的!”韦航连连点头道,“主人什么样狗狗都喜欢。”
  
  景铭没接话,一直到停好车才问了句:“有想吃的么?”
  
  “狗狗不挑食,只要别太辣。”
  
  “那不巧了,你主人就来自一个无辣不欢的省份。”景铭说,一面开门下了车。韦航也跟下车,有些惊讶道:“我以为您是北方人。”
  
  “我还以为你是南方人呢,”景铭说,“咱俩正好长反了。”
  
  “下雨那天在车上您就这么说。”
  
  “我当时说听你口音像南方人,其实是你普通话说得太好了,一点儿本地口音都没有。”景铭摇头笑笑,“后来你一说你是老师,我就想,啊,难怪呢。”
  
  韦航还是第一次听景铭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一长串话,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好几眼。景铭注意到了,一脸好笑道:“是不是我不叫你贱狗、骚逼,不扇你两巴掌,你特不习惯?”
  
  说话间两人正进电梯,电梯里刚好没别人,韦航收回目光,不自在地咕哝了一句:“您别在外面这么说……”
  
  景铭朝他裤裆处扫了一眼,“你这狗jb可真是说硬就能硬。”
  
  “主人,求您别说了……”韦航低头道,手下意识拽了拽上衣,徒劳地想遮挡一下。
  
  电梯门再打开时,外面站了几个人。景铭装作若无其事地往韦航身前一挡,领他出了电梯。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韦航用气声说了一句,刚才要不是景铭迈步快,他大概已经出洋相了。
  
  “有精神是好事。”景铭笑着看他一眼,“放松点儿,现在开始不用那么称呼我,随便聊就行。”
  
  两人最终去吃了烤鱼,点单时要了两种口味的做法,一辣一不辣。
  
  “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别清淡?”景铭见他吃饭期间一直猛喝水,不觉问了句。
  
  “嗯,”韦航点头笑笑,“我们家人都口味淡,我从小吃鱼都是清蒸的。”
  
  “那倒挺方便……”景铭说。
  
  韦航没明白,诧异地看看他,他又接了句:“你这张嘴可以随时用。”说话的时候筷子也没停,神色像是在说天气一样平常。韦航的脸却一下热起来,其实工作以后他一个人住还一直保持饮食清淡,确实有这方面原因,没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  
  “…………”韦航没好意思吭声。景铭叫来服务员,又给他要了杯凉茶。碍着旁边桌位有人,有些话没办法说,韦航只能笑笑地看着景铭,用眼神说了句:谢谢主人。
  
  吃完饭两人没有马上回家,出了购物中心是步行街,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边。微风拂面的夏夜,天上水里各挂着一个月亮,气氛悠闲得十分适合散步。两人聊着话也多起来,不知不觉说到了感情问题。
  
  景铭问韦航:“以前谈过恋爱么?”
  
  “大学时候谈过。”
  
  “圈里人?”
  
  “不是,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。”
  
  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  
  “上班以后。”韦航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我是研究生毕业,上班都二十五了,算是开窍很晚了。”
  
  景铭一听,倒真来了兴趣,接茬儿问他:“怎么开窍的?”
  
  说到这个韦航更不好意思起来,把脸扭向河水一边,也不看景铭了,略顿了顿,说:“有次午休,我无意中撞见几个男生打架……也不是打架,是三个人欺负一个人……那人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,另一个人扇他耳光……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兴奋了,傻愣了好半天才记起来出声制止他们。”
  
  “然后呢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然后……我回家上网查是怎么回事,找到一些片子看,有一个片子正好是被训斥打耳光的……”韦航再次顿了顿,看了景铭一眼,续道,“我当时鬼使神差地也跪到地上,跟片子里的人学,我也忘了打了自己多少下,然后我就……”
  
  “硬了?”景铭随口接道。
  
  “我射了……”韦航难为情地把头更偏开一些。
  
  景铭倒没有笑,问他:“在这之前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些?”
  
  “其实我知道SM,就是没往自己身上想过。”韦航说,“我一直以为SM就是鞭打虐待之类的,单纯的疼痛不能让我兴奋……”
  
  “你喜欢的是被支配掌控。”景铭替他补完了后半句。
  
  “是,”韦航点点头,“我想臣服在某个人脚下,对我来说,心理快感才能带来生理快感。”
  
  “主带给你的刺激能让你更想臣服于他,为他服务,”景铭道,“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。”
  
  “您说的对。”
  
  “所以你那么喜欢跪着。”景铭这时笑了起来。
  
  韦航也笑了一下,坦言道:“下跪是一种仪式,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是属于谁的。”
  
  “你第一个主挺严厉的吧?”景铭忽然换了话题问。
  
  “蛮狠的,”韦航说,“开始不太适应,没少挨罚,后来才习惯。”
  
  “之后怎么没再找了?”
  
  “他移民以后我缓了一段时间,后来也找过,没有特别合适的。”说到这儿韦航又笑起来,看向景铭,“遇见您真是我没想到的事。”
  
  “我也没想到。”景铭淡淡地接了一句,又把话题绕回最初,问,“那你也没再找过朋友?”
  
  “没有,”韦航摇头道,“我就谈过一回恋爱,那时候大二吧,他追我,我也不讨厌他,就在一块儿了,其实感情也挺好的,只是毕业的时候他去外地工作,就慢慢散了。后来我读研修的双学位,也忙,就没再谈过恋爱,那会儿好像也不想谈恋爱,直到接触了这个……”
  
  “一心读书的好学生。”景铭笑了句。
  
  韦航看他一眼,挪回视线,过会儿又看他一眼,表情欲言又止。景铭知道他想问什么,干脆主动道了句:“我高中时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。”
  
  韦航愣了一下,笑道:“难怪我一看见您就……”
  
  “就什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也不是,”韦航解释说,“就是您做主的时候,让我很有压迫感。”
  
  “现在呢?”
  
  “现在还好。”韦航傻笑一声,又问,“那您谈过恋爱吗?”
  
  “谈过,”景铭说,“也是大学时候。”
  
  “那他就是跟您一样了?”
  
  “不是,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分的手,那时候太年轻,想法也幼稚……”景铭话到这里顿了顿,面上难得显出几分尴尬之色,“我想改造他,开始他还勉强配合,可能也是想找刺激,但玩多了就不行了,他接受不了下跪,叫我‘主人’,被我羞辱支配……分手的时候我们俩闹得很不愉快,他骂我变态……”景铭笑了一声,没再往下说,没说正因如此,他不再幻想爱情。那天他说羡慕拉斐尔,不只是随口说说的,他是真的羡慕。这世上不论情侣还是主奴,想遇到那个对的人,到底要真有缘才行。
  
  韦航呆了片晌不知该怎么接话。两人此时正好走回购物中心,准备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,他趁着周围没人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  
  “嗯?”景铭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有些寂寞,所以当他听见韦航说:“狗狗陪着您。”时,愣了一下才笑道:“乖狗。”
  
  电梯里人多,两人都没说话,出了电梯,韦航忽然傻笑着感慨道:“果然有主人的狗狗才幸福。”
  
  景铭看他一眼,笑了句:“傻狗,不是每个自称主的都值得跪。”就像只想找刺激把主人当按摩棒的伪奴一样,这个圈子里打着SM旗号骗炮骗钱的伪主也不少。
  
  “但您值得。”韦航肯定地说,一面看了看四周,等两人走到停车位时,突然停住了脚,“主人,狗狗想抱抱您。”
  
  景铭有些诧异,但这会儿周围没人,他也无所谓,笑道:“小狗这么快就想撒娇了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却跪下了,头一次未经主人允许就伸了手,环住景铭的腰,把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了几口气,“狗狗会好好听您话的。”其实景铭看得出来韦航喜欢并且享受臣服的状态,所以他对自己认可的主都很忠诚。按说这是一个奴最基本的素质,但听见这话仍不免觉得一阵贴心,他揉揉韦航的头发,说:“乖,起来吧,别让人看见。”
  
  这天起,两人的关系算是固定下来,但也并非是朝夕相伴。景铭没有让韦航搬上来跟自己同住,两人只从共度周末开始,慢慢适应彼此。
  
  也是从那天之后,不管调教与否,景铭都没让韦航射过。周三上班时,他突然接到转天出差的任务,要去一周,他命令韦航依旧不能射。
  
  周五晚上,韦航照例给他发消息请安。景铭当时刚忙完回酒店,但还有报告要写,他捏着眉心跟韦航开玩笑发了一句语音:你主人现在很困,但还有工作要做,你不想办法给他提提神?
  
  半分钟后,韦航也传回一句语音:主人,您想让狗狗发骚给您听吗?
  
  景铭本来只是随口一提,结果韦航这么一说,倒让他心痒了,不过他没时间真调他,干脆给了他一个任务。
  
  韦航看到指令的时候,呼吸就重了起来。一秒都没耽误,他马上就把衣服脱光,跪到床前,手机录音打开,一边报数叫主人,一边自扇耳光。
  
  景铭收到录音的时候,还真提了神,他听了两遍,留意到韦航扇了二十九个巴掌。刚才他只说让他自己定数,但他扇了二十九下,大概是因为主人二十九岁。他给韦航回了条消息,问他:狗jb硬了?
  
  韦航说:是,主人。
  
  -我看看。景铭又道。
  
  韦航很快发来了照片。景铭一看他还在跪着,传了句语音过去:你可真够骚的,打几个耳光jb也能流水。
  
  韦航回说:主人,狗狗好想您。
  
  -想我玩你吧?景铭问。
  
  -是,狗狗好想闻主人的味道。韦航回道。
  
  景铭很满意他的态度,但还是说:什么时候玩你我说了算,憋着吧,不准射,我回去之前也不准自己碰。
  
  -狗狗明白,主人。
  
  韦航答应得很好,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九个巴掌能把他打得这么亢奋,他直接梦遗了。
  
  清早醒来时,他傻了眼。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给景铭发消息认错:主人,贱狗错了。
  
  景铭看见消息一阵诧异,大清早安还没请,倒认上错了,而且连称呼都变了。他问:你干什么了?
  
  -主人,贱狗不小心梦遗了。
  
  景铭松了口气,还以为他怎么了。他回了句:没关系,你也不是故意的。
  
  大概是文字没办法表现语气,韦航不敢确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态度,还是说:贱狗错了,主人,以后不敢了。
  
  景铭无奈了,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。韦航的微信注册号就是手机号,但他不知道景铭的手机号,所以看见一个陌生号码在他心绪纠结的时候打过来,隔了一会儿才接,语气冷淡道:“你好。”
  
  “不会叫人了?”景铭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。
  
  韦航一愣,“主人?您……”
  
  “你起床了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正要起,主人,”韦航答道,又说,“狗狗错了。”
  
  “我说了没关系,这种事没法控制。”景铭说,然后话锋一转,调笑了句,“不过你这根狗jb可真是精神过头了,这才几天啊都忍不了。”
  
  “狗狗错了,主人。”韦航对着电话也是一脸难堪。
  
  “你今天出门么?”景铭又问。
  
  “要出门,”韦航老实道,“今天祖父过寿,狗狗得回家去一趟。”
  
  景铭在电话那端静了片刻,问:“你那内裤换了么?”
  
  “没有,主人,您没让狗狗换。”
  
  “正好,你不用换了。”景铭说,“待会儿你把射的东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,然后就穿着这条内裤去给你祖父过寿,晚上给我讲讲感想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挂电话的时候,阴茎已经有了些要抬头的意思。他只好选了条宽松的牛仔裤,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。
  
  其实大热天穿着黏腻的内裤很不舒服,但一想到这是主人的命令,韦航就忍不住兴奋。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经彻底被景铭吊起来了。他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着主人。空闲的时候,他甚至会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对他做过的事,对他说过的话。
  
  走在路上时,韦航觉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实多了。
  
第9章 【九】
    
  韦航感觉自己撑不住了,可他戴着口塞没办法说话求饶,眼上也蒙了眼罩,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边,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怜兮兮地喘着粗气,间或带上几声哼哼。
  
  他现在被主人用绳子吊在房顶的承重挂钩上,说是吊,也不是完全悬空,只是提起的高度刚够他踮脚踩在地板上,却比直接吊起来累人百倍。不止如此,他的两臂背在身后,以一个互抓手肘的姿势被绑了起来。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跟挂绳连在一起的是肛钩。
  
  这种吊法十分符合景铭喜欢体罚的喜好,因为韦航的腿脚只要稍微松下一点力,绳子就会拉扯肛钩,于是他只能垫着脚。可是单靠脚趾支撑全身,人根本站不稳,没过多久他的脚就酸得不得不四处移动,简直苦不堪言。
  
  他的下体也被绑着,茎身上用麻绳固定着一个电动按摩棒,频率调到中档,这让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边缘。他以为已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,其实不过才十五分钟。但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。
  
  景铭坐在客厅沙发上,并不出声,但一直在观察韦航的反应,看他腿抖得实在厉害时,终于起身走了过去,毫无征兆地给了他一鞭子,正抽在他一侧乳尖上。
  
  “你不是说能忍么?”
  
  “唔!”韦航的眼睛看不见,自然没办法预知自己要挨打,身体大幅度抖了一下,可又说不了话,只能急促地倒着气。
  
  景铭扫了一眼他的阴茎,上面湿得一塌糊涂,既有因为兴奋溢出的淫水,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来的口水。
  
  “看你这骚样。”景铭随意捏了捏他一侧乳尖,“你说你除了这根狗jb会硬,你还会干点儿什么?嗯?”
  
  韦航不能说话,也不敢点头或摇头,两条腿因为酸累不停打着颤,这样一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,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乱转。
  
  “谁让你晃了!”随着话音落地,韦航的一侧乳尖猛地一痛,被景铭戴上了一个乳夹。他马上“呜呜”地哼起来。“别叫,给你带点儿装饰品。”接着,另一侧也一紧,景铭满意道,“好看多了”。
  
  这下韦航“呜呜”得更厉害。今天之前景铭还没在他身上用过乳夹,所以不知道他特别害怕乳夹,怎么挨打挨罚他都能忍着不出声,唯独乳夹是韦航看见就想哭的东西。偏偏现在他没办法说话。
  
  景铭见他晃悠得实在厉害,以为他是真到极限了,于是把按摩棒拿开,人也放了下来,又用麻绳把肛钩跟项圈后端的挂扣固定在一起。
  
  “跪好。”
  
  然而韦航还是“呜呜”个不停。景铭不耐烦了,左右开弓甩了他五六个耳光,“闭嘴,你要不要试试我扇到你出不了声?”
  
  韦航这下终于老实了,不敢动也不敢再哼哼,憋得呼吸越发急促起来。景铭左右打量了他一会儿,觉得他有点奇怪,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,抬手摘了他的口塞。
  
  “你叫唤什么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大口喘着气,口水流了一身,话说得也有些语无伦次,“求您别夹…别夹贱狗……求求您……”
  
  景铭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乳夹,“不喜欢乳夹?”
  
  韦航不说喜欢,也不说不喜欢,还是不断重复那句:“求求您把它拿下来……”
  
  景铭把其中一侧乳夹摘下来,看看他并没有受伤,又给他夹了回去,不由分说道:“我玩你,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刚叫了一声,脸颊又挨了好几巴掌。
  
  “从现在开始,我没让你说话的时候,把你这张狗嘴给我闭紧了,你再说几个字,我就乘十把你吊回去多少分钟,听见了?”
  
  韦航一听就腿软,满心委屈地把嘴抿上了,结果下巴马上被景铭用力捏了起来,“你他妈真不长记性是吧?从进这个门第一天我就说了,主人说话不应声该怎么办。”
  
  韦航刚才光顾着躲挨吊了,一时竟忘了回话,现在意识到了赶忙认错:“贱狗错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回答我,怎么办?”景铭把手松开了。

  韦航低了低头,回道:“主人说话不应声,没听见几个字,十倍耳光自己扇。”
  
  “记得挺清楚,那是故意不答话?”
  
  “不是的,主人,”韦航忙摇头道,“贱狗错了,以后不敢了。”
  
  景铭不为所动,继续说:“刚才那句话挺长的,我也没数几个字,你数了么?”
  
  “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韦航又认了一遍错,但感觉景铭没有松口的意思,只好老实回了句,“贱狗也不知道多少字。”
  
  “五十下,结束以后自己扇。”景铭一锤定音,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为这段插曲做了个总结。
  
  随后他找来护膝给韦航戴上,又给他的两个脚踝戴上皮镣铐,让中间相连的锁链从肛钩的弧弯处穿过。这样一来,韦航就不能把屁股抬起太高,也就是说,他不能把大腿直立起来,否则挂在肛钩上的锁链会牵扯到脚踝。除非他能以跪着的姿势把脚跟提起来,不然真正扯到的还是肛钩。但是他又不能坐在脚上,因为主人让他跪立,没让他跪坐,所以他只能保持大腿小腿之间跪成一定角度的锐角。
  
  这样时间一长十分累人,幸好景铭并没打算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,过了一会儿拿了根教鞭回来,顶端套上刚脱下的袜子,在韦航鼻子跟前晃了几晃,又按在他嘴唇上蹭了蹭。
  
  “闻出是什么了么?”
  
  “……是主人的袜子。”
  
  “想吃么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
  
  “你主人今天还想跟你玩狗寻食的游戏。”景铭不疾不徐地说,“如果倒计时结束之前你能找到我在哪儿,我就赏你;超时的话就挨罚。懂了?”
  
  “……贱狗听懂了,主人。”韦航嘴上这么答,心里却没底得很,他想如果主人真让他闻着味找,他可真找不到。正疑虑着,又听景铭说:“来,现在找第一个,我数十下,十,九……”
  
  景铭数得很快,但韦航听出来他其实一直没动地方,说是狗寻食,最后还是得靠耳朵,韦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费力地膝行挪过去。景铭却故意在他赶到之前倒数完毕,假装遗憾地“啧”了两声,说:“真是条笨狗,没找到该怎么办?”
  
  “贱狗挨罚,主人。”韦航老老实实地跪好,他不知道主人会怎么罚他,紧张的同时也有些兴奋,连对乳夹的恐惧感都暂时忽略了一些。
  
  “想要怎么罚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贱狗听主人的。”
  
  “屁股撅起来。”景铭命令道。
  
  韦航手被绑着,没办法撑地,只好往前倾身把屁股翘高,刚摆好姿势第一鞭就落了下来。他咬着嘴没敢出声,他明明记得主人说过不喜欢鞭打,怎么会打得这么疼?还没缓上口气,另一边也挨了一下,韦航不由得把身体绷得更紧了,以免一个不稳直接头着地倒下去。不过屁股这么一用力,肛钩探入体内的部分便感觉格外清晰。他在这样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绷的煎熬下,挨了大约十几鞭,幸好主人没有问他具体数字,不然恐怕还要加罚。
  
  “来,舔一舔,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你挨了鞭子。”
  
  韦航看不见,景铭把东西递到他嘴边,他伸出舌尖舔了舔,答道:“是安全套,主人。”
  
  “嗯,你主人待会儿操你时要用。”景铭带了点笑意道,然后换个方向走开一些,说,“现在找第二个。”
  
  韦航这次没有超时,景铭满意地摸摸他的头,说:“果然不打就不努力。这次赏你,先舔舔看这是什么。”
  
  韦航刚伸出舌尖就知道了,回道:“是主人的袜子。”“你最喜欢闻了是不是?”景铭说,一面把那只袜子套到韦航翘起的阴茎上,上下撸起来。
  
  韦航被刺激得忍不住哼出了声,“嗯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”
  
  “骚货,我又没操你,你叫这么浪干什么。”景铭戏谑地笑了一声,又往旁边退开些,说,“来,再找。”
  
  果真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,甜枣吃完又要挨棒子了。这次景铭换了戒尺,韦航的屁股又是一片红。
  
  “舔舔看,这是什么。”
  
  “是根……jb?”韦航有些不确定。
  
  “舌头挺灵,上次你还用它插过自己,尝尝好吃么?”景铭说着就把假阴茎往韦航的嘴里塞。
  
 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  
  韦航不敢躲,只能任由主人拿假jb操他的嘴,还好景铭很快就放过了他,“接着找。”
  
  有了前三次的经验,韦航的速度快了一些,这次没费太多力气就找到了主人,不过这次的东西他来回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脸色有些窘地回道:“……这好像是个肛塞,主人。”
  
  “真聪明,”景铭奖励地摸摸他的脸,“这是个很漂亮的菊花塞,我特意给你选的,赏你了,以后戴给我看。”
  
  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最后一次,景铭倒计时得很慢,像是故意放水,等韦航赶过来也没有叫停,靠在墙上直接抬高一条腿,把大脚趾探进韦航的嘴里,问他:“这是什么?”
  
  韦航激动得都忘了立刻回话,含了几下才不舍地松口,说:“是主人的脚。”
  
  “味道好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好,主人。”到这时韦航已经知道会得赏了,但当他听见景铭说:“赏什么呢?给你再弄得漂亮点儿?咱们给乳夹再装饰一下好不好?”时,整个人吓得一僵。
  
  “主人,求您别……”
  
  “不想要赏?”景铭不满地问。
  
  “主人,您能不能赏贱狗别的?”韦航的声音都有些发起抖来,“要不您罚贱狗也行,就是别……求您了……”
  
  他说完屋里忽然静了下来,没人答话,半晌过后景铭沉声道:“怎么罚你是我说了算,怎么赏你也是我说了算,什么时候轮到你挑三拣四了?”
  
  “贱狗不敢,主人。”韦航心里一惊,马上认错。
  
  景铭却说:“我改主意了,我决定赏你十个耳光。”
  
  韦航闻言嘴角动了动,但最后忍住了什么也没说。不过景铭还是对他的心理活动猜了个八九不离十,说:“你自己扇是罚,我扇是赏,明白?”
  
  “贱狗明白,主人。”韦航垂着头答道。
  
  “抬头,自己报数。”
  
  韦航战战兢兢地把头抬起来,因为看不见,他不知道巴掌会在什么时候落下来,也不知道会从哪边落下来,没法提前做好准备,所以景铭的每一个巴掌落下来时都会把他打得晕头晃脑。等数完十下,景铭声音不悦道:“领完赏不知道谢?”
  
  韦航还真忘了,赶紧费力地弓了弓身,说:“谢主人赏赐。”
  
  “下次别再让我提醒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没再说话了,把他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,唯剩眼罩没摘。韦航感觉自己被领进了卧室,然后被仰面推到在床上,两腿随之被拉高架起。
  
  “自己抱着。”
  
  韦航赶紧伸手搂住自己的膝盖内侧,把腿张开到最大。
  
  “该说什么?”景铭一边戴套子一边问。
  
  韦航想了想,主人没有特意教过他这时该怎么说,只好按着以前的经验道:“请主人操贱狗的骚逼。”
  
  “不对,”景铭果然不认可,“你应该求我操你,操你是我给的赏赐。”
  
  其实这话不是韦航第一次听,但不知怎么的,今天听得面红耳赤,讷讷地重复道:“求……求主人操贱狗。”
  
  “操你哪儿,把话说全了。”景铭不耐道,一面抬腿上了床。
  
  “……求主人操贱狗的骚逼。”
  
  “为什么操你的骚逼?嗯?”景铭又问,阴茎在韦航的穴口处来回磨蹭,就是不进去。
  
  韦航的知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敏锐,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阴部摩擦,磨得他全身都起了火,满心羞耻地说:“因为贱狗的骚逼痒,想让主人操。”
  
  “你拿我给你止痒?”景铭往前探了下身,重重给了他一巴掌。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,贱狗说错话了……”韦航这下彻底糊涂了,认了错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口。
  
  “什么都要我教你,你还真是狗脑子。”景铭又拍拍他的脸,“听清楚点儿,主人操你是因为主人今天想操逼,你正好长了个狗逼让主人操,记住了?”
  
  “贱狗记住了,主……”韦航忙点头,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主人贯穿了,“啊……唔……”
  
  “叫好听点儿,给你主人助助兴。”
  
 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韦航被顶得不住呻吟,过了会儿,他感觉脸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,耳听主人说,“你不是说味道好么?现在怎么不舔了?”
  
 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,立刻把头偏了过去,甘之如饴地探出舌头伺候主人的脚。景铭一边操他一边给他撸,上下三处的刺激让韦航很快就受不住了,连连求饶,“啊……主人,贱狗忍不住了,想射……”
  
  “我准了么?”景铭用反问给了他回答,不过很快又问他,“贱逼,你被插射过么?”
  
  “没……没有,主人……”
  
  “那我今天让你尝尝被操射的滋味。”景铭说,一面抽回手脚,跪起身把韦航的两条腿压得更低。
  
  刚才插弄的时候,他已经通过韦航的反应找到他的G点在哪儿了,这会儿便一鼓作气地直捣那一处。韦航的声音都不对了,明显带了哭腔,胡乱叫着:“啊……唔……不行……受不了……别……主人……”
  
  “让你爽你敢不要?嗯?”景铭的呼吸声也粗重起来。
  
  “啊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我不行……受不了……不要……”韦航被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刺激得连称呼都忘了,只觉得又爽又有点害怕,快感来得太过汹涌,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控。
  
  景铭一看他的状态,反倒力度和速度都猛了起来,还没两分钟,韦航的阴茎就流出了股股白浊。很快,景铭也射了出来。
  
 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,主奴两人均汗湿连连。景铭去洗澡,韦航跪在浴室门口,说:“主人,狗狗伺候您洗吧?”
  
  “来吧。”景铭冲他笑了一下。
  
  景铭家的淋浴间很大,两个人一起洗半点不挤。韦航跪在地垫上,给主人腿脚擦沐浴露,擦着擦着一偏头,正好对上主人的性器,他忍不住偷瞄了几眼,咽了咽口水。
  
  景铭发觉了,调戏道:“今天没让你舔,你馋成这样?”
  
  韦航抬眼看了他一眼,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角。景铭见状倒也又来了兴致,说:“五十个耳光你还没扇呢,现在扇给我看。”
  
  景铭要不提,韦航差点忘了这茬儿,略顿了一下,道:“……是,主人。”他往旁边挪了些,抬手开始打,一边打一边报数。
  
  韦航的手上和脸上都带着水珠,巴掌的声音跟平时有微妙的不同。景铭听着听着也不冲水了,就那么看着他,看着他的阴茎随着响亮的巴掌声和报数声,从垂软一点点变得挺硬。
  
  等韦航扇完五十个耳光,景铭的胯下也再次进入状态,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他伸脚把韦航的阴茎往下按到地垫上磨蹭了几下,说:“过来,给我舔。”
  
  韦航往前凑近一些,两手扶在主人腿侧,卖力地吞吐起来,不知含了多久,直到脸颊酸到不行了景铭才射。
  
  “咽了吧。”景铭说,又问,“你想射么?”
  
  韦航虽然下意识点了下头,可嘴里却说:“狗狗听主人的。”
  
  “那你今天不能再射了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洗澡出来以后,已经是下午四点了。景铭去冰箱看了一眼,说:“你脸有点儿红,今天不出去了,我做饭,你先歇会儿,不用跪着了。”
  
  “主人,狗狗帮您吧?”
  
  “不用,你在那儿待着就行,说话我能听见。”
  
  景铭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,他一面在水池前忙活,一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客厅里的韦航聊天。
  
  “刚才你一直叫什么?一个乳夹不至于疼得不能忍吧?”
  
  韦航这才解释说:“不是的,主人,是狗狗特别怕戴乳夹。”
  
  “为什么?”景铭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。
  
  “狗狗也不知道,”韦航皱了皱眉,表情也有几分困惑,“可能是太敏感了,反正一戴那个就觉得不行了。”
  
  “疼得不行了?”
  
  “不单纯是疼,就是受不了。”
  
  “我看你刚才不也能忍么?”景铭洗好菜,转回身道,“心理作用吧。”
  
  韦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没作声。
  
  “看来以后这个东西得常用,习惯了你就不怕了。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
  
  “听你的听我的?”
  
  “听您的。”
  
第10章 【十】
  
  随着学校进入期末阶段,韦航也忙了起来。一个周末,物理教研组要开会拟定试卷,周五晚上请安时,他一脸失落地跟景铭说:“主人,狗狗这两天不能陪着您了。”
  
  “你是遗憾不能被我玩整天了吧?”景铭戳穿他道。
  
  韦航委屈得眉毛都皱起来了,撒娇似的撇撇嘴,嘟囔道:“主人,狗狗就是想跟您在一起,干什么都好,也不一定是……”
  
  “那好啊,你忙你的,我正想换换口味玩别的狗。”
  
  景铭随口的一句话让韦航愣了愣,但也没敢说什么,又道了声晚安便下了楼。转天在学校忙了一天,回家路上他给景铭发了消息,想问问主人能不能见面。结果半个小时以后景铭才回复消息,说:我在外面,还不知道几点回去,你不用等我。
  
  韦航看着消息失落了一阵儿,他今天特别想见主人,但主人没时间见他,他只能忍着。他从书包里翻出习题册,做起了下周上课要讲的题目。这方面他向来很认真,布置给学生的作业他总会自己先做一遍,这样上课的时候能更有针对性,如果有学生找他问题目,他也能很快答上来,大家都不耽误时间。
  
  写到快十一点的时候,韦航上了趟楼,结果没有敲开门。他只好给主人发了消息说晚安。景铭十几分钟后回了句:乖,睡吧。

  韦航却睡不着了,洗完澡躺在床上发呆,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。实在没有困意,他打开手机进群看了看。其实自从跟景铭认识,他很少再刷群消息了,每天脑子里都想着主人,别的人他也没空关心。
  
  周末晚上的群里还是挺热闹,有不少发图的。韦航看了几眼,忽然扫见一双眼熟的篮球鞋。视线稍微往旁边一挪,果然连马甲也是熟悉的。图下跟了一串赞,不少人说训犬师很久没发过图了,真难得又看到。而且这次的图是真的在训犬,景铭脚边的奴是完全犬化的状态,项圈、狗链、头套、尾巴、CB锁,掌套几乎戴了个全。韦航盯着呆了半晌,终于明白主人今天为什么没时间见他了。他以为景铭昨天的话只是随口的玩笑,原来不是。
  
  主人还有别的狗。韦航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句话,过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,心里一惊:他怎么会这么想?他一直以为自己没问题,完全可以接受一主多奴的关系。第一任主人时他明明做得很好,这次是怎么了,他心里突然特别难受,有种主人被抢走了的感觉。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,但就是控制不住。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,转天上午韦航上楼敲了门。景铭也不知是刚回来还是准备出去,总之开门时正穿着照片上的那双鞋。韦航磕头时就看见了,声音不由得跟着有些发堵。
  
  “怎么没发消息?”景铭说,“我正要出去,再晚半分钟你又扑个空。”
  
  “……狗狗以为您应该在家。”韦航闷声道。
  
  景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,问:“怎么了,刚上午就蔫头耷脑的?”
  
  韦航说不出口,也不能说,低着头道:“昨天没睡好。”说完又想起来两人正一门内一门外地站着,问了句,“主人,您是要出门吗?”
  
  “去趟公司。”景铭点头道。
  
  韦航赶紧让开一些,说:“那狗狗不打扰您了。”
  
  景铭关了门,回头看他一眼,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,又见他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鞋上,又无奈又好笑道:“别看了,我今天没时间玩你。”
  
  “您昨天有时间也没……”
  
  等韦航意识到自己多言了的时候,话已经出口了。他心理咯噔一下,随后果然听见景铭不满地问:“你有意见?”
  
  韦航赶紧摇头道:“狗狗不敢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,沉声道:“看见照片了?”
  
 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,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,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,“嗯”了一声。
  
  “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,把你带回家,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?还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?”景铭看着他,脸色虽不好,却也谈不上多气愤,然而恰恰是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,马上道:“狗狗不敢这么想,主人。”
  
  说是这么说,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没猜对。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没意识到。之前两人闲聊时,景铭有次提过一句,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进过他家门的奴。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,一切在没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,他因此占了点便宜。但其实,心思这种东西最难控制,即便不去刻意琢磨,它自己也会变。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。
  
  “那你多什么嘴?”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,“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?你有资格么?”
  
  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,慌张道:“狗狗错了,主人,您别生气。”
 
 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,什么也没说,按了电梯下楼了。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,满心不安地想: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?
  
  景铭确实生气了,接下来的两周都没有调教过韦航,韦航请安也总是敲不开门,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。
  
  周五晚上,景铭在三人小群里闲聊,说起了这件事。
  
  全职玩家:这就是惯的,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  
  拉斐尔:哈哈,枭可没你那么狠。
  
  全职玩家:我狠吗?
  
  拉斐尔:上回那个你不是晾了半年多。
  
  全职玩家:七个月,不听话的狗就欠这个,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,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,我又没强迫他,现在还不是乖乖叫爸爸。
  
  拉斐尔:后生可畏。
  
  全职玩家:哈哈哈,是你太好说话了。诶,枭哪去了?跑了?
  
  枭神:在呢。景铭在小群里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。
  
  全职玩家:你这不才晾俩礼拜么,心软了?
  
  枭神:不是心不心软的问题,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  
  拉斐尔:没想到自己看中的奴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。
  
  全职玩家:有点失望。
  
  枭神:对。
  
  拉斐尔:其实这不是大问题,要我给个教训就过去了。
  
  全职玩家:要不你是疗愈师呢,哈哈,有事先撤了。
  
  全职下线以后,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,过了一会儿,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过来。
  
  “你今儿够闲的?”景铭笑道。
  
  “最近都不忙。”拉斐尔说。
  
  “羡慕你啊,”景铭叹了口气,“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条狗。”
  
 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,虽然都没问过彼此的名字,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。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,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。他第一次听说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,真有些不可思议。拉斐尔有时候会说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,他其实是个特别感性温和的人,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,景铭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。
  
  “你拉倒吧,”拉斐尔笑起来,“我还羡慕你赚得多呢。”
  
  “什么叫用时间换钱,说的就是我。”景铭道。
  
  “哈哈哈……”拉斐尔笑了两声,没说话,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,接着隐约听见他说,“腿,说了多少次了,打开,挡什么。”
  
  “操,你干吗呢?”景铭无语道。
  
  “哦没事儿,”拉斐尔笑道,“每天晚上训一会儿,什么都不会,跪都跪不标准。”
  
  景铭闻言顿了顿,问:“你确定他喜欢这些?”
  
  “喜欢,”拉斐尔肯定道,“jb硬着呢……是吧?”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这戏谑的两个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说的。
  
  “你们这样,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?”
  
  “当什么看?”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,像是琢磨了一下,说,“我的人,我的奴,反正是我的。”
  
  景铭没接话,拉斐尔又说:“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?有些感情分不清,也没必要分得那么清,再说你真能玩一辈子么?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,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这么简单。”
  
  “主奴简单么?”景铭笑了句,有些不认同。
  
  “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,”拉斐尔说,“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,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。”
  
  景铭又沉默了。拉斐尔笑道:“我只是说我的想法,每个人都不一样,每对主奴也不一样,至于你的那个……虽然我没见过,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,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,没说出来闷在心里想的也不少见啊,你控制不了这些念头,只能是你感觉这些困不困扰你,不困扰的话给个教训就行了。”
  
  “困扰倒谈不上。”景铭说。
  
  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  
  景铭笑了笑,问:“诶,两种关系掺和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?”
  
  拉斐尔却没回答,只故作玄虚地笑了句: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  
  当晚睡下以后,景铭又想了很久,最后决定还是不让小狗再提心吊胆下去了。韦航已经连续两天晚上请安时跪在门口了,景铭知道,但就是没给他开门,看来明天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了。
  
  韦航其实不怕主人罚他,哪怕是那些让他痛苦的体罚,他都愿意忍。他最怕的就是现在这样,主人不理他,也不是完全不理,发消息也回,但就是决口不提调教的事,两人之间仿佛已经没有了主奴这层关系。这是每个奴都最害怕的事。这说明主人真的生气了。
  
  韦航想不出该怎么让主人消气,只能满心忐忑地等。周六晚上,他第三次跪在主人家门外,没想到刚跪了五分钟,门开了。
  
  景铭什么也没说,只把门打开,然后又转身回了屋里。韦航朝里看了看,不敢确定主人的意思,所以也不敢动作。景铭见他没跟进来,知道他是没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行动,但嘴上还是不悦地说了句:“你这么喜欢当野狗是么?”
  
  “不是的,主人。”韦航忙道,这才敢进屋。关好门,他准备脱衣服,却被景铭叫停了,“不用脱。”
  
  韦航闻声一愣,稍微刚松下一些的心重又提了起来,心虚不安地跪在门口,等着主人发落他。结果景铭又离开了,晾了他二十分钟才回来,依然没有叫他往里进,只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到对面。一股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。
  
  “主人,狗狗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韦航见主人一直不开口,心里越发慌起来。
  
  景铭没接这句茬儿,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忽然问:“害怕了?”
 
  韦航讷讷地点了下头。
  
  “怕什么?”
  
  “怕您不要狗狗了。”韦航实话实说道,声音闷闷的。
  
  景铭淡淡地摇了摇头,说:“你只知道怕我不要你,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么?”
  
  “知道,主人。”
  
  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  
  韦航抬头看了主人一眼,又低下了,说:“狗狗虽然是主人的狗,但主人不属于狗狗,狗狗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,妄想主人不找别的狗……”
  
  话说到这儿,没等来主人的回应,韦航怯怯地抬眼看了看,景铭朝他抬抬下巴,“接着说。”
  
  韦航咬了咬嘴,这次没再低头,看着景铭,说:“主人跟狗狗离得太近了,狗狗每天都能看见您,就……起了不该有的念头,看见主人跟别的狗在一起,就……狗狗错了,主人,狗狗不该胡思乱想,不该嘴欠,狗狗保证以后不会了。”说着,韦航把身子伏了下去,额头贴在地上。
  
  “可能我对你太好了,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”景铭淡声道。
  
  韦航一听,脸都皱起来了,不知所措得只知道认错:“狗狗真的知道错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说实话,这次你让我很不满意。”景铭说。
  
  “狗狗知道错了,让主人失望了。”韦航仍是伏在地上,但把头抬起来一些,“主人,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,贱狗一定改。”
  
  景铭看着他,沉默了一会儿,并无什么语气地问了句:“还想伺候我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韦航又把头低了下去,等着主人给他的“裁决”。然后他听见主人说:“这种错,我只给一次机会,下不为例。”
  
  “谢谢主人,贱狗保证不再有下次。”韦航松下一口气,马上给景铭磕头。
  
  景铭说:“行了,起来。”他还是磕头。景铭拿鞋尖戳戳他的头,“我说起来,听不懂?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韦航赶紧抬头跪正身子。
  
  景铭看了他一会儿,感觉他嘴要动不动的,像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,只好道: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,过时不候。”
  
  韦航又犹豫了一下,问:“主人,您是不是更想养条人形犬?”
  
  “怎么你想做那种狗?”
  
  韦航低了低头,表情明显犯难,说:“主人,狗狗可能做不到。”
  
  “你不用做到,我也不是那种主。”景铭说,“你不是第一天玩这个了,圈子里的组合也不是只有一种……再说,难道你天天自称狗狗,你就真的是狗了?”
  
  韦航摇摇头。
  
  “你要真是人形犬,我也满足不了你。”景铭笑了一声,“真当犬养,我们就不是这种玩法了。”
  
  “那您……”韦航话刚开了个头,又想着不能多嘴硬憋回去了。
  
  “你主人偶尔也会换换口味。”景铭说,随后又轻轻叹了口气,“怎么划分称呼其实不重要,重要的是心……回去吧。”
  
  韦航闻言呆愣了一下,有些舍不得就这么走,但瞧着主人的确没有想要再说话的意思,只好最后磕了个头,起身离开了。
  
  几天之后学校迎来了期末考试,景铭的工作也忙,两人依旧没有进行调教。考完试的那个周末倒是玩了一次,但景铭全程没有让韦航碰过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,没有闻鞋、舔脚或者口交,也没让韦航射,只是在最后对着他的脸打飞机,精液同样没有赏给他。
  
  韦航明白主人其实是在变相罚他,因为对奴来说,不管是闻、舔、口交还是被操,哪一样都不是本就应得的,这些都是主人给的奖励,只有让主人满意才会得到奖励。他不敢说什么,只有乖乖听话,不再惹主人生气。这样的调教又进行过一次,直到第三次时景铭才允许他碰。
那天是个周六,韦航已经放了暑假,上午他本来是在家吹着空调看书的,结果突然收到主人的消息,让他下午三点去到一家酒店等着,房间已经开好了,要求里还说:上衣和袜子穿着,只脱下面,戴好你的狗尾巴。
  
第11章 【十一】
   
  韦航把消息读了三遍,满心雀跃地回复道:狗狗知道了,主人!
  
  回复完他的心就静不下来了,忍不住在家里来回转悠。他还从没跟主人在家以外的地方玩过,想想就兴奋得不行,身上也跟着有些发痒,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,只喝了瓶运动饮料。临出门时他犹豫了一下,最后还是除了狗尾之外又带上了皮手铐、麻绳、润滑液和安全套。
  
  等坐上车跟司机说地点时,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叫他去的是一家五星级酒店。他有些纳闷主人今天是想起什么了,又担心主人破费,胡乱琢磨了一路。进了酒店他先去前台要房卡,对方打电话核实完身份信息,把房卡给了他。
  
  上楼以后他发现主人订的是顶层的观景套房,落地窗外有个大露台,俯瞰下去,左边是他跟主人散步走过的那条河,右边是全市最大的公园,入眼一片绿色,站在这里他甚至能看到自己任教的中学。他心里更愧疚了,想着自己惹了主人生气,主人还对他这么好。
  
  韦航心绪复杂地洗完澡,把自己里外收拾干净戴好尾巴,已经是两点半过了。他跪到门口等着主人来。没有等太久,三点整的时候,景铭推门进来了。
  
  没有主人的允许,韦航不敢抬头,可垂眼瞟见那双腿的一瞬,他呼吸一窒:主人竟然穿着西裤皮鞋。他从没见主人这样穿过,简直让他的下身马上就进入了战备状态,有些激动地叫了声:“……主人。”
  
  景铭垂下视线扫了他一眼,没说话,回身锁好门,往屋里走时注意到他也跟着自己转了过来,这才沉声道:“没让你动,跪回去。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韦航赶紧转回去原样跪好,一面在心里骂自己,怎么一兴奋又忘了规矩。
  
  景铭今天叫韦航过来,纯属是突来的主意。原本他只是在这家酒店参加一个招标说明会,看进程能结束得比较早,于是心血来潮地想不如就在酒店里玩一次,也算是给韦航一个态度,让他知道登堂入室同样是自己给的赏赐,不是他想有就能有的。
  
  在调教方面,景铭向来舍得花钱,对他而言,整个过程都应当是享受的。也正是因为这点,跟他玩过的奴,只要能适应他的风格,一次之后都还想再找他。他不缺奴玩,所以这次才真跟韦航生了气。今天他得让小狗好好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。
  
  “你带绳子了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带了,主人,”韦航不敢回头,对着门的方向回答道,“在狗狗书包里。”
  
  景铭走去沙发边,打开他的书包翻了翻,把绳子拿出来,又看见皮手铐,也拿了出来,问他:“眼罩呢?”
  
  韦航一愣,“这个没带,主人。”
  
  景铭没说什么,最终选了皮手铐走到他身后,说:“手背过来。”
  
  韦航赶紧把两手背到身后,很快就被主人固定在了一起。随后他听见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,紧接着眼前一黑。根据触感,他意识到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主人的领带。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兴奋的感觉,又被主人抓着头发往屋里带。
  
  “快点儿,少给我磨蹭。”
  
  韦航看不见,手又被绑在身后,只能跌跌撞撞地膝行跟上主人,行了挺长一段距离后,他感觉到一阵热风吹来,不由停住了,结果屁股立刻挨了一脚,耳中同时传来主人的声音:“外面待着去。”
  
  他没有准备,往前扑了一下,膝盖马上触到硬硬的地砖,他一下明白过来了,自己现在正在落地窗边,主人要他待在露台上。虽然这是酒店的最高层,周围也几乎没有建筑物,不会有人看到他,但韦航还是羞耻紧张得不行,尤其是黏腻的热风拍在身上的感觉,时时提醒着他现在是在室外。
  
  景铭见他磨磨蹭蹭出去了,却停在门口傻愣着,过去给了他两巴掌,“狗该怎么待着,这也忘了?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,贱狗错了。”韦航赶紧把膝盖打开,跪坐好。然后他没再听到任何命令,只能隐约听到主人在屋里走动,因为室内铺着地毯,也听不真切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他听到主人说话的声音,听了几句明白主人是在打电话。主人说的是工作上的事,跟调教半点不沾边,但就是这种反差却让韦航的阴茎越发挺翘起来。
  
  他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:眼睛被主人的领带蒙着,上半身穿着T恤,脚上套着袜子,下身却是光裸的,后面还戴了狗尾巴,正两手背后地跪在露台门边,门虽敞开着,他却因为主人的命令,连动一下都不敢。他心里觉得羞耻极了,可这种羞耻又让他格外兴奋。他从来没有这样迫切地想去讨好主人,只为了能让主人满意,允许他进屋。
  
  景铭打完电话走回来,用鞋尖把韦航的T恤往上撩了撩,然后踩上他的阴茎,踩得有些用力,皮鞋底的摩擦让韦航有些难受,没忍住哼了一声。
  
  “爽韦航实话实说道:就是想您,想看见您,听您说话。他今天还真发不出骚来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  
  景铭也不知是不是在忙,过了一会儿才又回了句:今天这么这么乖?
  
  韦航见主人没挑剔他的消息,稍微松下一口气,说:主人,狗狗一直都想乖的,就是有时候做得不好,您别生气。
  
  景铭这次给他回了句语音,说:嗯,你主人喜欢乖狗,不听话的不喜欢。
  
 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,最后回道:狗狗一定听话,努力让主人更满意。
  
  接下来几天,天气越发炎热,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,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,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。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。周日那天,他难得收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,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。景铭说: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?
  
  韦航赶紧回了句:狗狗不敢,主人。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,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,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。
  
 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,景铭果然回说: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?在外面给我装矜持?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?
  
  倘若不是周围有人,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。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,左右看了看,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,再三确认没人之后,他跪下了,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,说:主人,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,狗狗错了。
  
  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。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,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,锁了门,脱光下身,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,岔开腿跪坐在床沿,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。
  
  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,韦航只好先去洗澡,回来后终于收到了主人的消息。景铭发了句语音:你这不是会骚么?装什么?
 
  韦航点开听时,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,周遭很安静,他心里咯噔一下,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,赶紧插上耳机,同时给主人回复道:主人,贱狗真的错了,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。
  
  景铭却说:我没让你保证,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,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。 
  
  韦航很为难,不知道该怎么说,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。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,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,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,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:要诚实。犹豫了一会儿,他回复道:主人,狗狗真的很想您,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。
  
 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,景铭才回了句:我知道了。
  
 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,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,又不敢乱问,只能再次认了遍错:主人,都是狗狗的错,您别生气,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,您别不理狗狗。
  
  -睡吧,这个解释我接受了。景铭回道。
  
  韦航越发糊涂了,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,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。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,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,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。
  
  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,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,委屈着一张脸回道:睡睡醒醒的,主人,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?
  
  -我跟你说的话,你不需要揣测,都是字面意思。
  
  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,不仅这一次,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。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,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:“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,女朋友吧韦老师?”
  
  韦航回过神,什么也没说,不置可否地笑了笑。
  
  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,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,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。
  
 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,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。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,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:“韦老师,您这脚链够漂亮的,是不是女朋友送的?”
  
  “你们猜啊。”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,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,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,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。
  
  -主人,您在忙吗?
  
  景铭少见地秒回:刚吃完饭回来,怎么了?
  
  韦航说:狗狗想您了。景铭笑了句: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。
  
 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,看见这话难免一阵不自在,站起来走远一些,回道:主人,狗狗后天就回去了,晚上能见您吗?
  
  景铭看了下日历,后天正是周五,他回了句:可以,我回家了会告诉你。
  
  -谢谢主人。韦航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。
  
 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。晚上,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,吹拉弹唱好不热闹。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。
  
  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。
  
第16章 【十五】
   
  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。他给景铭发了消息,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,但不会太晚,大概九点到家,让他提前把自己收拾干净。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,周末才调教他,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,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。他仔细把自己收拾干净,又剃了毛,虽然主人没提,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。
  
  快九点的时候,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,说:我在停车场了,你现在上楼等我。
  
  韦航收到消息,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。几分钟以后,电梯门开了,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,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。
  
  “主人晚上好。”
  “嗯。”
  
 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,开门进了屋。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,随后脱光衣服跪下。景铭却没换衣服,只换了拖鞋,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,再出来时,停在了韦航跟前。
  
 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,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,睫毛不由得抖了抖,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,好奇地抬了抬眼皮,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,脸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  
  “该看哪儿?”
  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,景铭却往后退开了,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:“三十下耳光,自己报数。”
  
  韦航闻言一僵,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,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,便顺从地抬起了手。等三十下扇完,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,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,说:“自己戴上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,开始往头上套。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,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,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,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,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。
  
 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,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,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。景铭拴好狗链,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,“跪好。”
  
  隔着头套,人不仅看不见,连捕捉到的声响似乎也被过滤了,带着一丝不真实感。韦航跪坐好,等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。然而景铭没有再给他命令,晾了他好半天才扯着狗链吩咐了句:“往前一点儿。”
  
  韦航膝行着往前跨了两小步,额头马上被什么东西抵住了。很快,他反应过来是主人的脚,接着,嘴也被另一只脚撬开。因为没有得到舔的指令,韦航不敢动作,尽量保持着原样姿势。
  
  “想明白刚才为什么让你扇自己了么?”景铭问,一面把脚从他嘴上移开,用力在他脸侧拍了几下。
  
  韦航愣了愣,他压根就没想这个问题,支吾着回道:“……贱狗……错了,主人。”反正不管何种原因,先认错总是对的。
  
  谁知他这个态度让景铭相当不满,粗暴地把脚趾往他嘴里捅了几下又抽出来,厉声道:“真是狗脑子?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这么快就忘了?”
  
  若不是额头上抵着一只脚,狗链又拽在主人手里,韦航肯定要被这几下顶倒了,他稳了稳神,回道:“贱狗错了,主人,贱狗不该敷衍主人给的任务。”
  
  “不对,再想。”景铭不耐烦地把两只脚都收了回去。
  
  韦航虽然看不见,却直觉主人一直在盯着自己,偏偏脑子不转弯,就是想不出主人指的是什么事。
  
  “主人,贱狗想不出,您能不能给贱狗一点儿提示?”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,因为看不见,所以更怕脸上或者身上什么地方被忽然招呼一下。结果还是挨了两巴掌,景铭说:“你给我发的照片里,你自己回忆一下。”
  
  韦航迷茫了一下,忽然心里一惊,难不成主人发现他自己撸了?那天被主人说了以后,他一时心急,当晚拍照的时候的确自撸了几下,不然阴茎的硬度不够,脚链绑不上去。可主人是怎么从照片里就看出来的?韦航不敢多想,赶紧磕头伏地认错:“主人,贱狗错了,贱狗再也不敢了。”
  
  “你这狗爪子怎么就那么欠呢?嗯?”景铭抬脚踩上他的手,用力压了压,“我的话是耳旁风?想听就听,不想听就不听?”
  
  “贱狗错了,主人,真的错了……”韦航嘴里来回叨咕着这句话,手被主人踩得生疼也不敢叫。
  
  “三十个巴掌太便宜你了,是吧?”
  
  韦航听出主人的话音里还有余地,赶忙继续磕头说自己错了,任凭责罚。景铭似乎轻轻叹了口气,淡声问他:“我之前说过什么?让我不满意的话……”
  
  “……一个月不能射。”韦航回道。
  
  “看来我的话也不全是耳旁风……”景铭说,顿了顿又特意补了句,“从今天开始算。”
  
  “贱狗知道了,保证不射。”韦航应得满心苦楚,他分明快要憋死了,别说一个月,今晚能不能安全度过他都不敢保证。
  
  “转过来,”景铭站起身,往侧面扯了扯狗链,“趴好。”
  
  韦航赶紧跪趴好,他感觉主人离开了一下,不过很快又回来了,紧接着后穴一阵钝痛。
  
  “放松。”景铭拍拍他的屁股,缓缓把一个肛塞往里插。韦航刚适应了两秒,背上猛地一沉,景铭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,命令道,“腿再打开点儿。”
  
  韦航依言把两腿又分开一些,随后两边脚跟一齐被踩住了。他这才意识到主人是反向坐的,并且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。他极其费力地想调整一下姿势,结果屁股马上挨了一记戒尺,“谁让你动的?”他于是不敢动了。景铭又说:“现在开始,动一下,哼一声,我就翻倍打你。”
  
  韦航以为主人这是准备打他了,赶紧绷住劲儿咬紧嘴,没成想却是阴茎被握住了,同时还往后拽着撸起来。这下他倒是希望挨打了,如此被刺激却不能动,不能出声,更不能射,简直要了他的命。没忍多久他就受不了了,脚趾头尽量不显眼地缩了缩,不过依然没逃过景铭的眼睛,马上收回手重重给了他四下,“别挑战我的容忍度。”
  
  这之后,韦航又挨了二十来下。虽然看不见,但凭着力道他也能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红了。景铭从他身上起来时,他整个人几乎脱了力,好不容易被允许跪直,又听见一阵金属撞击声。
  
  “狗爪子举起来。”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韦航赶紧把手举起来,随后手腕一凉,可触感却不似以往任何一次。不仅触感不同,分量也不一样,待脚踝被同样铐住,他有点反应过来了:主人给他上镣了,并且还是两副。
  
  “往前爬。”
  
  韦航还没来得及琢磨太多,狗链被拽了两下。他赶忙跟上,但手脚都带着镣铐,比平时狗爬要辛苦许多。最关键的是,两副手铐脚铐之间被两根更加粗重的链条拴在了一起,而且特意调整过长度,韦航爬行的时候,所有重量都是坠在他身上的,半点不会拖地。
  
  景铭对金属镣铐没有特别偏好,他对任何玩法都没有特别偏好。除非前期沟通时奴明确表示过有不接受的玩法,否则调教过程中玩什么,怎么玩,全凭他的心情。
  
  “主人,主人……”不知道被牵着走了几圈,韦航终于忍不住求饶道,“求您停一下……”
  
  “这才十二斤,你就爬不动了?”
  
  “主人,求您了……”
  
  韦航并不是走不动,虽然累,但完全能忍,他其实是膝盖有点受不了了。主人大概就是为了罚他,没给他戴护膝。而且更要命的是,景铭在溜他的过程中会不时抬脚逗弄他的阴茎,方向和力度完全随机,弄得他很是想射。
  
  “受不了了?”景铭问,“想射?”“您别蹭了。”
  
  “你再说一遍?”景铭闻声一把掐上他的下巴,给了他一巴掌,“再让我听见这种语气就给你上口枷,跪好。”
  
  韦航跪正以后,景铭抬脚踩了踩他那根滴了一路水的阴茎,韦航连连摇头道:“啊啊……求您别踩……”
  
  景铭把脚往上移了移,改逗弄他的乳头,韦航半仰着头总算缓了口气。
  
  “谁准你把手放下的?”景铭又扇了他一巴掌,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酸累不自觉把胳膊垂了下来,只好赶紧狗爪姿势举回去。
  
  “累?”景铭明知故问。
  
  “……不累,主人。”韦航回道。
  
  于是他又被牵着爬了几圈景铭才绕过他,把他牵进了浴室,让他跪到淋浴间,说:“接下来咱们玩一个你更最喜欢的游戏,嘴张开,保持张着别动。”
  
  韦航虽然顺从地照做,心下却寻不到半点线索,完全猜不到主人到底要干什么,直到一股水流喷到他的下巴唇角,他才反应过来,主人说的游戏大概是接食,至于接什么……他一想到某种可能性,不免有些激动起来。
  
  大概是阴茎狠狠跳动的两下被景铭看见了,说:“你想太多了,现在你没资格得那种赏。听好,这个游戏目前只有两种赏:接住了赏你耳光,洒了赏你鞭子。”
  
  韦航一听,直在心里叫苦。这哪是赏,分明是主人想打他哪儿打他哪儿。果不其然,他根本用不着接,反正也看不见,针筒里的水要不要往他嘴里喷,全看景铭的心情。几轮游戏玩下来,他被赏了二十六个耳光,十三下鞭子。
  
  “最后一轮,你好好感受一下。”景铭说,一面走到他身前。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,心一下跳快了两拍。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,他下意识动了动头,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。
  
  “别动。”景铭沉声警告了句,几秒后,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,“没让你咽别咽。”
  
  韦航鼻翼动了动,微微把头仰起一些,景铭又说:“可以闭嘴,但不许洒出来。”
  
  韦航依言闭紧嘴,以为这样就可以了,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,他差点松了口,忙把嘴抿得更紧,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:“洒出来一滴,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。”
  
 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,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,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,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,景铭总算满意道:“赏你了。”
  
 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,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: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“喜欢么?”景铭问。
  
  “喜欢,”韦航猛点头,“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,一面不忘嘱咐了句,“先别睁眼,有光。”
  
 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,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。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,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。
  
  “主人,狗狗以后不敢了。”
  
  “你回回都这么说,认错最积极。”景铭说,“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,我要操你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,重新跪到主人跟前。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:“手。”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。
  
  景铭绑好后,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,命令道:“手举起来。”
  
  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,待手被绳子拉高,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,景铭再次命令道:“站起来,右腿抬高。”他仍是不明就里。
  
  不过单腿站立难免不稳,韦航小幅度蹦了几下,景铭扫了一眼,却也没说什么,只继续把麻绳拉紧,尾端刚好在他抬高的右脚脚踝处绑了个绳结。
  
  “这个姿势很适合你。”景铭站到他身侧,从镜子里打量他,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向镜子,“来,自己欣赏一下。”
  
  韦航此刻宁愿还戴着头套,他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镜中人的淫荡姿势,简直让他不忍直视:两手被吊高,一条腿也高高抬起,下身完全暴露出来,手腕和脚踝用一根麻绳相连,他随便动哪一处都会牵扯另一头,他想把腿稍微放下来一些都做不到。这个堪比体罚的姿势让韦航苦不堪言,不自觉叫了声:“主人……”
  
  景铭不搭理他的求饶,一边探手向前揉捏他的乳头一边问道:“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姿势操你么?”
  
  “……不……贱狗不知道,主人。”韦航刚才因为洗澡稍软下去的阴茎,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又挺翘起来。
  
  “这样能让你全方位见证自己有多骚,是不是?”景铭笑了一声,又道,“当然这只是一小方面,最重要的是……我喜欢。”
  
  话音传入韦航耳中的一刻,后穴也被塞进了两根手指。景铭转着方向找了一会儿,韦航突然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  
  “看来是这里。”景铭说,一面用指腹朝着那处不间断地刺激,韦航的腿直打颤,哼出口的呻吟也愈发控制不住。
  
  “你不是硬不起来么?嗯?”景铭另一只手向前拨弄着他的阴茎,“这是谁的jb?”
  
 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  
  “说话。”
  
  “……是,是贱狗的jb……”
  
  “它怎么现在这么硬了?嗯?非得让人盯着它才能硬是么?”
  
 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求您别……贱狗忍不住了……”韦航想躲开主人揉弄龟头的手指,可刚往后一撅,后穴里的手指又让他腰腹一阵酥麻。若不是景铭在他身后抵着,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。
  
  “忍不住也给我忍着。”景铭的回复十分残酷,“你要敢射出来,我就这么吊你一晚上。”
  
  韦航只好死死咬着嘴,意图减轻一点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。好在没多久景铭就放开他了,后穴的手指被抽走,穴口处换了根更粗的东西。
  
  景铭比韦航高半头,他要把腿稍微岔开一些站,才能让自己的阴茎抵住对方的穴口,打着圈磨蹭了几下,问:“骚逼想挨操么?”
  
  “……想,主人。”
  
  “往后坐。”景铭说着一手揽着他的腰往后拉。韦航看着镜中自己的后穴一点一点吞进主人的阳具,生理和心理都被刺激得不行,呼吸越发急促灼热。
  
  “记住,你不能射,我操你不是让你爽的。”言罢,景铭便没再碰过韦航的阴茎,只掐着他的腰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弄起来。
  
  其实以这个姿势操弄并不能顶到G点,韦航算是真切体会了一把做主人玩具的滋味。虽然不能射,但强烈的被征服感依旧让他爽得不行,控住不住地呻吟起来,“嗯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
  
  “叫我。”景铭吩咐道。
  
 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主人……操贱狗……啊……”
  
  韦航胡乱地叫着。不知叫了多久,景铭突然把性器抽了出去,一股温热的液体随之喷在韦航的腰背上。他这才意识到主人今天操他没戴套,可他心里没有丝毫介意的感觉,甚至有点希望主人能直接射在他身体里。看着镜中大口喘着气的人,他觉得自己真是贱到家了,可心也满足到了极处。
  
  等两人全都收拾妥当,已是午夜时分。景铭说:“今天睡这儿吧。”
  
  韦航一愣,虽然他来过主人家很多次,却还未曾留宿过,今天主人主动叫他住下,他有些受宠若惊,一时愣着没出声。
  
  “不想?”景铭拍拍他犯傻的脸。
 
  他这才回神,说:“想,主人,谢谢主人。”
  
  景铭往沙发上一靠,脚搭在韦航跪着的腿上,“行了,该罚的罚完了,现在想说什么说什么。”
  
  韦航抿嘴笑了一下,问:“主人,您是怎么发现狗狗……那照片……”
  
  “我炸你的。”景铭扫了他一眼,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,又解释了句,“不过一看你就不是真发骚,你那jb都没流水。”
  
  韦航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吭哧道:“……主人,您可真玩死狗狗了。”
  
  “你不就喜欢我玩你么?”
  
  眼见心思被说中,韦航憋了憋嘴,过了会儿又问:“主人,您那天为什么接受狗狗的解释了?”
  
  景铭没立刻回答,沉吟半晌才道:“只会发骚的狗也不好玩。”
  
  “主人,狗狗不是很明白……”
  
  “不明白也无所谓,你做好你该做的就行。”景铭说,“我的想法你不用揣测,也别问为什么,我说,你做,努力让我满意,我们可以玩得久一点。”
  
  “狗狗知道了,主人。”韦航应道,可依旧半懂不懂。或许主人的心思真的不该揣测,又或许根本不是他一条狗能揣测明白的。眼下他只要珍惜跟主人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好了。
  
第17章 【十六】
    
  再到周一,学校正式开学了。韦航不能再像往年只教课时那样,教研组没事就可以到点儿下班;每天他都会在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响之后,去到教室简单嘱咐几句,然后等值日生做完卫生再离开。景铭也忙,中间还出了一周差,一对主奴除了早晚请安时碰面说上几句话,并未进行过正式的调教。
  
  韦航最近不知怎么了,突然用起阿柴系列的表情包。景铭每次看见对话框里那只卡通柴犬不是摇屁股就是吐舌头,又想笑又无语。出差时有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他:不能射,又怕我玩你,就开始换路线装乖卖萌了?
  
  韦航感觉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人,老实承认道:主人,狗狗憋得难受,不敢发骚。
  
  景铭回复说:我已经很仁慈了,不然不止一个月,你最好长记性了。
  
  -狗狗绝对长记性!韦航保证道。其实他还是挺庆幸主人工作忙的,否则真有时间玩他又不准他射,这一个月还不得把他折磨死。
  
  就这样,半个多月很快晃过去了。国庆假期之前的那个周六,学校例行举办秋季运动会。作为班主任,韦航肯定要出席,不仅出席,他是全班的后勤保障专员:水,运动饮料,医疗包,常用药品,毛巾,助威加油用的旗子横幅和一些琐碎物品,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做了准备,甚至还专门安排了几个学生负责拍照。
  
  学校里男班主任向来少,韦航看起来又年轻好说话,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,爱好也跟得上流行,不少学生课下喜欢跟他聊天说笑。在他的带领下,高一五班成了运动会上最团结的班。
  
  下午四点一过,各个项目的决赛陆续结束了,只剩下男生4×100米接力还没比。这个项目不分年级,韦航教的班是唯一一个预赛后留下的高一班级。因为是最后的重头戏,很多学生从看台上拥下来,广播提示了好几次秩序,比赛才算是能正常进行。
  
  意料之中的,第一名归了高三。韦航在终点给班上学生发水时,身后有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叫他。他一回头,是上一学年教过的一个学生。
  
  “诶,是你啊,”韦航有些惊讶地笑道,“怎么一个暑假没见,我觉得你又长个儿了?”
  
  “没有吧……”男生脸色发窘地抓了抓头发,笑了句,“我也没量过。”
  
  这时有几个学生跑来找韦航,韦航回身简单说了几句,又转回来问男生:“你也刚比赛完?”
  
  “刚才我第一个过终点的啊!”几秒钟的工夫,男生换了好几个表情,“韦老师,您都没看见我啊?”
  
  这下韦航有些尴尬了,十分抱歉地扬手指了指身后,“我光注意他们了。”
  
  “您还记得我叫什么吗?”男生苦笑着问。
  
  韦航也笑起来,“我教了你两年,还能不知道你叫洛飞。”
  
  “我还以为您都忘了呢……”洛飞垂眼咧了咧嘴,又感慨道,“您要是还继续教我……们就好了。”
  
  “这届我就带到高三了。”韦航说。
  
  洛飞闻言朝他身后的几个学生看了一眼,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:“我要是能从高一再读一遍就好了。”“那你父母可愁死了,”韦航笑道,“再熬一年,高考完就好了。”
  
  本来洛飞还想再说点什么,广播突然响了起来,提醒大家回看台,马上开始颁奖和闭幕式。他只好跟韦航挥手说了再见。韦航盯着他跑走的背影看了几眼,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。
  
  闭幕式很简短,散场后韦航正嘱咐几个学生待会儿帮他把剩余的水搬回教室,已经在看台最高处坐了一会儿的景铭下来了。他是在闭幕式刚开始的时候来的,完全是一时兴起。因为运动会开始得早,早上六点不到韦航就出门了,请安是在微信里完成的。下午景铭刚好出门办事,忙完开车回家的路上想到一个人吃饭没意思,灵机一动便绕道来了韦航的学校。
  
  学校今天没有设门禁,因为有不少家长进出。给门卫出示了身份证后,景铭进了学校,一路找去操场,正好赶上颁奖仪式。他登上看台找了个地方坐下,没想到斜下方五六层的位置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  
  几乎整场闭幕式,景铭都在观察韦航,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做老师时的韦航:手上拿个本子,上下左右点着人数,不时有学生过去跟他说点什么,他点头笑笑,再嘱咐上几句话。跟景铭平时看到的韦航不太一样,跟被调教时发骚的模样比更是两张面孔,看起来十足像个大孩子。
  
  “没任务的等下就可以走了,不用回教室。”韦航站在一群学生中间,手上举着一面小旗子,大声说着,“帮我搬东西的把东西放回教室以后也可以走,班长最后把门关好……再有就是……也没什么事儿了,周一再见吧,别忘了预习下周要讲的内容,上课我要提问的!”
  
  学生们很快便一哄而散,韦航低头整理自己的包,余光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鞋。他扫了一眼没太当回事,结果那双鞋的主人却站定不走了。他这才抬眼,然后愣住了,好几秒后才回神,左右看了看,小声道:“您怎么来了?”
  
  “韦老师。”景铭面带笑意地看着他,可那笑容看在韦航眼里,总感觉有那么一丝不怀好意,想着自己八成要“倒霉”了。
  
  等周围更空一些,韦航凑过去叫了声:“主人。”
  
  “嗯,”景铭应了一声,问,“待会儿还有事儿么?”
  
  韦航想了想,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  
  景铭见他犹豫了一下才答,说:“你要有事儿我可以等你。”
  
  “没事儿了,都安排好了。”韦航摇头笑道。
  
  “真没事儿了?”景铭又问了一遍。
  
  “嗯。”韦航点点头。
  
  “那陪我在这儿坐会儿。”景铭说,一面坐到最近的位子上。
  
  韦航一听,心里又纳闷又惊讶,一个没留意,话脱口而出:“主人,您不会想在这儿……”感觉投来的目光不对,赶忙又收了声。
  
  “把话说完了。”景铭挑眉看他。
  
  这时的周围已再无旁人,韦航却仍旧压低声音,紧张地问:“主人,您是想在这儿玩狗狗么?”
  
  景铭没回答,似笑非笑地反问他:“你想么?”
  
  韦航一阵懊悔,心说早知如此就不多嘴了,皮球又抛回来了。怎么回答?说不想,太假了;说想,多少又有些说不出口。刚刚还在人模人样管理学生的班主任,这么快就想跪在主人脚边做狗……唉,韦航在心里拿自己没辙的同时,身下的某根东西也起了反应。
  
  “是不是最近没让你自己扇耳光,你脸痒了?要不就是手痒?”
  
  正满心踌躇着,景铭的声音再度传来。韦航明白主人是嫌他回话慢了,赶紧说:“不是的,主人,狗狗听主人的。”
  
  景铭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,只是想过来看看在学校时的韦航是什么样,但现在韦航用这样低微却带了一丝渴望的语气跟他说话,他倒也一下来了兴致。
  
  “听我的……”景铭顿了顿,“那狗该待在什么位置?”
  
  此时已是六点多,天色暗下来,操场四周的看台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,其余都在跑道各处整理收拾器材。两人所处的位置恰好在两层看台之间的通道,一面齐腰高的墙正可以挡住下方投来的视线。不过尽管如此,韦航仍难免紧张,咬着嘴磨蹭了几秒才跪到景铭脚边。
  
  “反应太慢了。”景铭扬手给了他一耳光。
  
  四下里正静悄悄的,连看台外墙那圈大叶杨上吵了一下午的蝉鸣声这会儿也停了,这一声巴掌听进韦航耳中格外响,他有些激动起来,垂着眼颤声道:“……狗狗错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贱货。”景铭看着他既兴奋又害怕的神情,笑骂了一句,抬起一只脚踩上他的裤裆处,“在学校发骚爽么?”
  
  “……爽,主人。”
  
  韦航因为突来的刺激忍不住并了并腿,景铭的脚马上加了力道,“别动。”韦航只好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主人脚上的鞋,景铭却仍不满意,收回脚命令道,“抬头,腿岔开,手背后。”
  
  韦航听令摆好姿势,眼睛却不敢同主人对视,只把视线略向下盯在主人的大腿上。景铭伸手掐上他的下颌,左右晃了晃,故意难为道:“我下来之前你在跟学生说什么?韦老师,现在用你平时发骚的语调说给你主人听听。”
  
  韦航听后难得闷声不说话,表情也纠结得要命。
  
  “不想说?”景铭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  
  韦航只得开了口,却是一句:“求您了,主人,别让狗狗说这个……”
 
  “可以,不说你就一直跪着吧。”景铭拍拍他的脸,往后靠上椅背,一副“那咱俩就耗下去”的架势。
  
  韦航抬眼看看主人,内心又挣扎了片刻,艰难地开口重复了一遍跟当下气氛全然不合的话:“今天……大家都辛苦了……下周再来学校……我给你们……奖励。”
  
  “听着一点儿都不骚。”景铭果然不满意。
  
  “主人,求您了……”韦航欲哭无泪,“您让狗狗干别的吧……”
  
  “你想干什么?”景铭躬身探到他面前,问,“想给我舔脚还是闻鞋?”
  
  “都想,主人。”
  
  “那就好好闻,没让你起来不许起来。”景铭突然抬手把他的头往下按 (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),十分用力,韦航差点摔倒,忙用手扶了一下地面,随后他把口鼻贴上主人的一侧脚踝,闻起来。
  
  景铭也没闲着,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背,“你今天也比赛了是么,骚逼,累成这样?”
  
 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是对他闻的力度不满意,赶忙贴得更紧,用力嗅了几口,耳听主人又说:“让我听到声音。”于是配合得更加卖力。
  
  景铭却忽然故作惊讶道:“有个穿校服的一直在看这边儿,是不是你学生?诶,他过来了。”
  
  韦航一听这话,条件反射地想要抬头站起来,可背上的脚却踩得更用力了,“谁让你起来的?把脸贴到我的鞋面上。”韦航连一声“主人”都没来得及叫出口,又被压了回去,他只好用轻微的“呜呜”声求饶。可主人压根不理他,他又紧张又兴奋,耳边似乎真听到有脚步声,担心得忍不住抖起来。
  
  “啊,又走了。”景铭说,语调很遗憾似的。
  
  韦航刚松下一口气,景铭接下来的话又让他一阵难堪,“这个学生看着有点儿眼熟,刚才好像跟你说过话,身材不错啊,体育生?你说他会知道自己叫着韦老师的人正趴在男人鞋上发骚么?”
  
  韦航稍微一想就知道主人说的是洛飞,他顿时更尴尬了。洛飞从高二开始就对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,作为一个年长对方十岁的gay,他不可能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。主人虽然不知道这些,但这番歪打正着的话却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  
  幸好景铭说这些并没打算听到回答,很快又道:“韦老师,你好好感受一下,裤裆里湿了么?”
  
  韦航想主人绝对是明知故问,他都憋了快一个月了,随便几句话就能撩起火来,这半天怎么可能没反应,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。
  
  “现在起来,回答我。”景铭把踏在他背上的脚拿开了。
  
  韦航跪起来,喘息着说:“……湿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有多湿?”景铭又问。
  
  韦航心说这怎么形容,有些无措地看了主人一眼。这时天色已经擦黑了,景铭冲他勾勾手,“裤子解开,过来。”
  
  韦航讷讷地解开裤扣,膝行往前凑到主人跟前。景铭探手摸了一把,隔着内裤都沾上了不少液体,“操,真够湿的。”
  
  韦航羞耻得低了低头,一面心想幸亏今天穿的是牛仔裤,不太显眼,否则没准外裤都能看出来了。
  
  “接着憋吧。”景铭说,“穿好起来。”
  
  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整理好衣服,起身坐到景铭身旁的位子。
  
  刚坐下没多一会儿,洛飞从看台底下跑了上来,有些诧异道:“韦老师您怎么还没走?我刚才还往这儿看呢,没看见您。”
  
  “啊……我忘了东西,回来拿。”韦航顺口编了个理由,洛飞似乎不太信,犹疑地看了看一旁的景铭,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,只又挥手道了句别就走了。
  
  “师生恋?”景铭突然笑了一声。
  
  “不是,主人,没有,”韦航马上摇头解释,“您别……”
  
  “你紧张什么?”景铭好笑道。
  
  韦航看看他,说:“狗狗没有男朋友,主人。”
  
  “我之前说过,我玩你的时候你只能有我一个主。”景铭淡淡地说,“不过你谈朋友我不会干涉。”
 
  这话让韦航很有些意外,虽然他知道这个圈子里,主也好奴也罢,不少都在生活里另有对象。但他从不想这样,能遇见BF主当然是最好的结局,如果不能,两种身份他会择其一。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开时他就想清楚了,倘若今后能遇见有缘的恋人,他就不再做狗。可几年后的现在,他遇见了景铭,他想跪在他脚边,他就不会再动别的心思。
  
  根据这些日子的接触,他以为景铭会是那种不允许奴谈恋爱的主。现在景铭这样说,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开心,因为这意味着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恋人,就算现在没有,以后也会有。他是不敢贪心太多,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恋人,能跟奴见面的机会肯定会大幅减少,大概又会变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样,一两个月才能调教他一次。
  
  想到这个,韦航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。景铭察觉到了,问他:“又怎么了?”
  
  “主人……”韦航顿了一下,没头没脑地说了句,“狗狗不想谈恋爱。”
  
  景铭闻言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笑起来,“把你吓的,我真不干涉这个。”
  
  “狗狗也是真不想谈恋爱。”
  
  韦航是在表明心意,可听进景铭耳中跟小孩儿赌气似的,无奈道:“你憋得还长脾气了?”
  
  “没有,主人,狗狗不敢。”韦航憋了瘪嘴,这才想起来问,“主人,您今天过来是?”
  
  “来找你吃饭。”景铭站起身,“一打岔给忘了,走吧,天都黑了。”
  
  韦航跟在他身后,带着几分试探地问:“您是特意来找狗狗吃饭的吗?”
 
  “不行?”景铭回头看他一眼。
  
  “行,狗狗当然高兴。”韦航脸上又挂回笑意。
  
  说话间两人走下看台,韦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,隔着门玻璃见里面一切正常,跟景铭一道出了学校。
  
第18章 ※彩蛋※
  
  景铭是在大三下学期期末考前夕跟当时的男友分手的,原因很简单,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:做爱时他没忍住扇到对方脸上的一记耳光,让两个人彻底掰了。
  
  分手那天,对方骂他的话他很久都忘不了。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态,可他改不了。也许是因为年轻气盛,那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。大三暑假时,他开始了网调。几次之后他知道了,他这辈子都改不了这毛病。也是那时开始,他不再想恋爱的事,反正没人受得了他,何苦再把那样撕破脸的争吵重复演绎。至于为何没想过找个BF奴,那时的他认为自己绝不会爱上脚下的狗。整个暑假,他网调过的奴都是简单聊过后感觉不错的,他没特意找同城的,不过让他最满意的那个刚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读书。顺理成章的,再开学以后,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经历。
  
  对方是个比他大三岁的学长,当时正读研三,并不是第一次约调。景铭其实还挺庆幸对方比他有经验的。见面之前两人商定好不玩10。学长提前到了宾馆,把自己收拾干净,按景铭的要求带好眼罩、尾巴和项圈,跪在玄关处等着。
  
  景铭其实有些紧张,毕竟是第一次现实,他在去的路上琢磨着到底该怎么玩,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,越琢磨越紧张,索性也不再去想,随机应变得了。
  
  景铭踩着约好的时间进了门。屋里的窗帘半掩着,光线朦胧。垂眼一扫,一个光裸的人正跪在脚边,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来。不管在视频中目睹过多少淫荡的身体,亲眼见到一个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画面总是令人难忘,尤其对方的性器已经在等待自己的过程中硬了。
  
  景铭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几次,为了避免显露紧张,他没有马上开口说话。对方却在这时试探着叫了声:“主人?”
  
  不知怎么,这副讨好的语气让他的心一下稳了,他绕到对方跟前,扬手给了一耳光,说:“磕头了么就叫我主人。”
  
  对方反应很快,闻言马上退后一些,伏下身连磕了四五个头,嘴里也说着:“贱狗错了,主人,一时忘了规矩。”
  
  听着地板上咚咚的闷响声,景铭的身体也起了反应,但到底缺乏经验,他有点怕对方把头磕坏了,伸脚往对方的额头处垫了一下,说:“行了,别磕了。”
  
  没有起来的命令,对方仍不敢擅自动作,把头抵在景铭的鞋面上,继续保持着跪伏在地的姿势。景铭打量了他一会儿,弯腰捋了捋他后穴处塞的长毛狗尾,随后抬起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腰,往下压了压,命令道:“屁股撅起来,像个狗的样子。”等对方依言把臀部抬高,他又说:“摇起来。”
  
  身侧刚好是穿衣镜,景铭从镜子里看着一高一低的两个人,心里残存的那点不自信彻底消失了,话说得也越发流畅,“摇得骚一点儿,你网上那骚劲儿呢?求我见面时都骚出水了,现在赏你个机会还不好好表现。”
  
  对方明显喜欢被羞辱,景铭越说他越兴奋,口鼻不自觉地往景铭的脚踝上凑。景铭一把抓住他的头发,同时把脚抽走了,“我让你闻了么?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对方轻喘着认了句错。
  
  “起来。”景铭说,待对方跪直以后,他牵住项圈上的狗链,问了句,“你带绳子了么?”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临出门时因为想太多,包竟然忘了带。幸好对方说:“带了,主人,贱狗放在床上了。”
  
  景铭回头看了一眼,果见床上摆着几捆麻绳、皮镣铐还有鞭子手拍之类的工具。他点点头,没说什么,牵着狗链把人往屋里带。坐到床边,他抬脚拨弄了两下对方已然硬挺的阴茎,问道:“多久没射了?”
  
  “两周。”
  
  “操,”景铭心里一算,“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没射过了?”
  
  “……是。”
  
  “会不会回话?”景铭不满地给了他两巴掌,“没让你叫的时候叫,该叫的时候不叫。”
  
  “对不起,主人,”对方反应过来,“贱狗错了。”
  
  “正确的该怎么说?”景铭又问。
  
  “贱狗两周前跟主人聊完之后就没再射过。”对方这次把话说全了。
  
  景铭继续发问:“想射么?”
  
  “想,主人。”对方点头。
  
  “凭什么让你射?你跟我说说。”景铭拽拽狗链,把他拽得一个踉跄。他忙稳住身体,回道:“贱狗好好伺候主人。”
  
  “怎么伺候?”
  
  对方似乎琢磨了一下,说:“求主人赏贱狗舔脚,贱狗一定给主人舔舒服了。”
  
  景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欢踩踏舔脚之类的玩法,只是从未现实体验过,对方这么一说,他还真有点迫不及待,但到底不能表现得太心急,他抬起一只脚点点对方的手,示意道:“给我把鞋脱了。”
  
  对方立刻会意地把他的两只鞋都脱了下去,摆到一边。景铭见他戴着眼罩动作也十分熟练,便不再犹豫,再次抬脚封住对方的口鼻,“闻,没让你用舌头的时候把嘴闭紧了。”
  
 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景铭能清楚地听见他喘气的声音,内心那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,他不自觉地哼了一声,对方大概听到了,闻得更加起劲儿。过了一会儿,景铭让他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了,然后脚趾玩了会儿他的舌头,这才允许他舔。比闻更刺激,景铭垂眼盯着对方犯贱的骚样,特别想再扇他几耳光。
  
  “起来,抬头。”
  
  对方舔得正欢,突然被喊停,有些迷茫地直起腰,结果迎来了好几个耳光。景铭问他:“知道为什么打你么?”
  
  “不知道,主人,”对方说,顿了顿,又小心翼翼地问,“是贱狗没给您舔舒服吗?”
  
  景铭笑了两声,用特别无赖的腔调说:“你舔得还行,就是我手痒了。”
  
  对方不作声了,但景铭看见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狠跳了两下,于是抬脚板着他的下巴往下带了带,“接着舔。”
  
  这次对方是用完全跪伏在地翘着狗尾巴的姿势伺候景铭的,景铭干脆往后仰了仰,半撑半躺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,不时羞辱他几句。
  
  等享受够了,景铭起身开始绑对方,绑法并不复杂:先是把两手反绑在身后,然后脚底相对屈膝绑好腿,最后手脚之间用绳子固定住收紧。这样对方便只能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仰躺在地上。
  
  景铭抬脚踩上他的阴茎,稍微用了点力道,边踩边明知故问:“贱逼,我踩的什么?”
  
  对方显然很受刺激,哼着回道:“啊……主人踩贱狗的jb……啊……”
  
  “你这狗根jb长来干什么用的?”
  “啊……贱狗的jb是给主人玩的……”
  “我玩得不够爽,怎么办?”
  “……主人您怎么爽就怎么玩……”
  
  这类对话在调教中几乎是标配,虽然有点没事儿找事儿的意味,但却不得不承认总能达到效果。很快,景铭的脚底就变得湿漉漉了。他把脚拿到对方嘴边,说:“给我舔干净。”
  
  这之后他给对方上了乳夹,又是几轮简单的踩踏闻舔,最后让对方一边给他口一边自己撸出来。
  
  这次初体验玩得相当简单,但对景铭而言意义重大。事后他跟对方聊天,对方感叹他不像是第一次现实,又说他比照片里看着还帅。景铭当时没说什么,只是心里越发明白自己喜欢什么了。这份主奴关系维持了大约半年,直到对方因为实习工作去了外地才渐渐淡了。
  
  今天韦航的话让景铭冷不丁记起了久远的这一出儿,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。或许是韦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会恋爱的话让他有些感慨。其实后来的这些年,他不止一次想过,如果恋人没办法变成主奴,反过来是不是可能性还要大一些?答案是没有答案,因为他没试过。
  
  如果说韦航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一样,这份不一样也还远远谈不上感情;可如果说韦航跟他玩过的其他大多数狗没有分别,那他又为什么自上次酒店之行以后便再没想过跟别人玩?景铭自己也闹不清,但至少有一点他能确认:做狗时候的韦航,他很喜欢。
  
第19章 【十七】
   
  一个月的禁令终于到期了,刚好赶上国庆放假。二号下午,景铭把韦航叫上楼。韦航有些担心自己憋久了,主人稍一刺激就忍不住射,扫主人的兴。他恳求景铭给他上锁,景铭却说:“不用,不会那么痛快让你射的。”
  
  韦航最初听见的时候还不大明白,等切身体会到的时候只剩下欲哭无泪。因为他又被主人绑得动弹不得:戴着眼罩仰面躺在餐桌上,嘴被胶带封住。景铭好心在他腰下垫了个椅垫,虽然不再硌得慌,但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。因为是横向躺的,餐桌宽度只够摆下他的躯干部分,所以头和屁股以下都是悬空的。
  
  景铭把他的两个脚踝固定起来,大脚趾也用橡皮筋绑在一起。膝盖弯曲尽量压向胸部,一根麻绳穿过膝窝,缠绕几圈再打好结,最后跟项圈的挂扣连在一起。由于长度调整得有限,韦航只能被迫架着脖子。两条手臂贴在身侧,手腕处被景铭用胶带固定在了桌面上。这个姿势相当不好受,可比累更难受的是,他的后穴插着一个电动假阴茎,此刻正嗡嗡震着。
  
  “这张逼嘴夹紧点儿,小心把jb吐出来。”景铭说完这句就离开了,坐到沙发上继续看韦航进门之前刚放到一半的美剧。他故意没有把电动假阴茎插得太深,韦航的半个屁股因为悬在桌面外,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度秒如年。
  
  眼睛看不见,韦航只能一边忍受身体里不停扭动的按摩棒,一边支起耳朵听房间里的其他声响。他听见电视的声音,还听见主人不时用英语骂几句粗话。这三个月的接触,韦航知道景铭的工作经常跟外国人打交道,所以口语很好。曾经有好几次他听见景铭用英语接工作电话,当时真是很佩服,因为英语是他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科目。但现在他被剥夺视线束缚成这种羞耻的姿势,耳边传来的也不是熟悉的语言,他突然有种身处异地的感觉,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。
  
  或许是喉咙里不自觉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,景铭再次走了过来,不过没有立刻出声,察看了一下韦航的状态,过了半分多钟才道:“我说过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射的,你自己坚持不了,我就帮你坚持,待着吧。”说完,把按摩棒往里推了推,大概蹭到G点了,韦航没控制住“唔”了一声。
  
  “你最好省着点儿嗓子,有你叫的时候。”
  
  韦航这会儿还对主人的话半明不明,一刻钟之后,他明白了。不过他真希望他不用明白。景铭拿着个按摩梳刮他的脚底。
  
  “知道为什么让你穿袜子么?”景铭问,接着又坏笑着自己答道,“因为隔着袜子更痒。”
  
  “呜呜呜呜……”韦航没办法说话,连想摇头求饶都做不到,项圈被绳子拴得真紧,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绷住身体对抗全身各处不断传来的痒感,再余下点精力就是在心里乞求主人能赶快饶了他。
  
  “有人只这么玩就能高潮,你要不要试试?”按摩梳滑到韦航乳尖时,景铭突然问了句。
  
  这话把韦航吓得不轻,猛地挣了两下,右手手腕上的胶带响了一声,景铭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,“你再动!信不信我真挠到你射?”韦航马上不敢动了,“呜呜”地哼着,因为实在难忍脚趾一缩,脚背不自觉弓了起来。
  
  “我数一二三松开,”景铭用按摩梳的把手点着他的脚底,“一,二……”
  
  “嗯嗯……”韦航松了劲儿,但喉咙里的吭哧声越来越急促。
  
  景铭探手到他的小腹摸了一把,抽出来时带出一摊水渍,有些惊讶道:“湿成这样?你挺爽啊,看来多玩几次真能射了。”
  
  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  
  不知道又挨了多久,韦航又忍又哼地都快虚脱了,景铭才放过他,绕到他头顶处,把他嘴上的胶带揭了下去。
  
  “爽么?骚逼。”
  
  “……主人……”韦航脖子酸得要命,虚虚叫了一声。
  
  “问你话呢,”景铭拍拍他的脸,“又不长记性?”
  
  韦航一听他警告的语气便赶快回道:“……爽,主人。”
  
  “我看你不是爽,你是骚,”景铭戏谑道,“怎么玩你你都爽,看你jb流那些水……你骚不骚,嗯?”
  
  “……骚。”
  
  “骚给谁看?”景铭又问。
  
  韦航以目前的姿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,说:“……贱狗骚给主人看。”
  
  “以后再骚点儿,”景铭说,“骚到我满意自然你赏。”
  
  “贱狗记住了,主人。”
  
  “光顾着爽,规矩呢?”景铭突然扇了他一耳光,因为相对姿势的原因,这一巴掌并没用力,只是问道,“爽了该说什么?”
  
  “……谢谢主人。”
  
  “谢我什么?”景铭不耐烦地提醒道。
  
  “谢谢主人赏贱狗爽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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